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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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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折騰狠了的二人,春曉還在補覺,霍寧面上很滿足,腿上軟不軟隻有他自己知道。

當天晚間,春曉吩咐廚房做了一鍋補腎的湯給他喝。一開始霍寧不知道是什麼,她給自己,他就喝。喝了三碗後,才發現她不懷好意的眼神。

春曉沒忍住告訴他什麼這是什麼湯,霍寧磨牙,很好,被質疑了,嗬嗬。

當天晚上再次身體力行告訴某些人,不需要補湯,他身體倍棒。

行,你牛逼,你腎功能強大。春曉豁上了!

這天晚上霍寧回來的晚,以為人已經睡著,動作放輕的收拾自己。

“你回來啦,我等你好久了。”

“怎麼還不睡?”

春曉嬌嗔的瞄他一眼,嘴特甜:“你不回來睡不著,太想你,想你抱抱。”不等他過來,光腳下床,助跑兩步,一下跳到他身上,雙腿緊緊圈住他。

“你想我沒?嗯?”

霍寧很受用她的情話,緊緊把人扣在懷裡,“想,看卷宗會走神兒想你。”

聞言,她笑的特別盪漾。

側頭吸他耳垂,慢慢吻到耳根。雙手捧著臉,低頭俘獲性感的薄唇,吮吸的嘖嘖聲不絕於耳。

如此主動的春曉讓霍寧有點招架不住,很快投降,任她為所欲為。

胡天作地的春曉一直把霍寧折騰到天矇矇亮,成功榨/乾了某人,讓他眼下青黑,腿打著瓢去上朝。

罪魁禍首春曉: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榨/乾別人的同時,自己也乾了。

家裡的春曉從躺下睡著再沒醒過,午飯也不吃了。

上朝的霍大人破天荒的被同僚調侃:“霍大人悠著點,年輕人注意身體。”

“霍大人細水長流纔是,別一下子吃太飽。”笑著拍拍他肩膀,沒想到一向嚴謹的世子也能有今天。

都是過來人,誰看不出來。

臉皮再厚,霍寧也避免不了紅耳根。

想到家裡那個小女人,舌頭尖還刺痛著。昨晚被她歪纏著,自己也跟瘋了似的,別說,滋味不是一般的好。他打算好好找幾本書學習學習!

被透支的春曉覺得自己快枯萎了,這裡可沒有彙源牌腎寶給她喝。餓的能吃下一頭牛的,把丁香給她準備的遲到的午飯一掃而光,讓她給自己按摩,閉上眼繼續睡。

直到下午下職回家的霍寧,春曉也沒醒。霍寧嘴角噙著笑意看她,小東西,想教訓他,還差點火候。

前段時間太忙,如今不忙了,皇上又準了幾天假。等休息好了,盤算著帶她去哪兒玩。

晚間,二人相擁而眠。

睡了一天一夜的春曉先於霍寧醒來,忽閃忽閃著睫毛,看見近在咫尺的側臉。睡著的時候,好似溫柔了不少。到現在還沒醒,看來這段時間真是累到,加上她故意的行為。

手輕輕撫過他的臉,捏扁嘴巴,唔,像唐老鴨!

半夢半醒間被臉上作亂的手弄醒,猛的翻轉把人壓在身下。

“啊,你…你怎麼醒了。”

身下的人立刻變慫,討好的樣子,惹的霍寧嘁笑:“嗯,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

上一秒討好,下一秒慌亂,臉上的表情生動的表現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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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春曉的心情,霍寧很滿意的低頭,春曉一把捂住他的嘴,搖搖頭:“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嘴,行不?”

霍寧給她一個“你說”的眼神。

春曉捂著嘴的手改為捧他臉,諂媚道:“世子日理萬機,該好好休息,保護自己的身體。”

“我身體很好,你可以試試。”

“哎哎哎,我信我信。大人,哦不!”把臉捧到自己面前,嘴了一下他的薄唇,又在他耳邊嬌嬌道:“哥哥,求放過。”

霍寧手一緊,意味不明的死死盯著她,低啞道:“你叫什麼?再叫一遍。”

期期艾艾的說:“霍寧哥哥,求放過!”

這張小嘴總是能說出驚人之語,不過,他很喜歡。望著她眼神瀲灩的眼睛,低頭擒獲雙唇,一個漫長又窒息的吻。

好歹最後放過她了,春曉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發紅的臉。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為了活命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起來吃飯,吃飽了下午帶你去莊子上騎馬。”

年輕就是好,睡了一日,早緩過來。

興奮的點點頭:“好啊好啊。”她還沒騎過馬呢。

吃過飯,二人出發去往郊外的莊子上。

這莊子是霍寧母親留給他的,占地面積很廣,背靠山,可騎馬、打獵,另外又種植瓜果蔬菜、糧食。閒暇時間霍寧會過來放鬆!

一路上春曉嘰嘰喳喳個不停,果真是休息好了。

馬車停下,霍寧在下面攬住她的腰,把人直接從車上抱下來。旁邊前來迎接的莊子上的管事,瞪圓了眼睛,心裡震驚可不小。

老王在莊子上呆了很多年,可以說是看著世子長大的。一直冷冷清清、克己守禮的世子還有這樣一面,老王開眼了。兩人間的舉止,插不進第三個人,足以看出關係不一般。

世子的喜事不遠了!

“世子,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霍寧點頭,吩咐他去忙,不用跟著。

老王識相的不去打擾他們,回去忙自己的事兒。

“哇,這莊子好大,收拾的很整齊。”

“嗯,王管事在這幾十年了,一直很勤懇。”跟著他母親的老人,值得信賴。

“那你可不用費心,來這享受就好。”

霍寧神情自在的點點頭,“確實。”

帶著換好騎裝的人,相攜去馬場。乾燥整潔的馬棚裡,幾匹俊逸的高頭大馬悠哉悠哉的刨蹄。看見來人打著響鼻,明顯是認人。

一看見霍寧,馬屁主動靠近,馬臉蹭蹭主人舉起的手。

初始,春曉被靠近的馬嚇得後退。皮毛光亮,健碩有力的四肢,給她一蹄子能把她踩死。看著它過來,不自覺後退。但是,這馬通人性啊,親昵的蹭著霍寧,她心裡又有點癢。

霍寧看她蠢蠢欲動的樣子,抓起她的手,放在手心裡一塊糖,攤開,讓馬吃。

馬喜歡甜甜的糖,聞了一下,動動大嘴唇子,把糖吃了。

霍寧又讓馬聞她的氣味兒,等接受了再撫摸它。有霍寧在,馬很快接受了春曉。

天生膽子大的春曉開始肆無忌憚的摸著馬臉。

“別摸了,帶你騎它。”

馬場上,春曉憋紅了臉也沒蹬上馬背。原本以為很容易就上去了,所以拒絕霍寧的幫助。現在用儘吃奶的力氣也沒上去,實在讓人頭禿又尷尬。

隻好紅著臉看向霍寧,撒嬌:“哥哥,我上不去,你幫幫我嘛。”

霍寧心一酥,掐住她的腰就把人提上去。緊接著上馬,從後面抱住。扶她坐正,“不要使勁夾住馬肚,揪馬鬃,它會不舒服。放鬆點,我在後面保護你。”

說完操縱韁繩,打馬向前走。

緊張的春曉後背緊緊貼住霍寧胸膛,生怕自己掉下去。馬走起來一段時間,纔算適應。

“來,你抓著韁繩,別用力拽。”

春曉點點頭,把韁繩拽在手裡,謹記自己不要用力,放鬆。

走了幾圈,霍寧看她完全適應了,便打馬跑了起來。

“哇哦!”一聲驚呼,春曉下意識的拽緊韁繩,把馬頭拽的臉向上抬。見狀霍寧拍拍她肩膀,示意放鬆。春曉一點點緩和,鬆弛下來,逐漸享受跑馬帶來的舒爽。

騎馬,讓人有意氣風發的感覺。慢跑時有些得意、愉悅,快跑時隻剩下刺激了。

春曉:這比開車還爽啊!

在霍寧的保護和引導下,春曉很快便學會了騎馬,二人在馬場跑了一下午。後期留她一人在馬背上,循序漸進的由走到跑,一人一馬配合的越來越好。

霍寧站在場邊看她向自己招手,抬手給予迴應。她一直這麼開心纔好。

跑馬確實夠爽,下馬後更酸爽……

一旦腎上腺素激退,立馬能感受到身體某些部位的不適。比如說大腿根部,春曉知道要騎馬,特意在大腿根部綁了厚布,雖然有些用,但依然酸爽。

要下馬時,大腿掄不起來,隻能伸手向霍寧要抱抱:“抱。”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又說:“腿疼,下不去。”

霍寧好笑的把人抱下來。

春曉一落地感覺自己腿都合不攏了……

摸摸她腦袋,“沒事兒,回去擦點藥,明天就好。”說完把人抱了起來。

春曉心裡微動,定定的看著他的側臉。這人男友力max,底線也特別深,完全沒有古人的死板。

換下騎裝,春曉拿著藥給自己塗,“嘶~”,雖然沒破皮,但是磨的很紅,就快破了。

霍寧聽見她在屋裡直抽氣,邁步走進來。

春曉唰的一下用毯子蓋住自己的腿,磕磕巴巴道:“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手推著他胸膛,讓人走。

握住手腕,另一隻手掀開毯子,去掰她大腿,“給我看看傷成什麼樣。”

“呀,不用你看,我自己能上藥。”

霍寧不聽,用力把腿掰開,白嫩的肌膚兩側通紅一片。摳出一大塊藥膏,不說話,專注的給她抹藥。

推不動他,春曉已經放棄掙紮,她的羞恥心早被丟到姥姥家。

霍寧很正人君子的沒有趁機耍流氓,剋製的上完藥,把衣服給人穿戴好,去洗漱間洗澡了。

躺在床上翻白眼的春曉:自作孽不可活。

洗完回來,繼續像小丫鬟一樣給人按摩身體各個部位。現在沒感覺,如果不按摩,明天必然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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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春曉憋紅了臉也沒蹬上馬背。原本以為很容易就上去了,所以拒絕霍寧的幫助。現在用儘吃奶的力氣也沒上去,實在讓人頭禿又尷尬。

隻好紅著臉看向霍寧,撒嬌:“哥哥,我上不去,你幫幫我嘛。”

霍寧心一酥,掐住她的腰就把人提上去。緊接著上馬,從後面抱住。扶她坐正,“不要使勁夾住馬肚,揪馬鬃,它會不舒服。放鬆點,我在後面保護你。”

說完操縱韁繩,打馬向前走。

緊張的春曉後背緊緊貼住霍寧胸膛,生怕自己掉下去。馬走起來一段時間,纔算適應。

“來,你抓著韁繩,別用力拽。”

春曉點點頭,把韁繩拽在手裡,謹記自己不要用力,放鬆。

走了幾圈,霍寧看她完全適應了,便打馬跑了起來。

“哇哦!”一聲驚呼,春曉下意識的拽緊韁繩,把馬頭拽的臉向上抬。見狀霍寧拍拍她肩膀,示意放鬆。春曉一點點緩和,鬆弛下來,逐漸享受跑馬帶來的舒爽。

騎馬,讓人有意氣風發的感覺。慢跑時有些得意、愉悅,快跑時隻剩下刺激了。

春曉:這比開車還爽啊!

在霍寧的保護和引導下,春曉很快便學會了騎馬,二人在馬場跑了一下午。後期留她一人在馬背上,循序漸進的由走到跑,一人一馬配合的越來越好。

霍寧站在場邊看她向自己招手,抬手給予迴應。她一直這麼開心纔好。

跑馬確實夠爽,下馬後更酸爽……

一旦腎上腺素激退,立馬能感受到身體某些部位的不適。比如說大腿根部,春曉知道要騎馬,特意在大腿根部綁了厚布,雖然有些用,但依然酸爽。

要下馬時,大腿掄不起來,隻能伸手向霍寧要抱抱:“抱。”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又說:“腿疼,下不去。”

霍寧好笑的把人抱下來。

春曉一落地感覺自己腿都合不攏了……

摸摸她腦袋,“沒事兒,回去擦點藥,明天就好。”說完把人抱了起來。

春曉心裡微動,定定的看著他的側臉。這人男友力max,底線也特別深,完全沒有古人的死板。

換下騎裝,春曉拿著藥給自己塗,“嘶~”,雖然沒破皮,但是磨的很紅,就快破了。

霍寧聽見她在屋裡直抽氣,邁步走進來。

春曉唰的一下用毯子蓋住自己的腿,磕磕巴巴道:“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手推著他胸膛,讓人走。

握住手腕,另一隻手掀開毯子,去掰她大腿,“給我看看傷成什麼樣。”

“呀,不用你看,我自己能上藥。”

霍寧不聽,用力把腿掰開,白嫩的肌膚兩側通紅一片。摳出一大塊藥膏,不說話,專注的給她抹藥。

推不動他,春曉已經放棄掙紮,她的羞恥心早被丟到姥姥家。

霍寧很正人君子的沒有趁機耍流氓,剋製的上完藥,把衣服給人穿戴好,去洗漱間洗澡了。

躺在床上翻白眼的春曉:自作孽不可活。

洗完回來,繼續像小丫鬟一樣給人按摩身體各個部位。現在沒感覺,如果不按摩,明天必然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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