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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蕪的沙漠上,兩輛車子飛快前行,強壯的穿著迷彩服,手持槍械的男女警惕著周圍。

被他們保護在其中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眼神貪婪的斯文瘦弱的男人。

快到了,就在眼前了,馬上,他就要擁有一切了!

他邊上一個男人看了他一眼,再看看車子前行的方向,通過手腕上的手錶,悄悄發了一個數字。

——40。

……

林蔚棋別墅內。

他們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隻見眼前的男人背後居然張開了濃黑的羽翼,搭配他猩紅的雙眼,就像他們所知的惡魔。

如果這隻是道具,怎麼可能會真實成這個樣子?

“什麼……”閻笑傻眼了。這個人不是林蔚棋嗎?林家那個沒爹疼沒娘愛,女朋友還被變態殺了的可憐兮兮的林蔚棋?

全場驚呆。

林蔚棋微笑著看著白強,伸出手,白強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痛苦地掙紮起來。

隨著林蔚棋抬高手,白強被掐住脖子緩緩離地,整個人竟然在半空中痛苦地掙紮起來。

“放、放開老大!”有個小弟強忍著恐懼出聲,手上的刀子抖得快要抓不住,但還是鼓著勇氣衝了上去。

有人帶頭,其他弟兄們也跟著衝了上去。

在距離林蔚棋不到兩米遠處,他們卻撞上了看不見的屏障,彈得摔倒在地上,刀子摔了一地。

林蔚棋露出像反派一樣的笑容,身後的黑色羽翼張開,像是惡魔降臨在人間。

白強臉已經漲得通紅,掙紮越來越無力,小弟們嚇壞了,尖叫著想要往外跑,卻怎麼也拉不開門。

涕淚橫流著,這時,門忽然打開了,他們驚喜地看過去。

一個穿著紅色西裝,身材性感,有著一頭大波浪亂髮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她提著一口複古的箱子,看起來性感又禁慾。

閻笑彷彿電腦一樣儲存著無數資訊的大腦,立刻調出了她的資料:“司嬌,最近豪門狗血八卦的女主角。原本已經毀容,卻突然間恢複了。”

司嬌看著眼前的這混亂的場面,還有那些從她身邊跑出去的人,看著林蔚棋,“怎麼了?”她去處理了公司的事,將公司交給了職業經理人,現在可以一直跟在宋雎窈身邊了。

“他們對主不敬。”

林蔚棋剛說完,就見司嬌臉色一沉,猛地轉頭看向跑出去的人,手一伸,竟然變成了無數纖細的觸鬚。

纔剛剛要拉開車門跑進車內的人,還以為自己即將逃出生天的瞬間,被後面竄來的觸鬚驟然捆綁,尖叫都來不及,瞬間被拖了回去。

那邊閻家人瞬間掏出了槍,警惕又震驚地看著司嬌和林蔚棋。

操,這可太他媽的超出想象了!什麼怪物!

司嬌把人都拖了回來,別墅大門再次關上了。青龍幫小弟們已經嚇暈了好幾個。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惡魔,不會隨便殺人的。”眼見著白強要死了,林蔚棋忽然說,兩隻手在空中動了動,揉了揉,更恐怖的一幕出現了。

白強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違反人體構造的姿態,被揉成了一顆球。林蔚棋一隻手就像捧著一顆籃球一樣捧著“白強球”,笑得十分可怕。

……你這他媽還不如殺人!

白強的小弟們又被嚇暈了好幾個,白強被自己現在這模樣嚇得翻起了白眼,他一定是在做噩夢,一定是噩夢,絕對是噩夢啊啊啊啊啊啊!

閻家人已經把槍上膛了。

這是什麼恐怖的畫面?!驅魔人在哪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特麼笑死】

【林蔚棋和司嬌,那是要被正派打死的反派模樣啊】

【我算是明白了,林蔚棋骨子裡就是箇中二少年】

【??我突然忘記林蔚棋以前是什麼模樣了】

忽然,他們看到林蔚棋臉上邪惡的表情一收,身上放肆的邪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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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驟然消失,變得柔順又恭敬,一手捧著那顆“人球”,一手擱在胸口,低頭:“主。”

司嬌站在另一邊,同樣如此:“主。”

閻家人頓時更加緊張地握緊了槍,閻惡表情也繃緊了。

裹著黑色鬥篷的黑影緩緩出現,看起來比林蔚棋那模樣要低調多了,可帶來的壓迫感和恐怖感,卻遠超於林蔚棋。

宋雎窈看向閻家那些人。

一瞬間所有人頭皮都繃緊了。

閻笑反應迅速,她是打扮清爽,笑起來很是爽朗,讓人都想不到她是閻家人的短髮女性。她往前走了兩步,代表閻家人說:“請原諒我們的不請自來,實在是聽說了您的強大神秘,想見心切,絕沒有故意冒犯。我們帶了禮物,小小見面禮,不成敬意。”

閻笑說完,一個手下就拎著一個箱子走上前擱在桌上,手下顯然很緊張,滿頭都是汗,剛剛那種奇幻又恐怖的場面,即便是經常出去恐怖組織戰場的雇傭兵,都不可能無動於衷。不過畢竟是閻家的人,他動作還是沒有任何失誤,很快打開了箱子,露出了一箱金燦燦的金條。

閻家能走到今天這地步,當然不可能算是靠莽出來的,他們就是總能夠在霸道的同時,挽回一些必須挽回的局面,當然了,辦法也很簡單粗暴,如果一箱金條不夠,那就兩箱。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

他們原本以為宋雎窈會跟人交易,應該也是愛錢的,然而經過剛剛那兩下,他們開始懷疑宋雎窈稀不稀罕這些東西了。因此閻笑面上含笑,心裡瘋狂打鼓。

宋雎窈看向他們的槍:“看來我的從者,把你們嚇到了。”

出乎意料的年輕溫柔和悅耳的聲音,讓他們愣了下。

“下次注意一點。”她溫柔地教育道。

兩個從者低頭乖巧應是,如果林蔚棋手上不是還捧著白強那顆球,翅膀也還沒收起來的話,他們應該會更有安全感一點。

“我們請求你的幫助,雖然也有私心在其中,但絕對也包含大義!”閻笑連忙說,他們原本還心存懷疑,不太確定宋雎窈是不是能夠幫上忙,但是現在看到林蔚棋和司嬌這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後,他們看到了希望。

宋雎窈看過去,似乎是洗耳恭聽的意思。

這時閻惡出聲,聲音嘶啞,帶著殺氣:“我要一個人死,多少錢都可以。”

林蔚棋訝異:“閻家自己有雇傭兵軍團,居然還要跟別人買凶?”

閻笑:“實不相瞞,這個人正是我們這次冒犯的原因。不久前我們發現了一種新能源,並用該能源發明瞭一種武器,卻發現這種武器如果存在這個世界,隻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災難。我們本已經打算銷燬這個設計,但是卻被叛徒快一步偷走了設計圖,我們棋差一招,慢了一步。現在這個叛徒已經進入了特雷卡集團的地盤,我們的手伸不過去。但他很精明,在沒有確認自己安全之前,絕不會在途中交出設計圖,所以我們現在還有最後的一點機會,挽回局面。”

她說得大義凜然,讓人覺得好像做這件事是多麼豪情萬丈,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使命感。如果宋雎窈是個善良的好人,她應該會立刻提供幫助吧。

閻笑這麼期待著。

宋雎窈點了點頭,“那麼,就要看你們的運氣,有沒有像你們心中的正義那麼多了。來玩個遊戲吧。”

閻笑一愣,這時她手背上的電腦裡,收到了一個資訊。

——40。

她立刻急道:“可是我們剩餘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買通的人為我們提供實時資訊,那個叛徒馬上就要抵達特雷卡家族大本營!隻剩下最後40分鐘了!”

這哪有時間玩遊戲啊!

“這就要看你們內心的渴望有多強烈了。”宋雎窈彎了彎眼睛,“一組一千萬。”

閻笑急得還想說什麼,閻惡攔住了她,說:“來。”

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麼遊戲,但是大概能猜到,那些從她這裡獲得好處的人,大概都是通過她說的遊戲得來的。隻剩這麼點時間了,多說無益,隻能儘快開始。

隻見小木棒一揮,白色的漩渦捲起,一張張發光卡牌飛出,立在閻惡面前。

林蔚棋和司嬌立即就像審判秀觀眾一樣,興致勃勃地看起來,圍觀別人抽卡可太有趣了!

即便剛纔已經見過林蔚棋和司嬌那模樣,見到這種奇幻的不可思議的場景,還是讓人心生震撼和不安,他們手上的槍,好像都生不出安全感了。

“請翻轉你的卡牌。”

閻惡立即去翻轉卡牌。白光消失,露出透明的牌面,閻惡看向宋雎窈。

“很遺憾,你抽中一張空牌。”

空牌化作碎光,消失無蹤。

閻惡一愣,立即去翻第二張。

第二張卡牌,又是空牌。

第三張卡牌,還是空牌。

一連三張什麼都沒有,閻噁心裡頓時產生煩躁感。

這時第四張卡牌,終於出現了花紋和字。

“恭喜你,抽中一粒修複丸,可修複身體損傷。”

在白光落入手中,化作藥丸後,閻惡就將它扔進口中。

閻笑:“少主!”

閻笑叫完的功夫,閻惡就感覺到自己纏著繃帶的手上的傷,已經癒合了。果然如傳言中的那樣,難怪這位高人姿態這麼高,誰的面子也不給,她確實有這資本。

閻惡對或許真的能成功攔截下那個叛徒升起了希望,原本這已經是必敗的局面了。

他不急著翻轉其它卡牌,看向宋雎窈,目光如炬,戾氣翻湧:“再給我二十組。”

宋雎窈不拒絕交易。

閻惡開始瘋狂翻卡牌,白光一片片消失,露出一張張牌面。

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辟穀丹、空牌、一隻減重鞋、空牌、空牌、空牌、另一隻減重鞋……

閻惡的運氣很差,是個非酋無疑,他逐漸冒汗,閻笑旁觀著,都緊張焦急起來。

滴滴。

閻笑又收到資訊。

——30。

還有30分鐘,背叛者就要帶著設計圖進入特雷卡家族大本營了,一旦進入,再殺背叛者已經沒用了,因為設計圖肯定立即就會被他們挖走。

“少主,隻剩30分鐘了……”

滴滴。

“少主,20分鐘……”

最後一張卡牌翻過來,仍然沒有出現能在這件事上提供幫助的東西。

閻惡眼睛猩紅,看向宋雎窈,“再來20組!”

20組卡牌再次飛出。

空牌、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平平無奇的小刀、空牌、空牌……

滴滴。

閻笑已經不抱希望了。

“還有十分鐘,就到大本營了。”她低落地說。

還以為能改變已定的局面呢,特雷卡家族也是賣軍火的,不過比起他們,這個家族可邪惡多了,他們賣給任何人軍火,包括恐怖組織,如果沒人買,就去挑起戰爭,毫無原則,沒有道義,因此他們絕對不會在乎這個武器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災難。

閻惡的汗水汗濕了後背,凶惡的帥臉陰沉得滴水,看卡牌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它們碎屍萬段,以泄身為非酋的心頭之恨。

觀眾和林蔚棋和司嬌,都忍不住對他心生憐憫了,臉黑成這樣,絕對是宋雎窈給他的懲罰。

終於,最後一張卡牌了。

“……最後五分鐘路程了。”這他媽已經在大本營門口了,還能怎樣?不可能有什麼力挽狂瀾之力能阻止了!

閻噁心臟都沉了下去,壓抑著滿腔憤怒,凶狠地翻轉了最後一張卡牌。他媽的,這該死的遊戲,玩家體驗感極差,晚點他就收購併且銷燬市面上所有的抽卡遊戲,一個都不準存在!

宋雎窈彎起眼睛:“恭喜你,抽中ssr物品任意門複製卡,有效期10分鐘。使用任意門,10分鐘內可以去任何地方,包括銀河係外哦。”

閻惡猛地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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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從她這裡獲得好處的人,大概都是通過她說的遊戲得來的。隻剩這麼點時間了,多說無益,隻能儘快開始。

隻見小木棒一揮,白色的漩渦捲起,一張張發光卡牌飛出,立在閻惡面前。

林蔚棋和司嬌立即就像審判秀觀眾一樣,興致勃勃地看起來,圍觀別人抽卡可太有趣了!

即便剛纔已經見過林蔚棋和司嬌那模樣,見到這種奇幻的不可思議的場景,還是讓人心生震撼和不安,他們手上的槍,好像都生不出安全感了。

“請翻轉你的卡牌。”

閻惡立即去翻轉卡牌。白光消失,露出透明的牌面,閻惡看向宋雎窈。

“很遺憾,你抽中一張空牌。”

空牌化作碎光,消失無蹤。

閻惡一愣,立即去翻第二張。

第二張卡牌,又是空牌。

第三張卡牌,還是空牌。

一連三張什麼都沒有,閻噁心裡頓時產生煩躁感。

這時第四張卡牌,終於出現了花紋和字。

“恭喜你,抽中一粒修複丸,可修複身體損傷。”

在白光落入手中,化作藥丸後,閻惡就將它扔進口中。

閻笑:“少主!”

閻笑叫完的功夫,閻惡就感覺到自己纏著繃帶的手上的傷,已經癒合了。果然如傳言中的那樣,難怪這位高人姿態這麼高,誰的面子也不給,她確實有這資本。

閻惡對或許真的能成功攔截下那個叛徒升起了希望,原本這已經是必敗的局面了。

他不急著翻轉其它卡牌,看向宋雎窈,目光如炬,戾氣翻湧:“再給我二十組。”

宋雎窈不拒絕交易。

閻惡開始瘋狂翻卡牌,白光一片片消失,露出一張張牌面。

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辟穀丹、空牌、一隻減重鞋、空牌、空牌、空牌、另一隻減重鞋……

閻惡的運氣很差,是個非酋無疑,他逐漸冒汗,閻笑旁觀著,都緊張焦急起來。

滴滴。

閻笑又收到資訊。

——30。

還有30分鐘,背叛者就要帶著設計圖進入特雷卡家族大本營了,一旦進入,再殺背叛者已經沒用了,因為設計圖肯定立即就會被他們挖走。

“少主,隻剩30分鐘了……”

滴滴。

“少主,20分鐘……”

最後一張卡牌翻過來,仍然沒有出現能在這件事上提供幫助的東西。

閻惡眼睛猩紅,看向宋雎窈,“再來20組!”

20組卡牌再次飛出。

空牌、空牌、平平無奇的小刀、平平無奇的小刀、空牌、空牌……

滴滴。

閻笑已經不抱希望了。

“還有十分鐘,就到大本營了。”她低落地說。

還以為能改變已定的局面呢,特雷卡家族也是賣軍火的,不過比起他們,這個家族可邪惡多了,他們賣給任何人軍火,包括恐怖組織,如果沒人買,就去挑起戰爭,毫無原則,沒有道義,因此他們絕對不會在乎這個武器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災難。

閻惡的汗水汗濕了後背,凶惡的帥臉陰沉得滴水,看卡牌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它們碎屍萬段,以泄身為非酋的心頭之恨。

觀眾和林蔚棋和司嬌,都忍不住對他心生憐憫了,臉黑成這樣,絕對是宋雎窈給他的懲罰。

終於,最後一張卡牌了。

“……最後五分鐘路程了。”這他媽已經在大本營門口了,還能怎樣?不可能有什麼力挽狂瀾之力能阻止了!

閻噁心臟都沉了下去,壓抑著滿腔憤怒,凶狠地翻轉了最後一張卡牌。他媽的,這該死的遊戲,玩家體驗感極差,晚點他就收購併且銷燬市面上所有的抽卡遊戲,一個都不準存在!

宋雎窈彎起眼睛:“恭喜你,抽中ssr物品任意門複製卡,有效期10分鐘。使用任意門,10分鐘內可以去任何地方,包括銀河係外哦。”

閻惡猛地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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