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看著兒子喝了醒酒湯之後,還在揉太陽穴,她這才覺得有些不對,一臉的擔憂:
“修齊。你是不是又頭疼了?藥呢?怎麼疼成這樣了還不吃藥?”
程母準備讓人上去拿程修齊的藥,還以為兒子的藥吃完了。
“媽。我這藥是誰開的?”
程修齊又喝了一口水,舌尖拚命的抵住了牙根。
“A國最好的腦科醫生開的啊。”
程母不明所以。
“這藥真的是治療我車禍後遺症的嗎?”
程修齊深邃的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母親。
“是啊。那醫生當初來,可是你媽我費了好大的人情。你再喝點水。”
程母被兒子這雙銳利的眼看的心中一跳,面上依舊不變,趕緊低頭倒水。
“那還真是辛苦媽了。我上去睡了。”
程修齊還是看出了母親在說謊,他的心慢慢的向下墜。
心中翻騰著一股疼。
比他的頭還要疼的痛。
他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轉身的時候,裝作不在意的開口:
“媽,我以前是不是有個黑髮的女朋友?”
“哪有?你的初戀就是白雪啊。哪裡有什麼黑長髮的女人
程母語氣有些急,推著兒子上樓。
程修齊的腳步卻頓了一下。
他沒說那女人是長髮,媽卻知道。
他那段忘了的過去,難道與他夢中的那個女人有關?
他上了樓後,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蹲在紅木櫃子裡的小保險櫃前,通紅的雙眼一直盯著這個保險櫃。
這個保險櫃,他這兩年怎麼都打不開。
現在,他有種直覺這裡放著與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
他閉上眼,想到了一串數字,“920909”
打開了!
這是一個女人的生日。
保險櫃裡,隻有一個小本本,和一個精緻的盒子。
他打開紅色的小本本,瞳孔一縮。
坐在了地上。
離婚證。
離婚的女方就叫林湘,199920909年出生。
他顫著手打開了另外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對最簡單的男女對戒,裡面刻著雙方的英文字母。
他戴上那個男戒,剛剛好!
而女戒像是被什麼燒過一樣,有點臟!
他竟然結過婚。
那顧白雪到底怎麼回事?
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迷霧中,所有的人都戴著面具。
程修齊摸著女戒,頭疼的更加厲害,不過一會兒,頭上就出了一層冷汗,他一直咬著牙忍著,手裡卻緊緊的攥著這對戒指。
“修齊,在忙什麼?我進來了。”
書房的門突然響了。
程修齊再認真的看了一眼手裡的這些東西,快速的把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回保險櫃。
等顧白雪開門進來的時候,程修齊已經閉著眼躺在躺椅上,彷彿是睡著了。
“修齊,我聽媽說你頭又疼了?吃過藥了?”
她過來輕輕的幫著程修齊按摩著頭部,溫柔的很。
“嗯。沒事了。”
程修齊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就好。”
顧白雪輕籲了一口氣,剛纔程修齊與程母的對話,她在樓上聽的清清楚楚的,總覺得程修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程修齊猛地一睜眼,對上了她那歡喜的眼,他裝作沒看到,話題一轉:
“對了,咱們結婚證在哪裡?拿給我,我給軒軒準備了一份教育基金,每年有一百萬。”
“好啊,我就這拿給你。”
顧白雪聽到程修齊的話,喜笑顏開。
程修齊摸著女戒,頭疼的更加厲害,不過一會兒,頭上就出了一層冷汗,他一直咬著牙忍著,手裡卻緊緊的攥著這對戒指。
“修齊,在忙什麼?我進來了。”
書房的門突然響了。
程修齊再認真的看了一眼手裡的這些東西,快速的把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回保險櫃。
等顧白雪開門進來的時候,程修齊已經閉著眼躺在躺椅上,彷彿是睡著了。
“修齊,我聽媽說你頭又疼了?吃過藥了?”
她過來輕輕的幫著程修齊按摩著頭部,溫柔的很。
“嗯。沒事了。”
程修齊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就好。”
顧白雪輕籲了一口氣,剛纔程修齊與程母的對話,她在樓上聽的清清楚楚的,總覺得程修齊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程修齊猛地一睜眼,對上了她那歡喜的眼,他裝作沒看到,話題一轉:
“對了,咱們結婚證在哪裡?拿給我,我給軒軒準備了一份教育基金,每年有一百萬。”
“好啊,我就這拿給你。”
顧白雪聽到程修齊的話,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