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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昱琛忍不住看了看手機,確認自己沒有撥錯號,那顆精明的大腦都懵了一下。

什麼鬼?抽卡?他讓林蔚棋去逮騙子,他卻抽卡抽到沒時間接他電話?

海昱琛收起手機,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司機拉開車門,他快步進去,車子在前後兩輛保鏢車的護航下,駛向海家。

……

海家。

林蔚棋連抽四組卡牌,卻都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真相之眼。他眼睛通紅,看著最後一組牌,已經做好瞭如果這一組也沒有,就繼續氪金繼續抽,他臉再黑,一直抽下去,總會有的吧,這該死的遊戲策劃,不能這麼沒良心吧!考慮一下玩家的心情啊!

圍觀的海家人感受到了看人抽卡的樂趣,雖然自己也很想抽卡,但看林蔚棋抽也看得興致勃勃,也為他的每一次翻牌提心吊膽,緊張期待。

第一張牌,是空的。

第二張牌,又是一把平平無奇的小刀。

第三張牌,是空的。

第四張牌,是回憶之光。

卡牌化作光芒,進入林蔚棋體內,海家人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隻看到這個小輩忽然淚流滿面,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叫他們心疼萬分。

林蔚棋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非常好,初中的時候就開始交往,但是沒有想到在高中的時候,那個女孩被某個變態殺人魔殺了,凶手一直沒有找到,唯一能提供線索的就是被凶手洗腦成為幫凶的那箇中年女人。

然而那女人在被警方逮捕過程中逃跑,被車撞到,成為了植物人。十年裡,林蔚棋沒有放棄追凶,他一直在等著那個女人醒過來,抓到凶手為女朋友報仇。

審判秀觀眾們跟著看得哇哇哭,他們也不知道林蔚棋看到了什麼,但是他哭得太可憐了,很容易就引起別人的共鳴。嚷著讓宋雎窈快給他真相之眼。

林蔚棋哭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雖然剛纔哭得很厲害,但是大概是回憶之光的附加作用,他眼中暗藏的陰鬱散去了不少,有了光。

林蔚棋擤了擤鼻涕,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其他人,繼續翻牌。

第五張卡牌,是一雙男士的減重鞋。

第六張和第七張又是空牌。

第八張卡牌,是一次性護身符。

第九張卡牌,是空牌。

最後一張了,林蔚棋緊張焦急,“真相之眼,真相之眼,拜托……”

【真相之眼,快出來!!】

【快給他真相之眼!!】

【真的給他真相之眼嗎?真相之眼感覺有點太厲害了,要製造它使用的點數肯定很多,絕對超出了初級卡牌的範疇】

【對啊,假設擁有真相之眼,那這個世界上所有沒有解決的凶殺案,不都能知道真相了嗎?甚至都能利用這個真相之眼,去當一名解答疑惑的大師,賺大錢了】

【呃……這麼一說,感覺給林蔚棋真相之眼好虧哦,我不樂意了……】

【不是有半分鐘一次性用的複製版嘛!】

第十張卡牌翻過來,透明底牌上有字和花紋。

林蔚棋緊張地看向宋雎窈,聲音都顫抖起來:“是、是真相之眼嗎?”

“很遺憾。”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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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窈說。

強烈的失望湧起,林蔚棋渾身失去了力氣一般低落下來。

正在看審判秀的觀眾們,頓時忍不住從咽喉裡發出失望的聲音。

“不過,恭喜你抽中‘回真丸’,食用者將從身體到心靈返回健康純真的狀態。”

畢竟她也不是那麼沒有良心的遊戲策劃,玩家的羊毛要薅,心靈也要關照一下,一次次的失望的話,很影響遊戲體驗,搞不好怒而棄遊,怎麼能夠長遠地薅呢?

林蔚棋猛然抬起雙眼,驚喜地看向宋雎窈,幾乎有些不敢相信。食用者將從身體到心靈返回健康純真的狀態。也就是說,如果他把這顆丹藥給那個女人吃下去,她不僅能恢複健康醒過來,還會解除被那個凶手洗腦控製後的狀態,老老實實交代出一切?

要知道那個女人曾經數次被警方訊問,次次回答都滴水不露,對凶手的庇護達到瘋狂的地步,心理學家認為凶手是一個頂尖的洗腦高手,心理控製專家,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成為了他的奴隸,甚至甘願為他去死。

在她成為植物人後,跟他相熟的心理學家數次勸過他,不要白費功夫,就算她醒過來,她也絕對不會告訴他凶手是誰。也正是因此,這十年裡,凶手都沒有來殺那個女人滅口。他驕傲、自負,認為那個女人絕不會背叛和威脅到他。

雖然林蔚棋沒有得到真相之眼,但是擁有回真丹,他一樣可以找到那個凶手!

“謝謝,謝謝你。”林蔚棋接住那顆丹藥,將它珍惜的緊握在手心,聲音沙啞,“請容許我先走一步。”

宋雎窈點頭。

林蔚棋抱著他抽到的一切,轉身迫不及待往外走,他要去療養院,立刻給那個女人吃下這顆回真丹。

海昱琛剛剛回來,迎面就撞見了林蔚棋,看到他眼睛通紅,表情看起來有些狼狽,但眼裡又滿是亢奮,整個人激動得微微發著抖,懷裡還抱著一堆東西,其中還有一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鞋子,他頓時露出見鬼一樣的表情。

“老林?”海昱琛一把拉住步伐急匆匆的他:“你怎麼了?”

林蔚棋纔看到海昱琛,興奮地說:“阿琛,謝謝你,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能有今天,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你在說什麼?你抱著這些……什麼東西?你瘋了嗎?”一雙破鞋子、幾把平平無奇的小刀,還有糖丸模樣的東西,看起來太眼熟了,跟他家人從騙子那裡抽來的東西簡直一模一樣。

“我沒瘋,這些是我抽中的寶貝!你放開我,我馬上要抓到那個殺害娜娜的凶手了!”

林蔚棋沒空跟海昱琛多說,甩開他的手就跑了。

海昱琛看著林蔚棋的背影,立刻轉身大步回屋,看來那個騙子真的不得了了,連林蔚棋都被“策反”,掉進了她的陷阱裡,讓他來會會她!

宋雎窈在屋裡就感覺到一位新的從者湧來的能量,嘴角微微勾了勾。

海家幾人見林蔚棋終於走了,立刻又開始搶著抽卡。

“我來我來!”

“爸爸,你太自私了,讓我們也抽一組!”

“閉嘴,要不是老子,哪有你們的份!”

“讓我抽……”

“還是讓我來吧。”男人冷酷低沉的聲音響起。

海昱琛帶著冷酷的氣場而來,他面龐冷峻,眼中的光芒咄咄逼人,具有侵略性,看起來聰明冷靜,泰山崩於眼前也絕不動聲色。

海家人:……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

療養院,401號病房。

護工正在給躺在床上的女人擦拭身體,門被敲了敲,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推著推車走了進來。

護工轉頭,愣了下。今天的例行檢查不是已經檢查完了嗎?

“院裡來了一批新藥,來給這位試一下。”像是看出了護工的疑惑,醫生說。

護工聞言點點頭,這個女人是抓住那個凶手的唯一關鍵,林蔚棋為了讓她醒過來費了很多辦法,關於治療植物人的藥物,國內外最新研製的,再貴的都捨得給她用,甚至也一直在提供資金給研究如何讓植物人醒來的機構。

不過……

“您是新來的醫生嗎?”護工問。

“不是,我是急診科的,剛剛老鄭臨時有事請假了,所以我來代班。”男人說。

護工是個機敏的人,但見他說話口氣平淡自若,動作也自信毫不慌張,不由得微微有些放下心來。

男人將針頭紮入藥水中,抽取出來,再將藥水紮入營養液吊瓶裡,注射進入,藥水順著軟管,一點一滴的,緩緩流進了女人的靜脈裡。

眼鏡下面,他一雙眼睛閃過一抹笑意,手微不可查地撫摸了下她的腦袋,然後轉身推著推車離開了。

護工阿姨繼續給女人擦拭身體,好一會兒後,提著開水壺去裝水,看到鄭醫生在跟小護士打情罵俏,頓時愣了一下,上前說:“鄭醫生,您不是有事請假了嗎?”

鄭醫生愣了下,“沒有啊,誰說我請假了?”

“剛剛有個說是急診科的醫生說的,他還來給你代班,給401的病人注射了新藥。”

“什麼?”

鄭醫生茫然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護工阿姨的臉色也變了,兩人同時奔向病房。

還沒有進入病房,就聽到了病房裡的腦電波和心電觀測器都發出了劇烈的警報聲,植物人的心電圖起伏短暫的劇烈之後,開始變弱,變弱,甚至緩緩趨於平直……

那個男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哼著歌進入了電梯。

一直以來,他能數次從被逮捕的危機中逃脫,都是多虧了他超於常人的第六感。今天早上醒來,他的心跳就很不穩,一種莫名的強烈的危機感縈繞心頭,於是他想了想,決定來把這個女人殺了。

他曾經是個變態殺手,手上沾著數名無辜少女的鮮血,但他現在已經金盆洗手,有著美好的家庭和乖巧可愛的孩子,這個女人是唯一可能威脅到他的存在。雖然他自負就算她醒來,也絕不會背叛他,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電梯門打開,他抬眼,林蔚棋正站在他眼前。

他抬起腳,鎮定自若地走出電梯,和步入電梯的林蔚棋擦身而過。

一想到林蔚棋上樓,看到那個女人已經死掉的畫面會露出的絕望崩潰的表情,他就覺得非常興奮,非常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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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讓我來吧。”男人冷酷低沉的聲音響起。

海昱琛帶著冷酷的氣場而來,他面龐冷峻,眼中的光芒咄咄逼人,具有侵略性,看起來聰明冷靜,泰山崩於眼前也絕不動聲色。

海家人:……剛走了一個,又來一個!

……

療養院,401號病房。

護工正在給躺在床上的女人擦拭身體,門被敲了敲,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生推著推車走了進來。

護工轉頭,愣了下。今天的例行檢查不是已經檢查完了嗎?

“院裡來了一批新藥,來給這位試一下。”像是看出了護工的疑惑,醫生說。

護工聞言點點頭,這個女人是抓住那個凶手的唯一關鍵,林蔚棋為了讓她醒過來費了很多辦法,關於治療植物人的藥物,國內外最新研製的,再貴的都捨得給她用,甚至也一直在提供資金給研究如何讓植物人醒來的機構。

不過……

“您是新來的醫生嗎?”護工問。

“不是,我是急診科的,剛剛老鄭臨時有事請假了,所以我來代班。”男人說。

護工是個機敏的人,但見他說話口氣平淡自若,動作也自信毫不慌張,不由得微微有些放下心來。

男人將針頭紮入藥水中,抽取出來,再將藥水紮入營養液吊瓶裡,注射進入,藥水順著軟管,一點一滴的,緩緩流進了女人的靜脈裡。

眼鏡下面,他一雙眼睛閃過一抹笑意,手微不可查地撫摸了下她的腦袋,然後轉身推著推車離開了。

護工阿姨繼續給女人擦拭身體,好一會兒後,提著開水壺去裝水,看到鄭醫生在跟小護士打情罵俏,頓時愣了一下,上前說:“鄭醫生,您不是有事請假了嗎?”

鄭醫生愣了下,“沒有啊,誰說我請假了?”

“剛剛有個說是急診科的醫生說的,他還來給你代班,給401的病人注射了新藥。”

“什麼?”

鄭醫生茫然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護工阿姨的臉色也變了,兩人同時奔向病房。

還沒有進入病房,就聽到了病房裡的腦電波和心電觀測器都發出了劇烈的警報聲,植物人的心電圖起伏短暫的劇烈之後,開始變弱,變弱,甚至緩緩趨於平直……

那個男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哼著歌進入了電梯。

一直以來,他能數次從被逮捕的危機中逃脫,都是多虧了他超於常人的第六感。今天早上醒來,他的心跳就很不穩,一種莫名的強烈的危機感縈繞心頭,於是他想了想,決定來把這個女人殺了。

他曾經是個變態殺手,手上沾著數名無辜少女的鮮血,但他現在已經金盆洗手,有著美好的家庭和乖巧可愛的孩子,這個女人是唯一可能威脅到他的存在。雖然他自負就算她醒來,也絕不會背叛他,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電梯門打開,他抬眼,林蔚棋正站在他眼前。

他抬起腳,鎮定自若地走出電梯,和步入電梯的林蔚棋擦身而過。

一想到林蔚棋上樓,看到那個女人已經死掉的畫面會露出的絕望崩潰的表情,他就覺得非常興奮,非常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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