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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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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輕輕一撚,他的手便抽開了。

桑雲窈慌得手掌撐在床板上,企圖坐起身來,隻是她的身子仰起一半,男人的手便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摁了下去。

“我不是冒犯你。”他注視著她,沉聲開口。

桑雲窈滿臉通紅,可注意力卻被他的眼眸瞬間吸引,他的眸光很深邃,讓人捉摸不透。

“浴巾我扔了,掉了好幾處線頭。”

說著,紀淮洲直接一個揮手,那條浴巾就被扔進了垃圾桶裡。

桑雲窈側頭看了一眼垃圾桶,羞恥得咬住了嘴唇,此刻男人俯身幫她穿好了睡裙,便轉身去了浴室。

方纔發生的那些,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桑雲窈閉上雙眼,被觸碰的感覺,彷彿還曆曆在目。

如星星點火,足以燃燒整片森林。

若是換做旁人,做出這種事情,她一定會覺得是性騷擾,但紀淮洲不像……

所以,她也沒臉向他討說法。

更何況,他剛剛也說了,並不是冒犯她。

隻是幫她拿掉了沾染在肌膚上的線頭罷了。

他每天都幫她洗澡,或許已經習慣了,對於他來說,她的身體隻是一具身體,而已。

就像醫學生面對大體老師那樣。

她也知道,現在這樣殘廢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引起男人的興趣呢?

紀景程對她的嘲諷,讓她有了自知之明。

所以,她也不會以為紀淮洲是在調戲她。

桑雲窈努力壓抑身體裡那股莫名的躁動,在心裡默默地數起羊來,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平素這個方法很有效,她能入睡很快,可今天她怎麼都睡不著。

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被焚燒一樣。

尤其是剛剛被他指尖觸碰過的地方。

桑雲窈委屈得眼眶都紅了,她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

好騷。

之前她是個性冷淡,從來都沒用過這樣的想法,一心撲在舞蹈上,從早到晚幾乎都在練舞,腦子裡沒有多餘的想法,更沒有多餘的體力和熱情。

紀景程屢次要求與她發生一些情侶之間該發生的事情,都被她無情冷漠地拒絕了,因此兩人還吵過好幾次。

後來她妥協了,主要是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又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再加上紀景程熱血方剛,她也不能完全不顧他的心情。

她承諾他,隻要拿到劇院首席的資格,她就會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主動送到他的床上。

紀景程當時非常高興,摟著她轉了好幾圈。

然而,首席的資格她拿到了,但承諾還沒兌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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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外出了車禍。

後面的事情,就開始偏離軌道,最終演變成現在這樣。

……

紀淮洲洗完澡出來,發現桑雲窈還沒睡。

他上了床,打開電腦,似是漫不經心地詢問道:“怎麼還沒睡?平時你入睡很快。”

“我……”桑雲窈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是因為生理原因才睡不著的。

隻是,她不能說。

“可能是想的事情有點多了,所以睡不著,不知道紀景程和桑甜甜會怎麼樣。”桑雲窈找到了藉口。

“你要是很想知道,我派人去打聽情況,隨時和你彙報。”紀淮洲淡然道。

“不,不用了……”桑雲窈沒那麼想知道,她無所謂地說道:“順其自然吧,如果桑甜甜真的嫁進來了,那隻能說明她命好。”

人呐,怎麼能和老天爺作對呢?

她有點想擺爛了。

“命好?”紀淮洲突然合上了電腦,眼梢挑起一抹弧度,簡單的兩個字的反問,卻透著他的不滿。

桑雲窈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抱怨嫁給你不好,我隻是……我……”

桑雲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感覺自己越解釋越混亂。

“嫁給我並不是命不好,但嫁給紀景程是命好,是嗎?”紀淮洲側過頭,去看她的眼睛。

桑雲窈能感受到,他眼底裡浮起的戾氣。

此刻,她隻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她真的說錯話了,而且不僅僅是說錯話,還無形中諷刺了紀淮洲,抬高了紀景程。

但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她隻是想抱怨桑甜甜想得到的東西都能得到,正如李嬸所說,命運一直偏袒的是桑甜甜。

與紀景程和紀淮洲,其實並無關係。

隻是,確實也牽扯到了他們。

“真的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在想,老天爺若是真的偏袒桑甜甜,我也不想再掙紮什麼了。”桑雲窈緊張地抿起唇,焦急地解釋道:“我真的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了好幾遍的對不起,可男人似乎並沒有消氣。

他掀起被子,直接下了床,昏暗的室內,那抹偉岸的黑色身影移動到了陽台上,就這樣矗立在月光下。

不知是不是月光的力量,他的周圍似乎透著無形的冷氣。

隱約間,她看到了一竄小火苗,緊接著,有一縷煙霧飄向空中,連綿不絕。

他在抽菸!

桑雲窈已然睡意全無,她努力撐起身子,伸手扒拉到床邊的輪椅,吃力地坐了上去,控製輪椅來到了落地窗前。

打開這扇窗,她才能來到陽台上,現在她和紀淮洲之間,距離的隻有面前的這扇窗了。

桑雲窈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知道今晚都是她說錯了話,是她的錯,是她傷害了紀淮洲的自尊心。

她很愧疚。

就在她躊躇不已的時候,男人轉過身來,窗是透明的,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看著對方。

桑雲窈感受到他眼底的冷漠。

她伸手去打開旁邊的玻璃門,企圖來到陽台上與他再次道歉,但男人扔掉了手中的菸頭,踩在腳下碾碎,邁開腳步,回到了房間。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煙味。

桑雲窈趕緊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腕,聲音有些發顫:“真的對不起,紀淮洲,我錯了……”

“一句錯了,就可以抵消嗎?那如果紀景程現在站在你的面前,對你道歉,你會原諒他嗎?”紀淮洲扯起嘴角,不屑地笑了一聲。

“我……”桑雲窈哽住了。

他說得沒錯,這樣的傷害,不是簡簡單單的道歉就能一筆勾銷的。

“紀淮洲,我真的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從來都沒有歧視過你的身份,也沒有瞧不起你。但是,我剛纔那番話確實有歧義,給你帶來的傷害是真實的,我確實說錯了話,我願意承擔後果,你需要我怎麼做,纔可以原諒我?”桑雲窈抬眸,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企圖得到他的原諒。

室內,靜默了一會兒。

誰也沒有出聲,桑雲窈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紀景程是紀家嫡長孫,而我,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紀淮洲幽幽道:“嫁給我,確實委屈你了。”

“不是的!”桑雲窈揪住他的衣袖,猛地搖頭,“我真的沒有委屈!你對我很好,還找來專家團隊為我治療腿,我對你非常感激!隻是我用詞不當,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桑雲窈,就像是你說的,不管你是無心還是有心,你都已經傷害到我了,不是嗎?”男人眼眸微黯,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

桑雲窈自慚形穢,垂下腦袋,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是我的錯。”

“你剛剛說,我需要你怎麼做,纔可以原諒你,是嗎?”紀淮洲站在她的面前,神情淡淡的,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是的,你儘管提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我想彌補你,真的對不起。”桑雲窈再次道歉。

“脫光你的衣服。”

昏暗的室內,男人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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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了上去,控製輪椅來到了落地窗前。

打開這扇窗,她才能來到陽台上,現在她和紀淮洲之間,距離的隻有面前的這扇窗了。

桑雲窈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知道今晚都是她說錯了話,是她的錯,是她傷害了紀淮洲的自尊心。

她很愧疚。

就在她躊躇不已的時候,男人轉過身來,窗是透明的,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看著對方。

桑雲窈感受到他眼底的冷漠。

她伸手去打開旁邊的玻璃門,企圖來到陽台上與他再次道歉,但男人扔掉了手中的菸頭,踩在腳下碾碎,邁開腳步,回到了房間。

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煙味。

桑雲窈趕緊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腕,聲音有些發顫:“真的對不起,紀淮洲,我錯了……”

“一句錯了,就可以抵消嗎?那如果紀景程現在站在你的面前,對你道歉,你會原諒他嗎?”紀淮洲扯起嘴角,不屑地笑了一聲。

“我……”桑雲窈哽住了。

他說得沒錯,這樣的傷害,不是簡簡單單的道歉就能一筆勾銷的。

“紀淮洲,我真的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從來都沒有歧視過你的身份,也沒有瞧不起你。但是,我剛纔那番話確實有歧義,給你帶來的傷害是真實的,我確實說錯了話,我願意承擔後果,你需要我怎麼做,纔可以原諒我?”桑雲窈抬眸,淚眼汪汪地看著他,企圖得到他的原諒。

室內,靜默了一會兒。

誰也沒有出聲,桑雲窈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紀景程是紀家嫡長孫,而我,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紀淮洲幽幽道:“嫁給我,確實委屈你了。”

“不是的!”桑雲窈揪住他的衣袖,猛地搖頭,“我真的沒有委屈!你對我很好,還找來專家團隊為我治療腿,我對你非常感激!隻是我用詞不當,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桑雲窈,就像是你說的,不管你是無心還是有心,你都已經傷害到我了,不是嗎?”男人眼眸微黯,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

桑雲窈自慚形穢,垂下腦袋,默默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是我的錯。”

“你剛剛說,我需要你怎麼做,纔可以原諒你,是嗎?”紀淮洲站在她的面前,神情淡淡的,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是的,你儘管提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我想彌補你,真的對不起。”桑雲窈再次道歉。

“脫光你的衣服。”

昏暗的室內,男人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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