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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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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意是害羞了,對吧?”

趙舒意還沒回答,任遠山上半身往她的方向傾斜,因為任遠山手上的力量,趙舒意隻能更加往他的懷中靠。

他的氣息劃過她的耳邊,讓她有些癢,可趙舒意分明又從任遠山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別的意味。

後兩個字落入趙舒意的耳中,她聽不出詢問的語氣,反而是冷森的陳述句。

任遠山這麼一說,其他人的目光更是移到趙舒意的身上。

她是主動親了他,可她什麼時候說了要對他負責啊!

趙舒意抬起頭來,回看了那些視線,有些緊張地笑了笑。

“先生,我之前也說過了,我很愛大少爺,非大少爺不嫁……”

趙舒意感覺得到腰上的力量持續加大,她已經感覺到了疼痛感,笑著看向任老爺子,再次重複了她幾天前說的話。

“嗯,而且說了要和我三年抱倆。爸,如果您還要把舒意趕走的話,那麼我可能到35歲都不一定能結婚了,畢竟您看我現在的情況……”

說到這,任遠山還歎了一口氣,似乎是抑製不住喉嚨裡的癢意,又持續地咳嗽了起來。

趙舒意又伸手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任遠山。

“意意果然是很貼心的。”

任遠山接過她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溫水後,吻了吻趙舒意的嘴唇。

感覺得到嘴唇上的水漬,以及其他任家人的目光,趙舒意石化了片刻,連身體都僵硬了一會兒。

任遠山到底為何會突然這麼親昵地叫她“意意”……

又當眾親了她!

一股莫名的羞意從心底升起,趙舒意本自然垂放在身側的手下意識蜷縮成一團,手指逐漸收攏。

任遠山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臉色,趙舒意的臉頰現在紅得跟個蘋果似的。

他似乎覺得很有趣,又輕笑了一聲之後,接著親了親她的嘴唇。

這樣目中無人的親昵實在是讓趙舒意無法頂住那些看過來的視線,她隻能低頭盯著病床邊緣,沒法抬起頭來。

趙舒意現在隻覺得臉上好像有一團火在靠近,炙烤得她覺得臉十分熱,不,是滾燙。

“咳……既然如此,那麼就等遠山出院了之後辦理結婚事宜吧,領證和婚禮都要挑個好日子。”

看到任遠山肆無忌憚地親吻趙舒意的模樣,任老爺子哪裡還會不明白任遠山的意思。

任老爺子清咳了一聲,終究是拗不過任遠山的意思。

“我們都先回去吧。”

任老爺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掃了一眼病房裡的其他人,首先朝病房門口走去。

老爺子都這麼說了,其他人和任遠山打了一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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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跟著老爺子走出了病房。

“遠山,那你好好休息。”

任夫人看向任遠山,眼裡仍是有擔心。

“舒意,那就麻煩你多多照顧遠山了,看來你果真是個有福氣的。”

一改幾天前對於趙舒意的態度,任遠山甦醒過來,在任夫人看來是有趙舒意的作用在的。

任夫人伸手握住趙舒意的雙手,眼裡還有些感激。

“夫人,別這麼說,其實我沒有做什麼……”

趙舒意對這突然而來的感謝是自知理虧的,她不免覺得不好意思,輕輕地搖搖頭。

實際上,按照書中的劇情,就算她三天前沒有選擇給任遠山沖喜,任遠山一樣會在今天甦醒。

趙舒意認為這是既定的劇情,她隻是藉助了這個劇情而已。

“和遠山正式結婚了之後可就要改口了哦,那我也先走了,你們倆再好好處處。”

任夫人笑眯眯的,又拍了拍趙舒意的手,隨即也離開了病床。

等到所有任家人都走了,病房裡又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隻剩下任遠山和趙舒意兩個人。

任遠山鬆開了趙舒意的腰,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趙舒意看。

“你剛剛在猶豫,可見你之前和我爸媽說的不過都是謊話。”

任遠山將左手自然地放在床邊,抬頭看了一眼病床邊上的吊瓶,右手將點滴的速度調快了些。

他輕輕鬆鬆地點破了趙舒意的謊言。

“那麼現在來繼續我們之前的話題,你靠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任遠山的眼眸底染上了一層陰霾,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音調都瞬間變冷了。

趙舒意聽得出來任遠山語氣裡的冷意,之前被他當眾親吻的羞澀感已經消失殆儘。

她並不能否認任遠山的說法,因為她主動靠近他,甚至說要和他結婚,的確就是有目的的。

目的是為了多活幾章。

目的是不想那麼快就又要面臨一個巨大的未知數。

“我的確是有目的的,因為我不想跟著母親一起回去。”

趙舒意思考著如何描述,正在斟酌詞句。

“主要是我不想離開任家……”

離開任家她這個角色就消失了呀……

她總不能去找其他角色吧,和其他角色相比,趙舒意還是對任遠山這個角色更熟悉一些。

當然,是針對書裡和遊戲裡的角色。

“所以為了能夠留在任家,你就選擇沖喜?”

聽了趙舒意的說法,順著趙舒意的思路,任遠山說出了她當時的選擇。

趙舒意麪對任遠山審視的眼神,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非得留在任家的理由是什麼?”

任遠山的聲音忽然又變得低沉了起來,語調變得深沉,眼眸裡的陰霾加深了幾分,看起來黯淡了不少。

因他臉色蒼白,俊美的五官此刻看起來呈現幾分病態的虛弱。

“錢,為了錢,我認識的最有錢的人都在任家了。”

趙舒意握緊了雙手,雙手緊握成拳頭,她忽然抬起頭來,直視任遠山的目光,一咬牙,說出這麼一個理由,是為了讓她的理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

她的角色不過是任家保姆的女兒,正如任老爺子之前說的,她的家世完全和任遠川、任遠澤的妻子不是一個檔次的。

從這一個角度來說,她這麼想要和任遠山結婚,當然隻能是貪圖錢財了。

“當時我在客廳裡聽到夫人和二少爺、三少爺談論起大少爺的病情,夫人說邱小姐已經和你取消婚約了,二少爺說找了大師,大師認為沖喜會有效,於是我當時便那樣說了。”

趙舒意將那一天的情況又和任遠山複述了一遍。

她認為,將自己之前和現在的行為解釋為貪圖錢財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需要一個令任遠山信服的理由。

“既然是為了錢,剛剛又為什麼猶豫?”

任遠山慢條斯理地又喝了一口水,水杯中的水已經涼了下來,不再冒著熱氣。

“因為感覺大少爺好像有點不一樣……”

趙舒意偷偷地瞄了一眼任遠山。

他正低頭喝水,長長的睫毛自然地垂下,光的陰影落在他的眼周圍。

“不一樣?”

任遠山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聽到趙舒意的形容,眼神裡多了一些興致。

顯然,他對於她的這個回答很感興趣。

嘶……

但任遠山現在這個饒有興致的眼神卻讓趙舒意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該怎麼回答?

她能照實說嗎?

明明現在是熱氣蒸騰的六月盛夏,可看過任遠山剛剛眼神之後,趙舒意總感覺自己現在正身處在一月的寒冬之中。

“就是……就是……”

趙舒意支支吾吾了幾句,在大腦裡迅速組織語言。

“我之前在網上包括在以前看到的大少爺都是溫文爾雅的,很溫潤如玉的形象,可是……可是今天你醒過來之後,我感覺好像不是這樣的,感覺你有點……可怕。”

趙舒意一咬牙,還是很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哪知,她的話音落下之後,迴應她的卻是任遠山的一陣輕笑聲。

那樣低醇渾厚的嗓音,笑的時候在她聽來還帶有幾分磁性。

趙舒意忽的就覺得耳朵變得酥酥麻麻了起來,全身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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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遠山的聲音忽然又變得低沉了起來,語調變得深沉,眼眸裡的陰霾加深了幾分,看起來黯淡了不少。

因他臉色蒼白,俊美的五官此刻看起來呈現幾分病態的虛弱。

“錢,為了錢,我認識的最有錢的人都在任家了。”

趙舒意握緊了雙手,雙手緊握成拳頭,她忽然抬起頭來,直視任遠山的目光,一咬牙,說出這麼一個理由,是為了讓她的理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

她的角色不過是任家保姆的女兒,正如任老爺子之前說的,她的家世完全和任遠川、任遠澤的妻子不是一個檔次的。

從這一個角度來說,她這麼想要和任遠山結婚,當然隻能是貪圖錢財了。

“當時我在客廳裡聽到夫人和二少爺、三少爺談論起大少爺的病情,夫人說邱小姐已經和你取消婚約了,二少爺說找了大師,大師認為沖喜會有效,於是我當時便那樣說了。”

趙舒意將那一天的情況又和任遠山複述了一遍。

她認為,將自己之前和現在的行為解釋為貪圖錢財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需要一個令任遠山信服的理由。

“既然是為了錢,剛剛又為什麼猶豫?”

任遠山慢條斯理地又喝了一口水,水杯中的水已經涼了下來,不再冒著熱氣。

“因為感覺大少爺好像有點不一樣……”

趙舒意偷偷地瞄了一眼任遠山。

他正低頭喝水,長長的睫毛自然地垂下,光的陰影落在他的眼周圍。

“不一樣?”

任遠山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聽到趙舒意的形容,眼神裡多了一些興致。

顯然,他對於她的這個回答很感興趣。

嘶……

但任遠山現在這個饒有興致的眼神卻讓趙舒意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該怎麼回答?

她能照實說嗎?

明明現在是熱氣蒸騰的六月盛夏,可看過任遠山剛剛眼神之後,趙舒意總感覺自己現在正身處在一月的寒冬之中。

“就是……就是……”

趙舒意支支吾吾了幾句,在大腦裡迅速組織語言。

“我之前在網上包括在以前看到的大少爺都是溫文爾雅的,很溫潤如玉的形象,可是……可是今天你醒過來之後,我感覺好像不是這樣的,感覺你有點……可怕。”

趙舒意一咬牙,還是很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哪知,她的話音落下之後,迴應她的卻是任遠山的一陣輕笑聲。

那樣低醇渾厚的嗓音,笑的時候在她聽來還帶有幾分磁性。

趙舒意忽的就覺得耳朵變得酥酥麻麻了起來,全身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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