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本來就有刺,吃的時候吐出來就是,為什麼還要侍衛來挑?這不是折騰人嘛。
反正她是捨不得讓莫離乾這種事的。
劍客的手,就應該用來拿劍,可不是用來挑魚刺的,這也太大材小用了,還有點侮辱人。
“安陽,人人生來平等,侍衛們平時保護我們已經很辛苦了,你……”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小二突然領著個侍衛過來。
那侍衛滿頭大汗,神情焦慮不安。
“公主,出事兒了……”
包間內,侍衛氣喘籲籲地稟告慕卿卿。
“公主,您那隻波斯藍眼貓突發怪病,昏迷不醒,太醫束手無策,斷言它命不久矣,屬下特來稟告公主。”
“怎麼會這樣!”一聽愛寵有事,慕卿卿的瞳孔驟然放大,震驚又焦急。
她養了這麼多年的波斯貓,早已將它當作自己的親人。
如今它快要死了,她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
事出緊急,慕卿卿連告別的話都來不及說,著急忙慌地離開了天下第一樓。
“公主!”李謙也隨之站起,想也不想,直接拋下同行而來的慕辭,滿臉擔憂地追了出去。
顯然,他擔心的不是貓,而是貓的主人慕卿卿。
包間內,慕辭的臉上沒有半點被拋下的失落,更談不上生氣惱怒。
她對慕卿卿和李謙的離去毫無感覺,甚是閒適地嚐了口魚肉丁。
半張的粉唇潤澤,猶如雨後的桃花瓣,嬌柔嫵媚。
這糖醋魚很不錯,但她隻是咀嚼了幾下後,便吐了出來。
旋即,她抬眼看向桌對面的溫瑾昀。
隻見他手執茶盞,雙目半垂。
茶香四溢,白色的霧氣往上升,襯得他宛若俊美的謫仙。
慕辭眉頭微挑。
李謙都追出去了,他竟然還能如此淡定地坐在這兒品茶?
覺察到少女探究的視線,溫瑾昀淺淺地抿了口茶,輕抬眼皮,如玉的眸子瞥向對面。
他似是一眼便看出她在疑惑什麼,主動坦言。
“臣留下結賬。”
說完,繼續垂眸品茶。
慕辭本就不是來吃飯的,慕卿卿和李謙都走了,她也不準備多留。
她要起身離開時,溫瑾昀也隨之恭敬起身。
走至外間,她的目光落在那幅字畫上。
之前李謙看到它時,反應非常奇怪,就好像恨不得撕了它似的。
為驗證自己的猜測,慕辭指著那幅畫,轉頭問溫瑾昀。
“這是你和昭陽姐姐一起作的嗎?”
她此時的語調乖巧溫順,單純無害。
溫瑾昀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像是給她答覆又像是沒有。
慕辭看在眼裡,不予理會,繼續低頭看畫,繼而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目光也由單純轉變為幽冷。
“太傅哥哥,你們的感情可真好啊。”
說完,她當著溫瑾昀的面,端起案桌上涼透了的水杯,直接將裡面的茶水倒在了字畫上。
“嘩”的一聲,沒有半點猶豫。
溫瑾昀沉靜的目光微變,卻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彷彿,不管慕辭做什麼,都不能讓他的情緒產生任何波動。
在他眼裡,她就像個年幼任性的孩子。
他不該與她計較。
慕辭將空了的水杯隨手一扔,面朝著溫瑾昀而站,雙眸皎皎似月,純真無辜。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
“太傅哥哥對我好冷淡啊,難道我還不夠乖嗎?我明明已經聽你的話,把貓還給昭陽姐姐了。你這樣無視我,我很傷心的……”
溫瑾昀坐在桌邊,姿態端正從容。
“公主與臣,身份有別。”
慕辭忽略他的回答,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父皇要給你們賜婚了嗎?”
她此時的語調乖巧溫順,單純無害。
溫瑾昀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像是給她答覆又像是沒有。
慕辭看在眼裡,不予理會,繼續低頭看畫,繼而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目光也由單純轉變為幽冷。
“太傅哥哥,你們的感情可真好啊。”
說完,她當著溫瑾昀的面,端起案桌上涼透了的水杯,直接將裡面的茶水倒在了字畫上。
“嘩”的一聲,沒有半點猶豫。
溫瑾昀沉靜的目光微變,卻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彷彿,不管慕辭做什麼,都不能讓他的情緒產生任何波動。
在他眼裡,她就像個年幼任性的孩子。
他不該與她計較。
慕辭將空了的水杯隨手一扔,面朝著溫瑾昀而站,雙眸皎皎似月,純真無辜。
她漫不經心地說道。
“太傅哥哥對我好冷淡啊,難道我還不夠乖嗎?我明明已經聽你的話,把貓還給昭陽姐姐了。你這樣無視我,我很傷心的……”
溫瑾昀坐在桌邊,姿態端正從容。
“公主與臣,身份有別。”
慕辭忽略他的回答,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父皇要給你們賜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