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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這福氣給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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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他打暈,他們都沒在這兒,誰知道會不會引起什麼麻煩。

雖然暫且讓他免除了一些痛苦,但想到他之後要面臨的痛苦,洛泠音便覺得也不遺憾了。

他受罪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又朝著那些被救下來的病人說:“我知道大家恨他,我也恨不得他死,但是各位的解藥,我還需要在他身上試出來,所以大家先別動他。”

眾人確實恨不得林釉晟死了,但聽見洛泠音這話,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洛泠音對付林釉晟的手段,他們都看在眼裡。

相比之下,他們也覺得,直接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了他。

不如讓他在洛泠音的手底下死去活來,來得更痛快,更解氣。

見眾人都答應下來,洛泠音才轉身跟著夜衍之一起順著地道出了密室,來到林釉晟的房間。

洛泠音利落地換下一身小廝的衣服。

“待會兒到了夜霖之那裡,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要壓製住自己的脾氣。”夜衍之背對著正在換衣服的洛泠音,輕聲交代。

洛泠音不甚在意道:“我知道的。”

“我是認真的,你知道的,我現在是林釉晟,林釉晟是夜霖之的奴才,他在夜霖之面前當牛做馬的,你惹惱了他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護住你的。”

若是真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沒辦法對洛泠音不管不顧。

暴露身份是一定的。

而一旦暴露了身份,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不僅如此,他們兩個也會因此陷入危險之中。

還有地下密室裡那些人,都逃不掉了。

洛泠音已經換好衣服了,夜衍之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說。

她隻覺得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從背後拍了拍夜衍之的肩膀,“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靠譜?”

“不是。”夜衍之沉默了一瞬,隻是一想到在洛泠音對夜霖之的痛恨,他就忍不住擔心。

她可是還記著要給那一家人報仇呢。

“我隻是擔心你們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放心吧。”洛泠音滿眼涼薄,“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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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等得起!”

反正現在夜霖之也在遭受她給的報應了。

讓他在痛苦折磨之中多活一段時間也不是不可以。

兩人一前一後地來到太子院。

大老遠就聽見裡邊傳來一陣陣打砸東西的聲音,瓷器碎裂的清脆響聲,銅器砸在地上的悶響,以及……

丫鬟嗚咽的哭聲。

“他在打人!”洛泠音臉色一變。

夜衍之也聽見了裡邊的聲音。

應該是兩個小姑娘,低聲哀嚎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連呼痛都不敢發出聲音來。

一個丫鬟才“啊”了一聲,夜霖之下一鞭子就抽了下來,“喊什麼?孤親自打你,是你的福氣!”

洛泠音咬了咬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這福氣給他,他要不要?”

聽著裡邊的聲音,洛泠音眸中冰冷,這個太子,真是越發荒唐了。

要不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真想直接弄死他。

想到這兒,她轉頭看了眼夜衍之。

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從前她還覺得夜衍之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見識到了夜霖之的變-tai,才知道相比之下,夜衍之已經是個好人了。

至少比夜霖之這混賬,強了幾百倍。

氣惱之餘,洛泠音拿出一個瓷瓶遞給夜衍之。

夜衍之偏頭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殿下?”夜衍之學著林釉晟的聲音低聲喚了一句。

“滾進來!”裡頭又是一陣劈裡啪啦的鞭子聲。

洛泠音跟在夜衍之的身後往裡走了一段,守在內室的門外。

再往裡,就不是一個小廝能進去的了。

她在外頭守著。

夜衍之拿著藥瓶進去。

夜霖之一腳踹在一個丫鬟的胸口,將那丫鬟踹得倒仰過去。

但那丫鬟卻好像不知道痛一般,轉頭就又爬了回去,跪在地上,一副任由夜霖之將她打死都不敢掙紮的樣子。

夜霖之剛纔那一腳扯著自己的傷處了,“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林釉晟!”他咬牙切齒地嗬斥:“還不趕緊給孤診治,是在等著孤求你嗎?”

“我這就給殿下診脈。”他裝模作樣地拿出脈枕。

夜霖之也還算配合,將手搭在脈枕上。

他早就知道夜霖之的毛病了,但此事還是不得不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侍衛去尋他的時候,隻說太子殿下召見他,可沒說太子殿下因為得了花柳病召見他。

而且,在此之前,他召見了山莊的大夫。

若是他現在一來就知道了夜霖之的毛病,定會讓夜霖之以為山莊上的大夫大嘴巴,將這事兒稟報給了他。

而他現在作為林釉晟,本是不該私自打聽太子的事情的。

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可不是激怒夜霖之,而是穩住他。

包括洛泠音給夜霖之下的這毒,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拖住他,給自己爭取時間。

夜衍之可不想看他那臟處,隻裝模作樣地診了脈。

反正林釉晟醫術高明,區區花柳病,通過診脈就能斷定,並不過分。

“殿下這是……花柳病。”林釉晟壓低了聲音說。

夜霖之怒極,“孤不知道嗎?”

早在察覺到自己那處不適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是什麼毛病了。

讓大夫來看一次,已經能夠確定了。

隻是那大夫治不了這病,他才叫林釉晟過來。

夜衍之裝出害怕的樣子,顫顫巍巍地從袖中摸出剛剛洛泠音遞給他的瓷瓶,“殿,殿下,這個藥您先用著。”

夜霖之看著他那雙手顫抖的樣子,心底不屑,橫眉問:“有用?”

“有,有!”

到底有沒有用誰知道呢?

就見洛泠音剛纔都被他氣成那樣了,這藥就算是能治花柳病,也一定少不了他的苦頭吃。

“滾吧!”夜霖之大發慈悲地擺擺手。

“是,是!小人這就滾!”夜衍之顫抖著身子往外退。

退到門口纔像是忽然響起了什麼一樣,又回去了,“你們兩個,開罪了太子殿下,還留在這裡礙眼,還不趕緊跟我走!”

說完,他又朝著夜霖之賠了笑臉,“下人不懂規矩,讓殿下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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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還不趕緊給孤診治,是在等著孤求你嗎?”

“我這就給殿下診脈。”他裝模作樣地拿出脈枕。

夜霖之也還算配合,將手搭在脈枕上。

他早就知道夜霖之的毛病了,但此事還是不得不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侍衛去尋他的時候,隻說太子殿下召見他,可沒說太子殿下因為得了花柳病召見他。

而且,在此之前,他召見了山莊的大夫。

若是他現在一來就知道了夜霖之的毛病,定會讓夜霖之以為山莊上的大夫大嘴巴,將這事兒稟報給了他。

而他現在作為林釉晟,本是不該私自打聽太子的事情的。

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可不是激怒夜霖之,而是穩住他。

包括洛泠音給夜霖之下的這毒,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拖住他,給自己爭取時間。

夜衍之可不想看他那臟處,隻裝模作樣地診了脈。

反正林釉晟醫術高明,區區花柳病,通過診脈就能斷定,並不過分。

“殿下這是……花柳病。”林釉晟壓低了聲音說。

夜霖之怒極,“孤不知道嗎?”

早在察覺到自己那處不適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是什麼毛病了。

讓大夫來看一次,已經能夠確定了。

隻是那大夫治不了這病,他才叫林釉晟過來。

夜衍之裝出害怕的樣子,顫顫巍巍地從袖中摸出剛剛洛泠音遞給他的瓷瓶,“殿,殿下,這個藥您先用著。”

夜霖之看著他那雙手顫抖的樣子,心底不屑,橫眉問:“有用?”

“有,有!”

到底有沒有用誰知道呢?

就見洛泠音剛纔都被他氣成那樣了,這藥就算是能治花柳病,也一定少不了他的苦頭吃。

“滾吧!”夜霖之大發慈悲地擺擺手。

“是,是!小人這就滾!”夜衍之顫抖著身子往外退。

退到門口纔像是忽然響起了什麼一樣,又回去了,“你們兩個,開罪了太子殿下,還留在這裡礙眼,還不趕緊跟我走!”

說完,他又朝著夜霖之賠了笑臉,“下人不懂規矩,讓殿下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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