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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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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聞舟將手上的食盒交給門外助理,走到一邊的休息室洗乾淨手之後,才捏了捏謝初沅沒什麼表情的臉。

“朋友?”

謝初沅睨了他一眼。

“閻總不介意的話,以後說炮友也行。”

閻聞舟沉沉笑了一聲。

“不開心了?”

謝初沅躲開他的蹂躪,“沒什麼不開心的。”

隻不過上輩子沒爹沒媽,這輩子被爹媽算計而已。

他能夠確定,原主跟躺在床上那個都是一胎生下來的,為什麼受到的對待卻完全不一樣。

原主即使那麼優秀,最後還是要將心臟給另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甚至讓這個人輕鬆地繼承了他奮鬥了一生才得來的名聲與獎項。

謝初沅站在落地窗邊,刺目陽光照在他身上,卻絲毫感覺不到溫度。

他心中冷笑。

閻聞舟從身後將人環住,下巴擱在謝初沅肩膀上,說話的時候胸腔微微振動,不經意的問道:“你還有個弟弟?”

如果謝初沅有親生的弟弟,他查了那麼久關於謝初沅的資料,自然不會錯過。

隻有兩個可能,要麼不是親生的,要麼被刻意藏起來了。

謝初沅偏頭,兩個人幾乎鼻尖挨著鼻尖。

隻要稍微一動,兩個人的唇就能碰到。

是適合接吻的距離。

閻聞舟狹長的眸子在陽光下微微眯起,瞳仁泛著淺淺的金色,看起來有些鋒利。

謝初沅勾唇,淺淺一笑,“閻總想知道什麼?”

他從閻聞舟懷中出來,與高了他半個頭的男人對視,目光銳利絲毫不落下風,“在說我弟弟之前,閻總請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閻總忙了這麼久,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青年的語氣淩厲,眉眼卻還是彎著的,目光落在眼前男人身上。

淡淡的沉默在兩個人中間瀰漫開來。

明亮的陽光沒有任何活躍氣氛的作用,反而照亮整個空間,讓所有的情緒無所遁形。

閻聞舟垂眸,看著眼前溫和笑著的青年,沒有說話。

謝初沅見男人沒有反應,他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本就狹隘的距離縮的更小。

謝初沅的額頭幾乎抵著閻聞舟的下巴。

青年抬手勾住閻聞舟深藍色的領帶,白皙手指輕輕往下拽了拽。

謝初沅抬頭,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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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唇貼在一起。

閻聞舟的唇不複平日裡滾燙的溫度,反而帶著一絲涼意。

謝初沅貼了一下便後退,他看著閻聞舟漆黑的眸子,似有疑惑的問道:“想要這個?”

“又或者是……”

謝初沅的聲音頓了頓,目光轉向房間內的休息室,休息室內有床。

他聲音低啞,帶著曖昧,唇瓣貼在閻聞舟耳邊,“更進一步?像那晚一樣?”

在謝初沅話音剛落的片刻,他就被眼前的男人抬手強硬的抱進懷中。

對方熾熱的體溫通過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傳遞過來。

謝初沅被對方緊緊壓在懷中,手臂下意識的擋在兩人之間,此刻手掌下是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

“唔……”

閻聞舟聲音很低,聽不出情緒卻沉重至極:“我要你。”

四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可能當時的少年隻是順手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那對他來說,卻是永遠都不可能被放下的新生。

沒有這人,他會死在那個狼狽的傍晚。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天夜晚,翻滾的轎車,父母淒厲的呼救。

全都隨著劇烈的暴雨滾下山崖。

他的父母用儘所有力氣,將他推出車外。

他狼狽至極,全身上下裹著泥土與雨水,跌跌撞撞的尋找著光亮。

那個精緻少年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被一無所有的閻聞舟緊緊抓住了。

四年裡面,每當他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會將少年的照片拿出來摩挲,觀看。

他會將這人演繹的所有角色,反覆揣摩。

好像這樣他就走進了謝初沅的世界。

他無數次想要接近謝初沅,但是都被狠狠剋製住。

他不能被任何人發現,謝初沅對他的重要性。

不然那些瘋子,肯定會對他最在意的人動手。

如今他終於將一切敵人送進牢獄,他身邊再也沒有能夠威脅到謝初沅的人。

他這次,怎麼可能鬆手。

閻聞舟抬手輕撫著謝初沅的後脖頸,壓下心中偏執的佔有慾,他不能嚇到眼前的人。

謝初沅聽到閻聞舟的回答後鬆了一口氣。

要他,不就是重複幾遍那晚的事情?

反正他也挺爽,對這件事情並不抗拒。

謝初沅推了推將他抱得死緊的男人。

“閻總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閻聞舟斂下所有的情緒,看向懷中人,疑惑道:

“什麼交易?”

他口中這樣問著,心中卻想到,如果謝初沅想要,整個閻氏他都會拱手奉上。

謝初沅沒注意到男人泛紅的眸子,他看似漫不經心道:“我們結婚吧。”

閻聞舟瞳孔一張,幾乎懷疑他剛剛聽錯了。

結婚?

謝初沅忽然一頓,他想到,如果真正的結婚,等到離婚之後就是再婚。

像閻聞舟這樣的大老闆怎麼可能跟一個……嗯,床伴,結婚呢?

隨後謝初沅張口補充道:“也不一定要結婚,我們交往也可以。”

閻聞舟壓下心中情緒,眼神晦澀道:“我們要結婚?”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雖然謝初沅看似對他並不抗拒,但閻聞舟心中明白,謝初沅從來沒有真正的接受過他。

怎麼可能是他想要的那種結婚。

不過,就算是帶著別的目的,能夠將這人用一紙婚書困在自己身邊,閻聞舟也願意。

謝初沅隻能是他的。

他這一生,想抓住的隻有這一個人。

閻聞舟眼中全是偏執與黑暗,他緊緊地握著謝初沅的手腕,不願意鬆開。

謝初沅將人帶到辦公桌邊。

他任由閻聞舟握著他的手,用另一隻手將秘書搬來的椅子拉過來,跟閻聞舟的椅子並排而放,然後示意閻聞舟坐上去。

他坐在閻聞舟的椅子上。

這個軟。

閻聞舟不挑,他想知道謝初沅說的交易和結婚有什麼關係。

交易他明白,結婚他也懂。

這兩個放在一起,閻聞舟沉了臉色。

謝初沅不怕他,“有沒有A4紙?”

閻聞舟從一邊成堆的檔案裡面抽出一張遞給謝初沅。

謝初沅又問他要了一隻筆。

他拿起筆,在潔白的紙張上面寫下一行大字。

謝初沅與閻聞舟的協議合同,初稿。

閻聞舟第一次在合同桌上這麼被動,他卻沒有一點被脅迫的感覺。

甚至黑亮的眸子中帶著異樣的期待與興奮。

他想知道,謝初沅接下來到底會寫一些什麼。

但謝初沅寫完標題之後,就停下了動作,他側頭看向閻聞舟,似乎是確認到:

“閻總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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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總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閻聞舟斂下所有的情緒,看向懷中人,疑惑道:

“什麼交易?”

他口中這樣問著,心中卻想到,如果謝初沅想要,整個閻氏他都會拱手奉上。

謝初沅沒注意到男人泛紅的眸子,他看似漫不經心道:“我們結婚吧。”

閻聞舟瞳孔一張,幾乎懷疑他剛剛聽錯了。

結婚?

謝初沅忽然一頓,他想到,如果真正的結婚,等到離婚之後就是再婚。

像閻聞舟這樣的大老闆怎麼可能跟一個……嗯,床伴,結婚呢?

隨後謝初沅張口補充道:“也不一定要結婚,我們交往也可以。”

閻聞舟壓下心中情緒,眼神晦澀道:“我們要結婚?”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雖然謝初沅看似對他並不抗拒,但閻聞舟心中明白,謝初沅從來沒有真正的接受過他。

怎麼可能是他想要的那種結婚。

不過,就算是帶著別的目的,能夠將這人用一紙婚書困在自己身邊,閻聞舟也願意。

謝初沅隻能是他的。

他這一生,想抓住的隻有這一個人。

閻聞舟眼中全是偏執與黑暗,他緊緊地握著謝初沅的手腕,不願意鬆開。

謝初沅將人帶到辦公桌邊。

他任由閻聞舟握著他的手,用另一隻手將秘書搬來的椅子拉過來,跟閻聞舟的椅子並排而放,然後示意閻聞舟坐上去。

他坐在閻聞舟的椅子上。

這個軟。

閻聞舟不挑,他想知道謝初沅說的交易和結婚有什麼關係。

交易他明白,結婚他也懂。

這兩個放在一起,閻聞舟沉了臉色。

謝初沅不怕他,“有沒有A4紙?”

閻聞舟從一邊成堆的檔案裡面抽出一張遞給謝初沅。

謝初沅又問他要了一隻筆。

他拿起筆,在潔白的紙張上面寫下一行大字。

謝初沅與閻聞舟的協議合同,初稿。

閻聞舟第一次在合同桌上這麼被動,他卻沒有一點被脅迫的感覺。

甚至黑亮的眸子中帶著異樣的期待與興奮。

他想知道,謝初沅接下來到底會寫一些什麼。

但謝初沅寫完標題之後,就停下了動作,他側頭看向閻聞舟,似乎是確認到:

“閻總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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