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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攝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輕鬆拿捏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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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把我的羲丫頭當什麼了?”

老太太氣得狠狠的杵了兩下柺杖,憤憤開口:“羲丫頭三歲沒了爹孃,被她兩個哥哥拉扯到七歲。”

“是我心中不忍,把她從洛陽接過來養在膝下,不是讓你們這麼糟踐她的!”

十二年前的元宵佳節,一場大火席捲了整個洛陽王府,府裡就隻活下來了三個外出看花燈的孩子和一個奶孃,其中最小的一個孩子,便是南羲。

“祖母息怒。”

儘管老太太心中有氣,可如今生米煮成熟飯,那張蘭肚子裡也有了李家的骨肉。

看著眼前最疼愛的孫兒,哪怕覺得李子房再混賬,也總是偏袒著的。

“此事先莫聲張,待成婚後,你好生給羲丫頭賠不是!”

老太太說罷吩咐伯爵夫人:“去弄上一副藥,給那姑娘吃了吧。”

未成婚便有了庶長子,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更是對正頭娘子的侮辱。

“祖母!不可啊,蘭兒懷的可是孫兒的骨肉!”

“是啊母親,大不了以後把孩子放到羲丫頭膝下教養,又何故非要折了一條性命?”

“蘭兒是恩公之女,若是恩公泉下知曉……”

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為張蘭求情,老太太心中氣憤,卻也被說得動搖。

“罷了罷了,我老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謝祖母。”

李子房向老太太磕了個響頭,心中已有了計較。

如今先穩著倚欄院的那位,等成婚後,他再把張蘭提為平妻,哪怕官府不認可平妻一說,隻要府裡認可便好。

倚欄院中,甘棠瞧著正對窗繡花的南羲,心中不免有些惆悵,雖然郡主從壽康堂回來什麼都沒說,但她看得出郡主心裡是不痛快的。

前些日子聽聞二公子要回來了,郡主瞧著還高興,如今見著了,倒不如不見。

甘棠低聲詢問身邊的采蘋:“那遠客究竟是什麼身份?竟惹得郡主如此神傷!”

她沒跟著郡主去壽康堂,但采蘋是跟著去了的,回來也隻說了些不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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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話。

采蘋搖頭,愁道:“我也不知,但瞧著二公子對那張姑孃的態度,是要收房的。”

“我家郡主還沒嫁過去呢!怎的二公子就這麼急不可待的要收房了?”

兩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南羲隻輕聲道:“甘棠,越發沒規矩了。”

說話間,南羲連眼皮都未抬一下,徐徐清風吹拂,清光描繪著少女認真的臉龐,手裡的大雁帕子已繡了大半。

“奴婢知錯。”

甘棠認了錯,但心裡依舊是憤憤不平,低聲嘀咕:“未娶妻就納妾,誰家好人能乾出這種事來?虧得二公子還是讀過書的人。”

待外出打探訊息的行露回來後,南羲才停下手裡的繡活,看向額間有了些許汗珠的行露,她道:“甘棠,弄杯溫茶給行露。”

“郡主,奴婢去打問過了被派去伺候張姑孃的瑩月,這張姑娘身邊自己帶了個丫鬟叫玉兒,那個玉兒說她姑娘是江南杭州張家布莊的嫡女,今年三月父母相繼離世,無依無靠纔跟著二公子來了京城。”

“父母雙亡不守孝,跑來京城作妾?也不怕把她爹孃給孝活了!”端茶回來的甘棠正好聽見,對這個遠道而來的張姑娘更是鄙夷。

南羲顰眉,心中思忖後詢問:“可還有別的?”

“沒了,奴婢就打聽到這些。”行露搖頭道。

將茶水塞給行露,甘棠一邊收拾著擱置在小幾上的針線,一邊罵:“真是個沒教養的東西,剛死了爹孃就跑出來跟人淫奔,也不怕她爹孃在陰曹地府沒了臉皮。”

“甘棠,郡主面前,你怎能滿口汙言穢語?”行露出聲打斷甘棠後話。

對於李子房還未娶,便要納妾一事,南羲倒也不生氣,本就對李子房沒什麼情愛可言,更不會做那些拈酸吃醋失了身份的事。

她自幼失去父母,兩位兄長將她養大,七歲身為質子入京,到伯爵府外祖家接受教養。

長兄現雖是鎮守一方的洛陽王,可深受陛下忌憚,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她如今已八年未見長兄。

而次兄長年遊曆在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如今她身在京城之中,猶如浮萍無根,唯有伯爵府可容身,嫁給李子房是長輩的決定,她不能違背長輩。

行露也道:“這張姑娘與二公子私奔至此,頂多給個賤妾的名頭,咱們郡主作為正頭娘子,豈會把一賤妾放在眼裡?”

“好了,晚些時候要為二哥哥接風,且先準備著吧。”

南羲並不想再提起那什麼張姑娘,納妾之事,她還未嫁,也輪不到她做主。

……

李子房從壽康堂出來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霞霜居去。

霞霜居有些偏僻,卻是個幽徑閒居之所,剛進屋李子房便看見坐在交椅上的人兒神色黯然。

張蘭盯著手裡的鴛鴦帕子,不知在想什麼,連他進來都不曾察覺。

“蘭兒。”

一聲溫柔輕喚,張蘭回過神,看著來人,眼中晦暗一掃而空,轉而替換上的是驚喜之色。

“二郎。”張蘭起身就撲進了李子房懷裡,柔美的臉蛋緊貼在男人胸膛。

感受到男人溫熱起伏的胸膛,張蘭才覺安心了些。

李子房輕輕撫了撫懷裡人的青絲,溫聲戲謔:“才一會兒不見,蘭兒就想為夫了?”

“嗯。”張蘭低聲輕應,緊接著抬起頭,明亮如星的一雙桃花眼盯著李子房看。

她忐忑詢問:“二郎,婆母和祖母是不是不喜歡蘭兒?”

問完張蘭又羞愧地低下了頭,低喃:“都怪我阿孃逼著你先同我拜了堂,未能事先告知你家中……”

“蘭兒。”李子房出聲打斷了張蘭的自責,想到方纔壽康堂的事,心中愧疚,看向張蘭的眼神也不由得閃躲,他該如何向蘭兒解釋和南羲的婚約呢?

如今蘭兒懷有身孕,他是真怕因此事蘭兒受了刺激,到時候有個好歹……

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氣憤,若是蘭兒因此出了什麼事,他也定不會讓倚欄院的好過!

若是沒有南羲橫插一腳,他的蘭兒就可光明正大的成為他李子房的正妻,不會受如今這般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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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年遊曆在外,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如今她身在京城之中,猶如浮萍無根,唯有伯爵府可容身,嫁給李子房是長輩的決定,她不能違背長輩。

行露也道:“這張姑娘與二公子私奔至此,頂多給個賤妾的名頭,咱們郡主作為正頭娘子,豈會把一賤妾放在眼裡?”

“好了,晚些時候要為二哥哥接風,且先準備著吧。”

南羲並不想再提起那什麼張姑娘,納妾之事,她還未嫁,也輪不到她做主。

……

李子房從壽康堂出來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霞霜居去。

霞霜居有些偏僻,卻是個幽徑閒居之所,剛進屋李子房便看見坐在交椅上的人兒神色黯然。

張蘭盯著手裡的鴛鴦帕子,不知在想什麼,連他進來都不曾察覺。

“蘭兒。”

一聲溫柔輕喚,張蘭回過神,看著來人,眼中晦暗一掃而空,轉而替換上的是驚喜之色。

“二郎。”張蘭起身就撲進了李子房懷裡,柔美的臉蛋緊貼在男人胸膛。

感受到男人溫熱起伏的胸膛,張蘭才覺安心了些。

李子房輕輕撫了撫懷裡人的青絲,溫聲戲謔:“才一會兒不見,蘭兒就想為夫了?”

“嗯。”張蘭低聲輕應,緊接著抬起頭,明亮如星的一雙桃花眼盯著李子房看。

她忐忑詢問:“二郎,婆母和祖母是不是不喜歡蘭兒?”

問完張蘭又羞愧地低下了頭,低喃:“都怪我阿孃逼著你先同我拜了堂,未能事先告知你家中……”

“蘭兒。”李子房出聲打斷了張蘭的自責,想到方纔壽康堂的事,心中愧疚,看向張蘭的眼神也不由得閃躲,他該如何向蘭兒解釋和南羲的婚約呢?

如今蘭兒懷有身孕,他是真怕因此事蘭兒受了刺激,到時候有個好歹……

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氣憤,若是蘭兒因此出了什麼事,他也定不會讓倚欄院的好過!

若是沒有南羲橫插一腳,他的蘭兒就可光明正大的成為他李子房的正妻,不會受如今這般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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