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她感覺到身上觸手開始活躍,心臟像是被咬了一口,痛的她差一點窒息。
她的腿開始不受控製,一步一步朝北辰燁走去。
完全是受那些觸手的控製,她無法掌控她自己的身體!
白若棠立即強行召喚混元鼎。
可是,混元鼎隻是微弱的迴應了一下,便沉寂了。
白若棠已經來到北辰燁的身邊。
北辰燁抬手,將她摟在懷裡。
拿起酒壺,朝白若棠的口中灌去。
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直將剩下酒,全都倒了下去!
白若棠的臉上,全是酒,嗆得她喘不過氣來。北辰燁將空酒壺扔掉。
白若棠突然朝他的身上撞去。
將臉上的酒,全都擦在他的身上。
果然,北辰燁嫌棄地將她推了出去。
白若棠身子不穩,再次跌坐在地上。
北辰燁看著衣服上的臟汙漬,臉色陰沉。
他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
白若棠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有些緊張。
這個變態,他不會……
一件衣服突然落在白若棠的頭上,遮住了她的目光。
她把衣服拉下來,北辰燁已經走到屏風後。
“過來,
白若棠這一次,沒有遲疑,立即起身走了過去。
這個蟲子的威力,她親身體驗過了,如果,這個時候,還無腦的抵抗,隻能是自虐。
北辰燁已經坐在浴桶中,光著上半身。
“早這麼聽話,就不會受傷了。”
白若棠不出聲,拿起一旁搭著的乾帕子,用力地朝北辰燁的肩膀上搓去!
這搓下去,北辰燁的背上,頓時出現了道血痕。
北辰燁一把捉住白若棠受傷的胳膊。
白若棠痛得小臉一皺。
“對不起,我忘記濕水了!”她立即說道。
北辰燁緩緩鬆開手,“怎麼幫軒轅極沐浴的,就怎麼侍候我。”
變態!
白若棠在心裡暗罵。
北辰燁靠在浴桶邊上,愜意地閉上雙眼。
她將帕子按在水裡,帶著水,擰都沒擰,直接貼在北辰燁的臉上!
北辰燁將帕子一把拽了下來,怒視著白若棠。
“你不是說,讓我像給軒轅極沐浴一樣侍候你嗎?我剛剛,就是和侍候軒轅極沐浴一樣,我就是這樣給他沐浴的。”
北辰燁暗暗咬緊牙關,忍著想將白若棠掐死的衝動。
“滾出去!”
聽到這三個字,白若棠如獲大赦。
立即朝外走去。
這個院子不大,隻有幾間房,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人的監視中。
而且身上還被種下了這種蟲子,她也沒想著逃跑。
根本就逃不掉。
她在院子裡站著,看到那個老者在一個房間裡忙碌著。
她朝那個房間走去。
屋內,放著許多藥材。
老者看到白若棠,有些驚訝。
這個女人,竟然不怕他?
雖然,攝政王讓他們喊這個女人王妃,卻對她一點愛意都沒有。
比個玩物還不如。
所以,他們對白若棠,也沒有多少尊敬。
“我能拿點傷藥嗎?”白若棠詢問道。
老者一臉為難,這個,攝政王沒有說準,也沒有說不準。
“我要照顧你們王爺,手這樣,也不方便,再說了,那隻蟲子就在我的體內,我就算是胳膊治好了,又能逃到哪去?”
老者還是沒有鬆口。
“我的胳膊受傷,沒有侍候好你們王爺,到時候,我就說,你不給我傷藥,看到時候,你會不會被你們王爺怪罪。”
老者的神情,終於有一絲鬆動。
“你自己拿吧。”
白若棠立即翻找著。-
立即朝外走去。
這個院子不大,隻有幾間房,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人的監視中。
而且身上還被種下了這種蟲子,她也沒想著逃跑。
根本就逃不掉。
她在院子裡站著,看到那個老者在一個房間裡忙碌著。
她朝那個房間走去。
屋內,放著許多藥材。
老者看到白若棠,有些驚訝。
這個女人,竟然不怕他?
雖然,攝政王讓他們喊這個女人王妃,卻對她一點愛意都沒有。
比個玩物還不如。
所以,他們對白若棠,也沒有多少尊敬。
“我能拿點傷藥嗎?”白若棠詢問道。
老者一臉為難,這個,攝政王沒有說準,也沒有說不準。
“我要照顧你們王爺,手這樣,也不方便,再說了,那隻蟲子就在我的體內,我就算是胳膊治好了,又能逃到哪去?”
老者還是沒有鬆口。
“我的胳膊受傷,沒有侍候好你們王爺,到時候,我就說,你不給我傷藥,看到時候,你會不會被你們王爺怪罪。”
老者的神情,終於有一絲鬆動。
“你自己拿吧。”
白若棠立即翻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