“他會回家的。”聞舒喃喃說。
“你確定?”
確定,當然確定了。
聞舒手上還有一件時庚年很想要的東西。
她夠瞭解時庚年,晚上他果然回來了。
他見到聞舒的第一句話就說:“東西呢?”
他跟她說話從來都是開門見山,不會為她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聞舒已經準備好了,就在她懷裡的盒子裡。
她緊緊抱著,仰頭看著站在她面前的時庚年:“你不打算坐下跟我說嗎?”
他很不耐煩,但還是在她對面坐下了。
“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在我備孕和懷孕的這段時間,你隻能留在我身邊。”
他的眉心攢的緊緊的。
他跟她在一起,總是皺著眉頭的,就像是解不開的死結。
這是聞舒最後的殺手鐧了,把這件東西交出去,以後她就再也沒有留下時庚年的東西了。
不過,聞舒也不需要了。
她說完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時庚年。
他擰著眉頭的樣子,也是好看
當然聞舒愛他,不是看臉。
追求她的帥哥也不計其數。
她愛時庚年,原因複雜矛盾。
有愧疚,可能也有愛而不得的不甘心。
現在甘心不甘心,都這樣了。
時庚年足足考慮了一分鐘,纔不耐煩地扔出一句:“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等價交換。”聞舒糾正他。
他總是把她想的那麼邪惡,那麼壞。
“成交。”時庚年向她伸出手。
聞舒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幾上,打開了蓋子。
古色古香的木盒子裡面,是一串翡翠的珠串項鍊,每一顆珠子上面都刻著花紋,精美名貴,巧奪天工。
當然,時庚年這麼想要這串項鍊,不是因為它有多名貴。
而是因為這串珠串是他母親的遺物,也是他母親家的傳家寶,一代一代傳給兒媳婦的。
在出事之前,時太太將它送給了聞舒。
她一直很喜歡聞舒,認定了聞舒是他的兒媳婦。
所以,這件東西對於時庚年來說意義重大。
彷彿拿回來,聞舒這個人就跟他們時家毫無關係了。
以前無論怎樣,聞舒都不肯拿出來。
時庚年拿起茶幾上的盒子,看了一眼就立刻合上,轉身往門口走去。
不等聞舒說話,他就說:“半個小時後,我回來。”
聞舒靠在沙發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她知道時庚年是去白馨竹那裡了,他要把這條項鍊送給白馨竹。
果然,時庚年還沒回來的時候,她翻了白馨竹的朋友圈,她戴著那條項鍊發了自拍,遮蔽了時庚年。
聞舒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機,鄺婕芸很快打電話來,聲嘶力竭:“你說時庚年肯定會回來,就是拿你婆婆送給你的東西換的?”
“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了。”
“聞舒,那是你婆婆送給你的。”
“那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以讓時庚年留在我身邊一年多的時間呢?再說,”聞舒頓了頓,竟然輕鬆地笑出聲來:“也許,這是我人生裡的最後一年。”
彷彿拿回來,聞舒這個人就跟他們時家毫無關係了。
以前無論怎樣,聞舒都不肯拿出來。
時庚年拿起茶幾上的盒子,看了一眼就立刻合上,轉身往門口走去。
不等聞舒說話,他就說:“半個小時後,我回來。”
聞舒靠在沙發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她知道時庚年是去白馨竹那裡了,他要把這條項鍊送給白馨竹。
果然,時庚年還沒回來的時候,她翻了白馨竹的朋友圈,她戴著那條項鍊發了自拍,遮蔽了時庚年。
聞舒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機,鄺婕芸很快打電話來,聲嘶力竭:“你說時庚年肯定會回來,就是拿你婆婆送給你的東西換的?”
“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了。”
“聞舒,那是你婆婆送給你的。”
“那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可以讓時庚年留在我身邊一年多的時間呢?再說,”聞舒頓了頓,竟然輕鬆地笑出聲來:“也許,這是我人生裡的最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