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弟妹並沒有跟來，她以自己膽小，不敢看見死人為由，直接留在了家裡。

我媽見弟妹這副模樣，似乎有些不滿，但她隻是努了努嘴，並沒有說什麼。

柳木陽和我爸都極有眼色，他們見我媽臉色難看，一路上都沒敢說話。

半個小時後，柳木陽帶著爸媽走進了我住的公寓。

我跟在他們身後，悄無聲息地飄進屋。

一進門，柳木陽便皺緊了眉頭，「柳多多怎麼住在這種地方？這裡陰冷潮濕，還那麼小，小狼的房間都比這裡好。」

小狼是柳木陽養的那隻二哈。

我爸聽見柳木陽的話，下意識看了我媽一眼，隨後他皺緊眉頭，低下頭一言不發。

我媽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狠狠瞪了柳木陽一眼，然後走到屋內的兩名警察面前，「我們是柳多多的家人，這到底怎麼回事？柳多多怎麼會死呢？」

一個警察將幾張檢查單遞給我媽，他頗有些不忍地說道：「我們已經調查過柳多多女士的死因，她得了胃癌。

「醫生說她這種情況隻要好好治療，還能多活幾年，可她似乎存了死誌。」

「她胃病發作時並未打急救

這個警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似乎很為我的死感到惋惜。

我媽震驚地看著檢查單：「柳多多怎麼會真的得了胃癌？」

警察叔叔歎了一口氣，「柳多多女士死前吐了很多血，法醫說她是在極大的痛苦中死去的。」

「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不知道她得了胃癌，她到死都沒將自己得胃癌的訊息告訴你們，選擇一個人默默死去，應該是不想讓你們為她傷心吧！」

「若不是柳多多女士的同事聯絡不上她，擔心她出事，撥打了報警電話，可能至今都不會有人知道她已經死了。」

警察每說一句，我媽的臉色就白一分，她看著手中的胃癌診斷書和屍檢報告，最終嚎啕大哭。

警察以為我媽在為我的死傷心，立刻勸慰我媽道：「大姐，你別太傷心了，你的女兒地下有知，應該也不想你為她難過。」

警察說完這句話，我媽哭得更凶了。

我在一旁冷冷看著她，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哭。

當時明明是她讓我去死的，我如她的願死了，她為什麼要哭呢？

08

我媽哭著癱坐在地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我的話，兩個警察都拉不住他。

柳木陽似乎覺得我媽丟人，他嫌棄地看了我媽一眼，轉身出去了。

我爸皺著眉頭走過去拉我媽，我媽直接伸手抓花了他的臉。

她含淚指著我爸罵道：「都怪你！多多就是因為你才死的！」

「多多告訴我她得胃癌了，是你說她在說謊，我纔沒有相信她的話。」

我媽瘋了一樣打罵著我爸，那兩個警察根本拉不住她。

我爸最好面子，我媽當著警察的面打他，他認為自己丟了面子，不管不顧地與我媽打了起來。

我爸一邊與我媽對打，一邊扯著嗓子大吼：「你憑什麼怪我？柳多多難道不是被你逼死的？」

「你整天追在她屁股後面要錢，連她治病的錢都要走了，明明是你害死她的，你怎麼有臉怪我？」

爸媽因為我的死，互相推脫責任，兩人大鬨不休，直到那兩個警察將我爸拉到門外，才終止這場鬨劇。

那兩個警察得知爸媽對我漠不關心，隻會在要錢的時候聯絡我時，瞬間明白了我寧願死去，也不打急救電話的原因。

我媽哭著癱坐在地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我的話，兩個警察都拉不住他。

柳木陽似乎覺得我媽丟人，他嫌棄地看了我媽一眼，轉身出去了。

我爸皺著眉頭走過去拉我媽，我媽直接伸手抓花了他的臉。

她含淚指著我爸罵道：「都怪你！多多就是因為你才死的！」

「多多告訴我她得胃癌了，是你說她在說謊，我纔沒有相信她的話。」

我媽瘋了一樣打罵著我爸，那兩個警察根本拉不住她。

我爸最好面子，我媽當著警察的面打他，他認為自己丟了面子，不管不顧地與我媽打了起來。

我爸一邊與我媽對打，一邊扯著嗓子大吼：「你憑什麼怪我？柳多多難道不是被你逼死的？」

「你整天追在她屁股後面要錢，連她治病的錢都要走了，明明是你害死她的，你怎麼有臉怪我？」

爸媽因為我的死，互相推脫責任，兩人大鬨不休，直到那兩個警察將我爸拉到門外，才終止這場鬨劇。

那兩個警察得知爸媽對我漠不關心，隻會在要錢的時候聯絡我時，瞬間明白了我寧願死去，也不打急救電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