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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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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道:“當然不會,本縣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來人……將凶器呈上來!”

立刻有人送上了那隻凳子。

凳子還摔壞了一隻腳,上面隱隱乾涸發黑的血漬。

“這是你打傷盧家二公子的凶器吧?”

沈念哭笑不得:“大人,我一個弱女子能拿得起這麼重的凳子,還能用它砸傷人?您可太抬舉我了!”

這可是實木凳子,沉得很。

“可上面有你的手印,隻有你一個人的!”縣令道。

沈念更無語了:“大人又沒對比過我的手印,怎麼證明那是我留下的?”

她可沒碰過那個凳子。

“我說是就是!”縣令怒喝,“你這小女子,竟然敢質疑本縣,信不信我大刑伺候?”

盧雪燕迫不及待道:“大人,一定要大刑伺候,不然她不老實!”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沈念猜測,他們應該是串通好,打算不管不問先上刑,來個屈打成招。

縣令果然聽了盧雪燕的話,大聲道:“上夾棍!”

盧雪燕眼裡儘是興奮。

看著衙役拿出夾棍走向沈念,恨恨道:“夾斷她的手指纔好,沈念,看你還囂張不囂張了!”

“慢著!”沈念冷冷從地上站起來,“根據大順律法,大人在沒有提審全部證人,證據不足,不可以對我用刑!”

“人證物證都有了,怎麼證據不足了?”縣令理直氣壯地問。

“就是,我就是人證,那凳子就是物證,上面還有你的手印呢!”盧雪燕得意道。

沈念問:“受害人的傷情鑒定呢?”

“你說你是證人,你二哥受傷的時候,你在現場嗎?”

“我因為什麼緣故打的他?用的哪隻手抓凳子,當時距離你二哥多遠,是正面攻擊還是側面攻擊?”

盧雪燕竟然還真像模像樣地編起來:“我當然在場,我娘也在場,是因為你想打我大哥,被我二哥擋了,你用的右手,正面攻擊!”

“那你大哥怎麼不來?他纔是關鍵證人吧?”沈念問。

盧雪燕道:“我大哥何等人物,忙得很,沒空來,由我和我娘代表他!”

沈念一直知道這對母女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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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稍稍低估了她們無恥的程度。

沈念故意不說話,看上去像沒招了。

盧雪燕非常得意,對縣令使眼色:“馮大人,你看她心虛了,快讓她認罪伏法!”

縣令也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驚堂木,道:

“沈念,現在你要麼認罪,要麼大刑伺候,痛快認罪,本縣或許可以從輕發落!”

“當然了,認罪以後,少不得要罰你一筆銀子,還得賠償盧二公子的醫藥費!”

縣令不裝了,就差把“訛錢”倆字寫腦門上了。

沈念斂眸,略一思索,笑道:“大人,我剛剛來的時候就發現,您這縣衙有點舊了,地方也窄,看看……差役大哥們站著都擁擠!”

“這桌椅板凳啊,漆都掉了,我看著都不落忍,正打算和大人商議一下,出資重修衙門的事宜呢!”

“哎……結果到現在隻顧著說這什麼狗屁倒灶的案子,把這茬兒給耽擱了!”

貪財是麼?

她正好有的是錢。

縣令眼珠子蹭地亮了,激動地問:“當真?”

“那還能有假,我沈家樂善好施是出了名的,主要這是我第一次來蔚縣的縣衙,要是早點看到,早就給修了。”

姚氏慌了,趕緊道:“馮大人,不要聽她的,她這是想賄賂您!”

沈念故作驚訝:“老夫人,您怎麼好這樣亂說呢?修繕縣衙怎麼算賄賂馮大人,這縣衙又不是馮大人的,是朝廷的。”

“我們沈家深受陛下和朝廷大恩,才能把生意做得如此紅火,那不得回饋朝廷嗎?”

馮大人口水都快掉地上了,連連點頭:“說的是,說的是啊!”

“馮大人,我們忠勇侯府也願意出資修衙門!”盧雪燕趕緊表態。

沈念噗嗤笑出來,對縣令道:“馮大人恐怕初來京城做官不久,還不瞭解內情吧?”

“忠勇侯府,都是我掏錢給擴建重修的,她家窮得叮噹響。”

“和離時,還欠著我幾萬兩銀子呢,要不是為了銀子,能來找縣令您告狀麼?”

沈念一句話,就拆穿了姚氏母女的用意。

馮大人一愣,招來了自己的師爺,兩人耳語一陣,馮大人便瞭然了。

他的確剛來京城,不瞭解沈家和盧家的具體情況。

隻知道盧若安剛封了侯,還是鎮西將軍,正是風光的時候。

加上姚氏承諾的利益太誘人,他就沒細細打探情況,還以為沈家隻是富商,沒想到還另有內情。

馮大人一想到師爺剛剛的話,頓時冷汗冒出來,差點兒就被姚氏母女坑死了。

“此案另有內情,還需重新查證,退堂!”

“大人!馮大人!”姚氏急了,“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盧雪燕也叫囂道:“馮大人,我哥是鎮西將軍,忠勇侯,你可要想清楚!”

沈念故作驚歎:“大人,盧小姐竟然敢當堂威脅朝廷命官,這不該掌嘴嗎?”

馮大人既知道沈家的背景,立刻就倒向了沈念這邊,道:“混賬,竟然敢威脅本官,來人,掌嘴二十!”

姚氏拚命攔也沒攔住。

盧雪燕被打得那叫一個慘,畢竟縣衙掌嘴可不是用手,用的木板,牙齒都能給打掉了。

打完了盧雪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趴在地上直哆嗦,血吐了一地。

“馮大人,您看,這纔是我的手印,跟凳子上的,完全不一樣!那凳子上的手印,分明是有人偽造的。”

沈念用盧雪燕吐出的血,在紙上摁出清晰的手印,拿給馮大人看。

馮大人立刻會意:“好可恨,竟然敢偽造物證,誣告好人,險些害得本縣錯判冤案!”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沈念微微欠身:“大人英明。”

姚氏怒了,也顧不得這裡是什麼地方,便嚷起來:“你這個狗官,你敢打我,我叫我兒子掀了你的公堂,讓你烏紗難保!”

“你把我給你的三千兩銀子還給我,你收了我的錢,竟然還幫沈念這個賤人,你還我錢!”

馮大人有些慌,看了一眼沈念。

沈念故意道:“這老婆子是失心瘋了吧?怎麼亂攀咬呢,剛剛誣告我,現在又誣告大人,真是可恨啊!”

馮大人鬆了一口氣,笑道:“沈小姐說得對,看來她瘋的厲害,堵了嘴,狠狠地打!”

沈念冷笑著看向姚氏母女,就這麼點兒本事也想跟她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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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剛來京城,不瞭解沈家和盧家的具體情況。

隻知道盧若安剛封了侯,還是鎮西將軍,正是風光的時候。

加上姚氏承諾的利益太誘人,他就沒細細打探情況,還以為沈家隻是富商,沒想到還另有內情。

馮大人一想到師爺剛剛的話,頓時冷汗冒出來,差點兒就被姚氏母女坑死了。

“此案另有內情,還需重新查證,退堂!”

“大人!馮大人!”姚氏急了,“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盧雪燕也叫囂道:“馮大人,我哥是鎮西將軍,忠勇侯,你可要想清楚!”

沈念故作驚歎:“大人,盧小姐竟然敢當堂威脅朝廷命官,這不該掌嘴嗎?”

馮大人既知道沈家的背景,立刻就倒向了沈念這邊,道:“混賬,竟然敢威脅本官,來人,掌嘴二十!”

姚氏拚命攔也沒攔住。

盧雪燕被打得那叫一個慘,畢竟縣衙掌嘴可不是用手,用的木板,牙齒都能給打掉了。

打完了盧雪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趴在地上直哆嗦,血吐了一地。

“馮大人,您看,這纔是我的手印,跟凳子上的,完全不一樣!那凳子上的手印,分明是有人偽造的。”

沈念用盧雪燕吐出的血,在紙上摁出清晰的手印,拿給馮大人看。

馮大人立刻會意:“好可恨,竟然敢偽造物證,誣告好人,險些害得本縣錯判冤案!”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沈念微微欠身:“大人英明。”

姚氏怒了,也顧不得這裡是什麼地方,便嚷起來:“你這個狗官,你敢打我,我叫我兒子掀了你的公堂,讓你烏紗難保!”

“你把我給你的三千兩銀子還給我,你收了我的錢,竟然還幫沈念這個賤人,你還我錢!”

馮大人有些慌,看了一眼沈念。

沈念故意道:“這老婆子是失心瘋了吧?怎麼亂攀咬呢,剛剛誣告我,現在又誣告大人,真是可恨啊!”

馮大人鬆了一口氣,笑道:“沈小姐說得對,看來她瘋的厲害,堵了嘴,狠狠地打!”

沈念冷笑著看向姚氏母女,就這麼點兒本事也想跟她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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