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陽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著她,對她的動作有顧忌,他沒有再進一步。
“這是重新開始嗎?這是愛嗎?”林樂樂的淚滾落下來,心裡都是後怕,“黎陽,我總以為我的眼光很好,沒想到我真的看錯你了!滾,你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黎陽站著沒動,前功儘棄,叫他如何甘心,他想他就是不能和她重新開始,也要把這幾年對她的那些心意討回來,他試著移動腳步,想著如何奪下她手裡的玻璃,額頭鮮血還在流淌,他覺得腦袋有點混亂。
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竟然是一個感情騙子。
“不要過來,黎陽你要想好,你再往前邁一步,就等著給我償命。另外,你不要傻傻的以為,隻要占有了我,我就會跟你在一起,我告訴你,你要是碰了我,最好殺了我,否則不用等到天亮你就會進公安局。”
黎陽的眸子閃了一下,驀地攥緊了拳頭,猛然轉身,發泄一般踢著她的桌子,把所有東西摔到地上,嘶吼,“你威脅我,你威脅我!”
黎陽胡亂踢著地上的東西,扭
她篤定了他不敢?
林樂樂呼吸一窒,手上的玻璃劃刺進手腕,白皙的皮膚上登時溢位一抹血絲!
“好,好。”黎陽一連說了幾個“好”,咬著牙,“我警告你,不要告訴容容,我今晚來找過你!”
黎陽倒退,這個賭注太大,他膽怯,他真的不敢,猛然轉過身,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林樂樂忽地叫住他,把屬於他的鑰匙丟到他的腳邊,“把我這的鑰匙留下。”
歸於平靜的室內,一地狼藉,今晚是不能住了,她亦怕黎陽再來糾纏,再來一次,她就沒有力氣與之纏鬥了。
手指仍在滴血,鈍痛襲來,她跑去櫃子裡找到紗布,簡單包紮了一下。
接著,去拿掉落在地上的挎包,拿起來之時,許多小物件從包裡抖落出來。
她一樣一樣撿拾。
手指顫動不已,心中難抑駭然,仍在後怕。
……
化妝盒。
唇膏。
隨身記賬本。
油性筆。
紙巾。
名片。
嶽向陽的名片。
猶豫再三,她撥通了嶽向陽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那邊接起,卻是那道涼薄的嗓音,篤定的語氣,“林小姐。”
“是我。”
……
“另外,林家的財產,你不必替我謀劃。”
笑話,跟外人聯合起來算計自家的錢,她還沒蠢到這地步,往陸明朗手上遞把柄。
……
她終於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長籲了一口氣,不知對錯,罔顧將來。
她想要的未來一直沒有來,常聽人說,兄弟姐妹就是小時候的玩伴,可憐他們兄妹、姐妹之間,連玩伴都算不上。
如今,手足之情是談不上的,連愛情也沒有了,說是遭人搶奪,其實從根上早就壞了。
林爍容此人,黎陽此人。
她不是聖母,做不到原諒。
何況他們並不需要她的原諒。
站在對立面的人,永遠無法握手言和的,仇恨,隻有深與淺的區別,沒有終止。
她本身也非善類。
……
紙巾。
名片。
嶽向陽的名片。
猶豫再三,她撥通了嶽向陽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那邊接起,卻是那道涼薄的嗓音,篤定的語氣,“林小姐。”
“是我。”
……
“另外,林家的財產,你不必替我謀劃。”
笑話,跟外人聯合起來算計自家的錢,她還沒蠢到這地步,往陸明朗手上遞把柄。
……
她終於還是做了這個決定。
長籲了一口氣,不知對錯,罔顧將來。
她想要的未來一直沒有來,常聽人說,兄弟姐妹就是小時候的玩伴,可憐他們兄妹、姐妹之間,連玩伴都算不上。
如今,手足之情是談不上的,連愛情也沒有了,說是遭人搶奪,其實從根上早就壞了。
林爍容此人,黎陽此人。
她不是聖母,做不到原諒。
何況他們並不需要她的原諒。
站在對立面的人,永遠無法握手言和的,仇恨,隻有深與淺的區別,沒有終止。
她本身也非善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