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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螢幕已經亮起,宋雎窈和兩個明星——算了,就審判官吧,兩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十八線,配不上“明星審判官”這個稱謂。隻見三人正在一個陰森的山洞裡,四支造型詭異的火把在空氣中搖曳著。

習慣性準備跟網友們扯皮撕逼買彩/票一小時的觀眾愣住了,怎麼這就開始了?梁橋死性不改?他不怕第三期重演嗎?觀眾們就怒了,第三期那麼短,江白奇的心臟沒送出去,他最後要說什麼也沒聽到,都是因為梁橋自作聰明,現在他竟敢再來一次!

觀眾們正要激情開罵,就見到邊上出現了劇本,一時間沒時間罵了。

第四期的劇本,是梁橋精心為宋雎窈準備的,他和整個團隊熬夜加班數天,針對宋雎窈的人設崩塌而設計。

這一期的劇本裡,宋雎窈童年時期依然充斥著暴力和悲慘,酒鬼暴力狂父親,懦弱膽小的母親,糟糕的同樣充滿暴力的校園。

此時宋雎窈即將參加高考,由真人審判官飾演的兩個角色,是在學校裡的一對情侶,經常以欺負宋雎窈為樂。今天他們約宋雎窈出來玩,宋雎窈怕他們欺負她,影響她參加高考,這是她擺脫這個令人厭惡的家庭和城市的唯一機會,所以拒絕了,卻不想兩人直接闖入她的家中,將她拖走,她母親眼睜睜看著,竟然不敢阻止。

宋雎窈被拖進山裡,即將被毆打的時候,突然一陣山搖地動,他們腳下一空,再醒來已經處在這個神秘的山洞之中。

在這裡,他們將開啟一場影響全球改變整個時代的遊戲。

梁橋看著直播間,臉上露出野心勃勃自信滿滿的笑容。

贏得這場遊戲的人將成為整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宋雎窈被欺負那麼多年,對欺負她的人,沒有恨嗎?對這個世界,對對她的求助毫無反應的司法機關,沒有怨沒有恨?

假設沒有,對面兩個人,可是狠狠把她踩在腳底下碾的人,她不爭,他們會爭,他們會霸淩她霸淩得更狠,宋雎窈懦弱無用的嘴臉,會展現在觀眾面前。

宋雎窈以為,獲得五千萬票,獲得目前看似很多人的支援,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娛樂圈裡積累了幾十年好名聲的演員,因為說錯一句話做錯一點事,被原先支援他的粉絲轉頭口誅筆伐,大呼人設崩塌,不再買賬的例子比比皆是。

站得越高,摔得越慘,越乾淨無暇,越容易染上黑點。因此要摧毀宋雎窈的人氣,並非很難。

這場遊戲,她不進行,就要被兩個仇人踩在腳下,喜歡看她乾淨、聰慧、強大的觀眾會很生氣,進行呢,那就掉入他的更大的陷阱裡了。

他確信這一次宋雎窈不會發生第三期的情況了,行為邏輯運算團隊無數次演練確認,宋雎窈前18年的經曆都是符合邏輯的,是沒有涉及到宋雎窈本質上的原則和底線的,因此她不應該再出現捅人,懷疑世界真實的情況。

他實在是被宋雎窈的不可控搞得有些心理陰影了,怕讓宋雎窈在裡面發育,一個小時後直播間打開,她會露出什麼人生贏家的嘴臉。所以隻能再賭一次。

好在,這一次宋雎窈似乎並沒有懷疑。

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手,看看對面的男女,隨即被前方三根透明的三角棱柱彙聚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力。

三根透明的三角棱柱射出的光芒彙聚在一起,形成了又一個小小的懸浮在空中的三角棱柱。

“確認三位玩家就位,遊戲即將開始。”空氣中響起機械的冰冷的聲音。

宋雎窈警惕地看著它。另外兩位審判官也露出警惕的表情,演技十分浮誇拙劣,觀眾看了紛紛吐槽,糊是有原因的。

“現在,向玩家公佈遊戲規則。”

三道白光射入三人的腦門,宋雎窈腦中瞬間浮現了關於這場遊戲的種種。

這遊戲是宇宙更高文明在恐龍時代就留下來的,那時更高文明將這顆星球設為遊戲場,導致了恐龍的滅絕,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這個遊戲,因為他們的誤入而再次啟動了,遊戲名為“主宰遊戲”。

宋雎窈和另外那兩人,將成為【主宰】,擁有【創造之力】,用這個能力,可以創造出任何他們所思所想的東西,但這能量,是需要收集的,能量越高,才能創造出越強的東西。

遊戲自由度非常高,需要收集什麼能量,如何收集,都由主宰自己設定,每個主宰可以製定兩條規則,規則每個主宰都要遵守,法則會自動維護,而後一條規則,不能和前一條規則相悖。

宋雎窈垂下眼皮,感覺到自己體內隱約有什麼東西在湧動,看來這一期梁橋是想搞個大場面了,這種遊戲,這種能力,既然如此,不把這個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就白瞎了這個設定了呢。

“現在開始進行製定規則權先後順序的爭奪戰。”那個三菱柱又開始說話了,“誰先碰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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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將先開始製定規則。”

宋雎窈當機立斷,衝向了三菱柱,然而下一秒,一隻手從後面伸來,按住宋雎窈的肩膀,她下意識的反抗,身體卻瘦弱不堪,使不出力氣。

“你急什麼呢?”溫和但又充滿惡意的聲音。

是沈方,那個男審判官。

沈方壓住宋雎窈,女審判官蘇甜甜趁機衝了過去,觸碰到了三菱柱,大聲道:“第一條規則,主宰可以擁有無數追隨者!”

三菱柱:“已收到第一條規則【主宰可以擁有無數追隨者】,係統自動將追隨者職稱改為【從者】。”

蘇甜甜鬆了一口氣,走到沈方身邊,壓住宋雎窈,沈方這才起身去碰三棱柱。

沈方:“第二條規則,主宰通過攝取從者身上的負面情緒來獲得能量。”

三棱柱:“收到第二條規則【主宰通過攝取從者身上的負面情緒來獲得強大】,與上一條規則融合為【主宰通過為從者製造負面情緒來獲得能量,從者製造出的負面情緒越大,主宰就越強】。”

蘇甜甜這才放開宋雎窈,宋雎窈往前走了兩步,蘇甜甜一腳踹了過去,將宋雎窈踹倒在地。

宋雎窈衣服下面,無數青紫,她這一下不知道踹到哪塊了,劇痛無比,宋雎窈膝蓋也磕到一枚小石頭,倒抽了一口氣。

宋雎窈轉頭看向蘇甜甜,烏黑的眼眸充滿憤怒,蘇甜甜朝她露出惡意的甜笑,“嘻嘻,快點去,我迫不及待想要碾死你了。”

沈方無奈又寵溺地看著蘇甜甜:“寶寶別玩了,讓她去吧。”

【靠,我拳頭硬了】

【敢踹我女神啊啊啊腳都給你剁掉!!】

【這兩個審判官有夠噁心的,難怪沒有當紅的願意簽約,誰要來演這種角色】

【這個劇本的用心險惡我看到了,要通過製造他人的負面情緒來變得強大,那宋雎窈不就得去給他人帶來不幸嗎?要不然怎麼獲得負面情緒?】

【這是誘導宋雎窈去做壞事吧,不知道她會不會為了力量而做壞事,而在這種情況下,她會不會被這種淩駕於人的能力迷惑,變成我們討厭的樣子呢?】

宋雎窈爬起來,走向三棱柱,觸碰它就感覺到一種奇妙的鏈接。

觀眾好奇地停下敲鍵盤的手,期待宋雎窈會定下什麼規則。

她說:“第三條規則,主宰可以賦予從者任何法則允許內的東西。”

三棱柱:“收到第三條規則【主宰可以賦予從者任何法則允許內的東西】,規則與前兩條並不相悖,與前兩條融合為【主宰通過從者的負面情緒獲得能量,主宰可賦予從者法則允許內的獎勵】。”

三棱柱光芒大盛,旋轉著,無數碎光在外圍形成銀河般的光暈:“主宰遊戲第一階段啟動,第一階段為戰鬥準備期,主宰間不可自相殘殺,其餘遊戲樂趣請自行探索,祝三位玩家遊戲快樂。”

三菱柱消失了,三道光芒進入了三人體內,宋雎窈感覺到體內湧動的一股力量,更強了一些,但並沒有很強。應該是遊戲初始贈送的能量?

宋雎窈思考的時候,蘇甜甜和沈方對視了一眼,蘇甜甜惡意滿滿地上前。梁橋導演讓他們能給宋雎窈多少難看就給她多少難看,現在無疑就是宋雎窈最弱的時候了,所以……

蘇甜甜衝著宋雎窈的腰又是抬腳一踹。

宋雎窈卻眼眸一眯,腰一彎,身體往邊上一躲,心思湧動,創造力現!

宋雎窈手上瞬間出現一團白色的能量,能量拉長塑形,變成了一把小刀,宋雎窈握住刀柄,反手紮進了眼前橫過來的大腿裡。

“啊!!”蘇甜甜痛得大叫出聲,倒在地上。那白花花的大腿瞬間血液噴湧。

【!!】

【爽!】

【剁了她那條腿!】

【宋雎窈就是宋雎窈,她的靈魂真的非常強大啊!】

【也不能怪梁橋了,畢竟宋雎窈的靈魂特質太強了,根本不可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隻能強迫她進入劇情了】

沈方一愣,立刻上前,卻見宋雎窈把沾著蘇甜甜血的刀子橫在眼前,警惕冰冷地看著他。

他一時不敢上前,心裡驚詫不已,沒有想到宋雎窈這麼快就掌握了創造力。

他手一動,同樣一把刀子出現在了手上,隻是刀子成型的速度比宋雎窈要慢一些。但是即便他手上握著一把刀,在宋雎窈的目光下,他也根本不敢上前。

蘇甜甜更是痛得根本無法思考,宋雎窈一刀紮得深極了,外面節目組連忙降低了她的痛覺,她臉色纔好了一些,憤恨地看著宋雎窈。

“宋雎窈,你膽肥了啊!垃圾堆裡的小垃圾,以為自己也成為了玩家,就能跑到我們頭上去嗎?!”蘇甜甜怒吼道。

沈方忌憚的溫和地說:“雎窈,你做什麼?甜甜隻是跟你開玩笑,我們不是朋友嗎?”

“虛偽的話就少說吧,你們心裡想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宋雎窈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放下手,轉身往外走。

沈方和蘇甜甜隻能站在原地看著宋雎窈。

蘇甜甜原本隻是一個纔剛要出道就得罪人被封殺的無名小卒,如果不是宋雎窈,也沒有機會能上這種大平台,獲得十幾億的曝光度,沈方也差不多,因此他們必然抓緊這個機會,好好拚一把。

他們對視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狠意。

總之,先收集到足夠的能量,他們兩個聯手,占據了那麼大的優勢,難道還不能碾壓宋雎窈嗎?製造負面情緒,他們可比宋雎窈容易多了。

……

宋雎窈爬出山洞,狼狽不堪地往家中走。

她家在城中村裡,整片區域貧窮臟亂,魚龍混雜,人都稱不上什麼特別壞,但也不是好人,他們冷漠刻薄又麻木。

宋雎窈灰頭土臉的回來,有人蹲在泥濘的馬路邊上,一邊抽菸一邊指著她笑嘻嘻。

“又被打了。”

“長這麼大了,該嫁人咯。”

“嘻嘻嘻……”

宋雎窈視若無睹,遵從記憶,找到了自己家所在的破樓房。

母親正在屋裡看電視,見到宋雎窈回來,連忙站起身:“窈窈,你怎麼樣了?”

宋雎窈看著她,“我怎麼樣,你看不到嗎?”

宋雎窈的眼神很有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母親頓時瑟縮了一下,尤其是她突然看到了宋雎窈握在手上的刀子,上面還沾著紅色。

宋雎窈瞬間感覺到了一點微弱的能量,從母親身上傳來,湧入了她的體內。

恐懼。

當母親的,害怕女兒,也是諷刺。

不過這非常微弱,宋雎窈暗暗記住這種感覺,將它和初始時的能量大小做對比,腦中出現一張數據表。還不準確,還需要繼續摸索。

這個遊戲,不像市面上的遊戲一樣,有遊戲面板,能將一個人擁有多少點數,能做什麼都標出來,全靠自己摸索,因此如果不能認清自己有多少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很容易對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宋雎窈走回自己狹窄的房間,目視了一週,隻能容下她老實平躺的小得不可思議的床,沒有書架,所以書堆得到處都是,全都很舊,是很便宜從舊貨市場買來的,還有很多字跡不同的卷子,是跟學長學姐要來的各種考試卷子。

她是一個勤奮努力好學但命運坎坷淒慘的女生。

梁橋這次劇本做得很用心,這樣一來,她就不會產生自己不是這樣的人的懷疑了。

現在下午四點了,宋雎窈腦中浮現一張面孔,滿臉橫肉,皮膚通紅,眼神凶惡。

她這一期的父親,一個天天酗酒的暴力狂。他每天都會喝酒,回來的時間不確定,有時候她能在外面躲過,有時候卻會被他逮住,然後被拳打腳踢。

宋雎窈眼眸微微眯起,放下手上的刀子,轉身出去在家中翻找起來,家中的東西很多,亂七八糟,都是暴力狂父親從工廠裡偷摸回來的,她翻找出來兩個電路板,一條電線,拿了工具箱,回了房間。

一個小時後,又去拿了一個盆和鹽進去。

天色暗下來,母親在廚房做晚餐。

這時,門被撞開了,高大的滿臉橫肉的男人,帶著渾身的酒氣衝了進來。

“那、那賠錢貨呢?”

母親一下子臉色發白,在男人面前就像可以被掐著脖子提起來的鴨子,握著鍋鏟顫抖,說:“在她房間呢。”

於是父親就醉醺醺地走向了宋雎窈的房間。

從小到大,父親一喝醉就會打人,母親每次都會躲起來,等著丈夫打完女兒再出來,於是久而久之,父親養成了喝醉酒就打宋雎窈的習慣,母親害怕自己被打,會很乾脆地為他指路。

【好恐怖!!】

【宋雎窈要捱打了嗎?還是反擊?】

【反擊??宋雎窈要打自己老子嗎?】

【雖然家暴是不對的,但是女兒打父親……感覺很怪耶,再怎麼樣,不也把她養這麼大了,還讓她讀書嗎?】

【如果被打的是你們,你們還能說出這種話?這種人算什麼父親啊?】

梁橋看著爭議的彈幕,嘴角勾起,他們這個民族,總是比西方那些國家更加註重親緣孝道的,無論那個男人對宋雎窈做了什麼,宋雎窈的反擊都不能太過分,否則有些人就會看得不舒服,她拿刀子紮蘇甜甜可以,紮她爸爸就不行了。

可是反擊得不痛不癢,就隻是無效的反擊,隻會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怒火,也會有另外一部分觀眾不爽。

父親走向宋雎窈的房間,滿腦子都是想要把那個賠錢貨狠狠打一頓的衝動,讓她輟學打工不願意,整天花他的錢,還不感恩戴德,要不是她,他現在哪裡會住在這種地方,每天累死累活!越想他就越火大,臉色通紅,眼裡滿是戾氣,拳頭又硬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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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心裡想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宋雎窈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放下手,轉身往外走。

沈方和蘇甜甜隻能站在原地看著宋雎窈。

蘇甜甜原本隻是一個纔剛要出道就得罪人被封殺的無名小卒,如果不是宋雎窈,也沒有機會能上這種大平台,獲得十幾億的曝光度,沈方也差不多,因此他們必然抓緊這個機會,好好拚一把。

他們對視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狠意。

總之,先收集到足夠的能量,他們兩個聯手,占據了那麼大的優勢,難道還不能碾壓宋雎窈嗎?製造負面情緒,他們可比宋雎窈容易多了。

……

宋雎窈爬出山洞,狼狽不堪地往家中走。

她家在城中村裡,整片區域貧窮臟亂,魚龍混雜,人都稱不上什麼特別壞,但也不是好人,他們冷漠刻薄又麻木。

宋雎窈灰頭土臉的回來,有人蹲在泥濘的馬路邊上,一邊抽菸一邊指著她笑嘻嘻。

“又被打了。”

“長這麼大了,該嫁人咯。”

“嘻嘻嘻……”

宋雎窈視若無睹,遵從記憶,找到了自己家所在的破樓房。

母親正在屋裡看電視,見到宋雎窈回來,連忙站起身:“窈窈,你怎麼樣了?”

宋雎窈看著她,“我怎麼樣,你看不到嗎?”

宋雎窈的眼神很有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母親頓時瑟縮了一下,尤其是她突然看到了宋雎窈握在手上的刀子,上面還沾著紅色。

宋雎窈瞬間感覺到了一點微弱的能量,從母親身上傳來,湧入了她的體內。

恐懼。

當母親的,害怕女兒,也是諷刺。

不過這非常微弱,宋雎窈暗暗記住這種感覺,將它和初始時的能量大小做對比,腦中出現一張數據表。還不準確,還需要繼續摸索。

這個遊戲,不像市面上的遊戲一樣,有遊戲面板,能將一個人擁有多少點數,能做什麼都標出來,全靠自己摸索,因此如果不能認清自己有多少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很容易對自己沒有自知之明。

宋雎窈走回自己狹窄的房間,目視了一週,隻能容下她老實平躺的小得不可思議的床,沒有書架,所以書堆得到處都是,全都很舊,是很便宜從舊貨市場買來的,還有很多字跡不同的卷子,是跟學長學姐要來的各種考試卷子。

她是一個勤奮努力好學但命運坎坷淒慘的女生。

梁橋這次劇本做得很用心,這樣一來,她就不會產生自己不是這樣的人的懷疑了。

現在下午四點了,宋雎窈腦中浮現一張面孔,滿臉橫肉,皮膚通紅,眼神凶惡。

她這一期的父親,一個天天酗酒的暴力狂。他每天都會喝酒,回來的時間不確定,有時候她能在外面躲過,有時候卻會被他逮住,然後被拳打腳踢。

宋雎窈眼眸微微眯起,放下手上的刀子,轉身出去在家中翻找起來,家中的東西很多,亂七八糟,都是暴力狂父親從工廠裡偷摸回來的,她翻找出來兩個電路板,一條電線,拿了工具箱,回了房間。

一個小時後,又去拿了一個盆和鹽進去。

天色暗下來,母親在廚房做晚餐。

這時,門被撞開了,高大的滿臉橫肉的男人,帶著渾身的酒氣衝了進來。

“那、那賠錢貨呢?”

母親一下子臉色發白,在男人面前就像可以被掐著脖子提起來的鴨子,握著鍋鏟顫抖,說:“在她房間呢。”

於是父親就醉醺醺地走向了宋雎窈的房間。

從小到大,父親一喝醉就會打人,母親每次都會躲起來,等著丈夫打完女兒再出來,於是久而久之,父親養成了喝醉酒就打宋雎窈的習慣,母親害怕自己被打,會很乾脆地為他指路。

【好恐怖!!】

【宋雎窈要捱打了嗎?還是反擊?】

【反擊??宋雎窈要打自己老子嗎?】

【雖然家暴是不對的,但是女兒打父親……感覺很怪耶,再怎麼樣,不也把她養這麼大了,還讓她讀書嗎?】

【如果被打的是你們,你們還能說出這種話?這種人算什麼父親啊?】

梁橋看著爭議的彈幕,嘴角勾起,他們這個民族,總是比西方那些國家更加註重親緣孝道的,無論那個男人對宋雎窈做了什麼,宋雎窈的反擊都不能太過分,否則有些人就會看得不舒服,她拿刀子紮蘇甜甜可以,紮她爸爸就不行了。

可是反擊得不痛不癢,就隻是無效的反擊,隻會激起施暴者更大的怒火,也會有另外一部分觀眾不爽。

父親走向宋雎窈的房間,滿腦子都是想要把那個賠錢貨狠狠打一頓的衝動,讓她輟學打工不願意,整天花他的錢,還不感恩戴德,要不是她,他現在哪裡會住在這種地方,每天累死累活!越想他就越火大,臉色通紅,眼裡滿是戾氣,拳頭又硬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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