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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知道鳳臨遐那邊把他們的人騙了,長老們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張老臉通紅,怒不可遏,

“吃裡扒外!太吃裡扒外了!”

“快先別罵了,如果鳳臨遐帶的人是假的王後,那真的王後呢?會不會已經見到心臟了?”

這個可能性,讓長老們臉色都難看起來。

內務官走進來,長老們氣呼呼地道:“笑眯眯的乾什麼?有好訊息嗎?”

“正是。”

“難道……?”

“陛下已經將心臟已經找回了。”

驚喜突然到來,內閣長老們開心得要跳起來了。彷彿看到了國王和王後大婚的場景,未來甚至可以孕育出一位小主人,想想這個,他們就感動得要哭出來了。

……

宋雎窈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江白奇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有什麼籌碼能跟國王談判,要走江白奇?

車子在王宮外圍廣場停下,廣場上依舊是那麼多人,散步的、遛狗的、朝拜的,騎士隊騎著馬巡邏走過時,女孩子們發出亢奮的小聲的尖叫。

“好帥啊!”

“我王宮男團氣質這方面真是拿捏得死死的。”

“我懷疑王宮挑選騎士的時候,都是看臉的,要不然怎麼各個都這麼好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發放給廣大單身女青年哦……”

“……”

人太多了,可宋雎窈一刻也等不了,她從車內翻出口罩和墨鏡戴上,推開車門下了車。

尋常人不能隨便靠近騎士隊和軍隊的,否則會被當成敵人對待,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在圍觀。於是宋雎窈又走到了王宮應聘中心,隨即一愣。

她在應聘中心看到了一個人。

短髮戴眼鏡,穿著女仆製服,完美的公式化的微笑,輕推眼鏡時眼中泄露出一絲精明來,正是第五期裡的伊夢。

不,長相還是跟虛擬世界裡的那個角色不一樣的,可是外形氣質和打扮,完全一樣,一瞬間,宋雎窈以為看到了一樣的人。

這種程度的重合感……是她的人格複製體嗎?這個複製體,在現實世界裡,也是這個工作職位?

伊夢看到宋雎窈也愣了一下,隨即快步走了過來,恭敬有禮地提了提裙襬,“王……宋小姐。”

果然是她的人格複製體。

宋雎窈心裡升起一種不太妙的預感,她摘下墨鏡和口罩,試著開口:“我想見國王陛下。”

應聘中心的工作人員紛紛瞪大眼睛,先是因為認出了這是如今帝國最有名的女性宋雎窈,後是因為她如此大膽的一句話。見國王?就算宋雎窈如今讓帝國人民瘋狂憐愛,也沒有主動覲見國王的資格,重點是,宋雎窈不是這種狂妄無禮的性格啊。

完了,女仆長大人要罵人了。

然而伊夢卻並未開口罵人,她似乎有些為難,但遲疑了一會兒,便道:“請稍等。”

伊夢走到一邊,聯絡了什麼人,說了幾句話,過了一會兒,便又走過來。

“請隨我來吧,宋小姐。”

身處在王宮工作圈最外圍,根本沒有榮幸見到國王陛下,連女仆長具體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的招聘處員工,隻能瞪大眼睛,傻眼了。為什麼女仆長對宋雎窈會是這樣的態度?

伊夢請宋雎窈上車,自己卻並未跟上,而是在車外垂眸恭敬地等車子離開。

宋雎窈看著後視鏡裡她的身影遠去,垂下眼眸,大腿上的雙拳緊握起來。

王宮內熱鬨非凡。

本該是最悠閒的時候,女傭男仆們卻急急忙忙加班上崗。

“快點,花瓣不能有一縷枯萎的痕跡!讓花園送最新鮮的過來!”

“王後喜歡吃什麼?是不是應該準備點吃的?”

內閣長老們一把老骨頭,早就已經躺下睡了,聽說宋雎窈要來後,立刻一骨碌起身換下睡衣,拿出自己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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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官服,一時忘了,宋雎窈不一定會跟他們見面。

宋雎窈在主殿前下了車,出來迎接她的國王內務官,行為舉止和感覺上倒是和虛擬世界裡的那個不一樣,不像伊夢。這讓她一時產生了些許錯亂感,好像現實和虛擬之間糅雜起來,叫她一時有些恍惚起來。她用力甩了下頭,叫自己清醒過來。

內務官緊張又亢奮,引著宋雎窈進去,他知道宋雎窈是來乾什麼的,她是來找江白奇的,但是江白奇已經回到了國王的體內,和國王合二為一,她找江白奇,就是找國王。

視線通過華麗的走廊,進入豁然開朗的大殿,大殿之上,坐在王座上的這片土地的主人,倒映在了宋雎窈的瞳孔之中。

儘管宋雎窈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那張和江白奇一樣的面孔的臉時,心頭還是忍不住跳了一下,握緊了手指。

宋雎窈垂下眼瞼:“國王陛下。”

國王望著她,心臟在胸口狂跳,甚至都產生了一絲拉扯般的痛感,他一時分不清這是自己的感覺,還是來自江白奇的。

“坐。”

“不用了。”宋雎窈直入主題,“請原諒我曾經的不敬,絕非有意冒犯,隻是認錯人了。而這個人,也是我為什麼會來這裡的原因,我想您一定早就知道了。”

國王看著宋雎窈,薄唇緊抿,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

內務官心裡著急,立刻站出來說:“宋小姐,這件事先放在一邊,有一件事,你更需要知道。”

“請說。”宋雎窈忍著內心的焦灼,冷靜地問。

“或許聰明如你,已經猜到了。”

“請直說。”

“你是國王陛下的,命定之人。”

宋雎窈深吸了一口氣,她確實猜到了,一切都是如此明顯,在虛擬世界裡的國王,現實世界裡的伊夢,一切都在告訴她,哪怕她難以置信,覺得荒謬至極。但隨後,她毫不猶豫地說:“我可以立即解除契約。”

內務官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起來,隻覺得大殿的溫度驟降,他都有些不敢去看國王陛下的臉色,乾巴巴地笑道:“宋小姐,我話還未說完。”

宋雎窈看向他,內務官感覺到了一點殺氣。

“……”我好難。他遮掩地推了推眼鏡,他知道讓國王親口說是有些困難的,所以替他說:“你要找江白奇,江白奇其實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國王陛下。”

“……什麼?”宋雎窈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江白奇就是國王陛下。”

“堂堂國王內務官,居然在大殿上胡說八道,開玩笑嗎?”宋雎窈臉色沉了下來,溫柔的語調都變得嚴厲起來,排斥的意味相當明顯。

大殿裡的溫度又下降了,內務官都快感覺到那冰冷刺入骨髓了。

“宋小姐,您難道感覺不到嗎?江白奇和陛下之間有特殊的相似感,您難道沒有考慮過是因為什麼嗎?”內務官感到有一絲的困惑,他不明白為什麼宋雎窈為什麼要反應這麼大,這麼排斥。這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得到江白奇也得到了國王。

“是相似,但也並非一模一樣。”宋雎窈斬釘截鐵,看向國王說:“您必不可能是江白奇。”

“江白奇,是我的心臟。”國王終於開口。

一個國王,沒有必要撒這種謊,宋雎窈也不認為自己魅力大到讓他說這種謊。

世界寂靜無聲,宋雎窈腦子空白,完全無法思考了。隨即很多過往浮上了大腦,江白奇的自卑,他很難相信她會愛她,哪怕他是那麼優秀,他總是患得患失,有一種哪天就會被她拋棄般的隱憂和脆弱……原來如此,一切都有了答案。

因為他知道有一個很難對付的人是他的競爭對手,甚至也許他纔是真正的她的命定之人,而他覺得自己隻是趁虛而入,竊取了一部分她的感情,所以他纔會如此不安,不敢放心的享受與她相愛的幸福。

宋雎窈的世界枯萎的樹枝已經有了初生的嫩芽,乾涸荒蕪的土地冒出了些許新綠,此時卻忽然間全部再次枯萎。她身處在懸崖之上的獨木橋上,整個人搖搖欲墜。

內務官見她面如白紙,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打擊,連帶著國王的臉色都變得格外差,連忙說:“宋小姐,您不用這麼難過,陛下和江白奇是同一個人……”

宋雎窈:“不是同一個。”

“怎麼會不是?一個人的心臟和身體,難道還能不是一體的嗎?”

“如果江白奇是您的心臟,那麼就證明瞭一件事,你因為討厭我,所以丟棄了他。”宋雎窈喃喃道:“被丟棄的心臟,獨自來到了我的身邊,保護了我,愛護了我,為我付出了一切。而您,明知道我在經曆什麼,卻高坐望台,像那些審判我的人一樣,評判我的一舉一動,審判我的靈魂,看我是不是有資格成為你的命定之人。”

她抬頭看向國王,眼眶已然通紅,“是嗎?國王陛下?”

國王幾乎捏碎了扶手,心如刀絞,但他並不認為自己過去的做法有什麼錯,“你難道會無緣無故地愛上一個人?世人都說愛情沒有道理,可總有一個原因導致這種感情的發生,或者是因為容貌,或者是因為性格、人品。在第四期之前,我根本認識你。”

宋雎窈笑了,“看來你對我動心了,真是太榮幸了,國王陛下。但你和那些人一樣,之所以對我動心,也是因為我讓你們看到了你們想要看的東西而已。”

宋雎窈的憤怒和悲傷那麼強烈,連內務官都能用肉眼看出來,更何況能夠感受到她情緒的國王。

內務官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宋雎窈不應該知道江白奇是國王的心臟後,立即把兩人當成一個人看,開開心心的接受嗎?哪怕短時間內難以接受,也不應該如此憤怒,就隻是因為國王沒有及時出手嗎?可國王陛下的理由,也是人之常情啊!

“宋小姐,你……你可以想象,陛下和江白奇,就像人格分裂一樣,就算性格不同,可仍舊是同一個……”

“你閉嘴!”宋雎窈怒喝,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她已經可以推斷出大概的情形了,那隻貓死了,因為國王把江白奇抓出來,放回了他的身體裡。

前世的很多記憶,她已經快要忘記了,甚至都快要忘記那有多痛苦了。然而此時此刻,那些記憶卻瘋狂湧上心頭,如此清晰,如此深刻,痛感像是從骨頭裡傳出來的。

難道江白奇是這一世纔出現的嗎?難道她的命定之人身份,是這一世才突然擁有的嗎?肯定不是的,那麼也就是說,這位國王陛下,她所謂的命定之人,在她的前世,坐視不理,袖手旁觀,直到她死,他也未曾出手,哪怕他隻需要動動手指,不,他甚至隻需要一句話,就能改變她的命運。

他或許有他的理由,叛逆也好,反抗命運也好,對陌生人死活的不在意也罷,理由再多,與她何乾?她憑什麼要諒解?

既然一開始選擇了漠視,為什麼不能漠視到底?就這麼當兩個陌生人?為什麼要把江白奇奪走?就因為,她因為江白奇獲得了救贖?就因為她重生了,在審判秀裡百般算計,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永遠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而她的前世,因為露出的嘴臉太醜陋了,太怯弱了,沒有像鑽石一樣堅強,所以他漠然處之。

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契約,怎麼解除?”宋雎窈冷冷地問,她一想到,自己的心情,居然一直以來都被這樣一個人窺視著,就覺得噁心。如果覺得討厭,為什麼不找她解除?是因為怕她纏著不放吧,真是自命不凡的國王啊。那麼她必然要滿足他的心願,他們之間不必有任何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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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感情,所以他纔會如此不安,不敢放心的享受與她相愛的幸福。

宋雎窈的世界枯萎的樹枝已經有了初生的嫩芽,乾涸荒蕪的土地冒出了些許新綠,此時卻忽然間全部再次枯萎。她身處在懸崖之上的獨木橋上,整個人搖搖欲墜。

內務官見她面如白紙,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打擊,連帶著國王的臉色都變得格外差,連忙說:“宋小姐,您不用這麼難過,陛下和江白奇是同一個人……”

宋雎窈:“不是同一個。”

“怎麼會不是?一個人的心臟和身體,難道還能不是一體的嗎?”

“如果江白奇是您的心臟,那麼就證明瞭一件事,你因為討厭我,所以丟棄了他。”宋雎窈喃喃道:“被丟棄的心臟,獨自來到了我的身邊,保護了我,愛護了我,為我付出了一切。而您,明知道我在經曆什麼,卻高坐望台,像那些審判我的人一樣,評判我的一舉一動,審判我的靈魂,看我是不是有資格成為你的命定之人。”

她抬頭看向國王,眼眶已然通紅,“是嗎?國王陛下?”

國王幾乎捏碎了扶手,心如刀絞,但他並不認為自己過去的做法有什麼錯,“你難道會無緣無故地愛上一個人?世人都說愛情沒有道理,可總有一個原因導致這種感情的發生,或者是因為容貌,或者是因為性格、人品。在第四期之前,我根本認識你。”

宋雎窈笑了,“看來你對我動心了,真是太榮幸了,國王陛下。但你和那些人一樣,之所以對我動心,也是因為我讓你們看到了你們想要看的東西而已。”

宋雎窈的憤怒和悲傷那麼強烈,連內務官都能用肉眼看出來,更何況能夠感受到她情緒的國王。

內務官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宋雎窈不應該知道江白奇是國王的心臟後,立即把兩人當成一個人看,開開心心的接受嗎?哪怕短時間內難以接受,也不應該如此憤怒,就隻是因為國王沒有及時出手嗎?可國王陛下的理由,也是人之常情啊!

“宋小姐,你……你可以想象,陛下和江白奇,就像人格分裂一樣,就算性格不同,可仍舊是同一個……”

“你閉嘴!”宋雎窈怒喝,渾身抖得更厲害了,她已經可以推斷出大概的情形了,那隻貓死了,因為國王把江白奇抓出來,放回了他的身體裡。

前世的很多記憶,她已經快要忘記了,甚至都快要忘記那有多痛苦了。然而此時此刻,那些記憶卻瘋狂湧上心頭,如此清晰,如此深刻,痛感像是從骨頭裡傳出來的。

難道江白奇是這一世纔出現的嗎?難道她的命定之人身份,是這一世才突然擁有的嗎?肯定不是的,那麼也就是說,這位國王陛下,她所謂的命定之人,在她的前世,坐視不理,袖手旁觀,直到她死,他也未曾出手,哪怕他隻需要動動手指,不,他甚至隻需要一句話,就能改變她的命運。

他或許有他的理由,叛逆也好,反抗命運也好,對陌生人死活的不在意也罷,理由再多,與她何乾?她憑什麼要諒解?

既然一開始選擇了漠視,為什麼不能漠視到底?就這麼當兩個陌生人?為什麼要把江白奇奪走?就因為,她因為江白奇獲得了救贖?就因為她重生了,在審判秀裡百般算計,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永遠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而她的前世,因為露出的嘴臉太醜陋了,太怯弱了,沒有像鑽石一樣堅強,所以他漠然處之。

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契約,怎麼解除?”宋雎窈冷冷地問,她一想到,自己的心情,居然一直以來都被這樣一個人窺視著,就覺得噁心。如果覺得討厭,為什麼不找她解除?是因為怕她纏著不放吧,真是自命不凡的國王啊。那麼她必然要滿足他的心願,他們之間不必有任何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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