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見月推開他去開門。
齊思禮猶如身處夢中,對於她的動作毫無反應,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產生了幻聽……阿月在說什麼?誰和誰戀愛了?
薑見月鑽進房間,回身便要關門。
齊思禮卻在此時抬手,“啪”的一聲撐住了門縫。
薑見月嚇了一跳:“乾什麼!”
齊思禮聲音低得嚇人:“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薑見月反問:“我有必要嗎?”
齊思禮緊盯著她的表情,忽然問:“你是不是也出軌了?”
薑見月難以置信瞪大眼睛。
之後諷刺一笑:“這樣想,會讓你好受些嗎?”
可是齊思禮早已被妒火燒得失去理智,明明心底有個聲音拚命告訴他,別這樣,別把局面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但他就是沒辦法控製自己的不甘心,說出來的全是傷人的話。
“不是嗎?不是你怎麼可能前腳和我分手後腳就有人接盤?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揹著我做到哪一步了?”
迴應他的是飛來的一巴掌。
齊思禮偏著臉,舌頭抵過被打位置,憤怒卡在嗓子眼。
緊接著,他清醒過來。
“阿月……”
這次,齊思禮是真的慌了,他
“對不起阿月,我糊塗了,纔會說那樣的話……”
薑見月深吸氣:“你滾。”
齊思禮狼狽地垂著手,木然許久,搖頭:“我不走……你是騙我的,你還在生氣對不對?”
薑見月漠然看著他:“隨你怎麼想。”
說完,她“啪”的拉上門。
齊思禮是什麼時候走的,薑見月並不知道。但她認為,話說到這份上,無論是誰都不應該再死纏爛打了。
清晨的江城生機勃勃,早上七點半,城市滿是行色匆匆的打工人。
薑見月準時起床,洗漱、吃飯,踩點下樓去趕公交。
剛走出小區,就看見一輛熟悉的黑色帕拉梅拉停在路邊,車身潔淨,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薑見月先是驚訝,隨即想到如今兩個人的關係,便又淡定下來。
她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
謝星闌偏轉過頭:“有吃早飯嗎?”
薑見月:“有,你呢?”
“怕你沒吃,路上買了點,既然你吃了,一會兒我把兩份都解決。”謝星闌發動了汽車。
行駛出支路,彙入擁擠的車流,薑見月看著窗外,“早上太堵車了,從你家過來挺耽誤時間吧?”
謝星闌:“順路,不接你我也會堵的。”
薑見月的壓力驟然一輕:“好吧。”
車子走一截堵一截,過了十字路口才暢通起來。薑見月降下一條窗縫,新鮮空氣湧入,讓人大腦清明。
“薑見月。”
他忽然叫她,嗓音淡而低沉。
自從上次察覺出謝星闌聲線的性感,薑見月就有些受不了他壓低說話,總覺得耳朵癢癢的。
“乾嘛?”她望著窗外輕應了聲。
謝星闌目不斜視,很隨意地提起:“一會兒到警局,咱們的關係要不要公開?”
“啊,這個……”
薑見月被問到了,她還真沒想過。
謝星闌八風不動的把著方向盤,語速偏慢,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咱倆天天共事,這種事情不可能瞞得住,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會知道,不如大大方方公開,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煩。”
薑見月隨口道:“能有什麼麻煩。”
謝星闌沒說話,扭頭看她一眼。
“……”
薑見月瞬間想起了什麼,啞巴了。
片刻後,她低聲說:“你剛調過來不久,我也才分手,咱倆這時候公開關係,會不會顯得你我太隨便了。
謝星闌:“順路,不接你我也會堵的。”
薑見月的壓力驟然一輕:“好吧。”
車子走一截堵一截,過了十字路口才暢通起來。薑見月降下一條窗縫,新鮮空氣湧入,讓人大腦清明。
“薑見月。”
他忽然叫她,嗓音淡而低沉。
自從上次察覺出謝星闌聲線的性感,薑見月就有些受不了他壓低說話,總覺得耳朵癢癢的。
“乾嘛?”她望著窗外輕應了聲。
謝星闌目不斜視,很隨意地提起:“一會兒到警局,咱們的關係要不要公開?”
“啊,這個……”
薑見月被問到了,她還真沒想過。
謝星闌八風不動的把著方向盤,語速偏慢,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咱倆天天共事,這種事情不可能瞞得住,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會知道,不如大大方方公開,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煩。”
薑見月隨口道:“能有什麼麻煩。”
謝星闌沒說話,扭頭看她一眼。
“……”
薑見月瞬間想起了什麼,啞巴了。
片刻後,她低聲說:“你剛調過來不久,我也才分手,咱倆這時候公開關係,會不會顯得你我太隨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