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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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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任遠山和趙舒意所乘坐的動車到達海城站。

在任遠山和其他人的注視下,趙舒意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在車廂過道上等待她的,不僅僅是任遠山,還有兩個黑衣壯漢。

這樣的架勢太明顯不過,無非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她。

她是逃不掉的。

又或者,她當然可以繼續逃,隻是後果已經明晃晃地擺在她的面前。

趙舒意想著,自己可能剛跑開沒有兩分鐘,就會被那幾個黑衣壯漢逮到。

“既然來了海城,那當然要好好玩了。”

趙舒意坐在車後座的最左邊角落,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任遠山控製著輪椅,通過梁助手搭的板子,輪椅緩慢地爬升著,直到他進了車子裡。

任遠山選擇坐在趙舒意的右手邊,梁助手替他關上車後座的車門,隨後坐在副駕駛座上,司機才啟動了車子。

這輛車應當是為了方便任遠山坐著輪椅上下而找的保姆車,車內的空間十分寬敞。

趙舒意聽清楚了任遠山說的話,卻沒有回答,而是選擇看向車窗外。

海城之所以被命名為海城,就是因為這個城市三面環海,一面環山。

司機特意將車後座的車窗全部拉下來,車子在環海的繞城公路上行駛著。

趙舒意遠眺,看著遠處一卷又一卷的波浪,還有路邊種著的一排又一排椰樹,原本緊繃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舒緩。

海風吹過海平面,帶來絲絲清涼,吹拂起趙舒意的頭髮,亂了她原本的髮型。

“大少爺,其實,我認為和你相處確實超出我目前可以招架的範圍,所以……”

趙舒意對他的稱呼又恢複之前,看著在海平面上被捲起的一層又一層海浪,趙舒意轉過頭來,看著任遠山的側臉,忽然出聲。

她希望可以和任遠山好好說清楚,也希望任遠山能夠明白她的心理。

“所以纔想著從醫院裡跑出來?”

任遠山自然地接過她的後半句話,已經大致能夠猜得出來她要說些什麼。

任遠山雙手放在輪椅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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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吹進車裡,將他額前的頭髮吹動起來,可他好似完全不為周圍的風景所動搖,始終目視前方,端正著身子坐著。

“其實可以認為,沖喜的目的已經達成,大少爺你已經醒了過來。”

所以她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留在他身邊的必要。

“如果你能少說點類似的話,等會的懲罰我可以考慮不那麼重。”

任遠山懶懶地閉上雙眼,一臉了無興致的模樣。

他稍稍將頭往後仰,顯然是已經沒有耐心再聽趙舒意繼續說下去了。

這個時候,司機往右轉動方向盤,車子駛進海城療愈溫泉度假村的大門口。

跟隨著車子轉彎,趙舒意同樣朝右邊的方向看去。

正好,她看到了任遠山慵懶的姿態,劍眉微微皺起,表情看起來甚是不悅。

她知道,她剛剛的話任遠山確實是不愛聽的。

趙舒意隻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她本來想要說的話。

事實上,她剛剛說的話更像是之後的一種辯解。

因為在動車上時,任遠山就已經明確地和她表明過態度。

任遠山已經和她說得十分明白了。

他認為,提出結婚的人是她,要主動開始的人是她。

因此,作為結束,提出結束的人隻能是他。

任遠山說,他喜歡有掌控的感覺。

很顯然,她今天從醫院裡離開的行為,讓他感覺到失控。

可實際上,如果剛剛穿書進來的趙舒意知道任遠山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時,或許就不會膽大妄為地和任家人說她非任遠山不嫁了。

趙舒意遇到真正的任遠山,恨不得跑得連人影都看不到,哪裡還會不要命似的湊到跟前說她要做沖洗新娘呢……

“進去。”

恍惚之間,趙舒意已經被任遠山帶到酒店房間的門前。

她看著任遠山拿著房間門卡,“叮”的一聲,房間門已經被打開,而她還站在門外。

任遠山清冷的聲線將她的思緒拉回現實。

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僅僅是冷,連任遠山現在的表情看起來都極冷,眉間已經皺成一個川字。

趙舒意這纔想起來他之前曾經說過的“懲罰”。

不知道任遠山所說的懲罰到底是什麼,但現在,趙舒意對上任遠山那雙犀利的鷹眼時,她下意識用雙手攥緊了自己的包包。

思量再三,在任遠山的注視下,趙舒意隻好邁開步伐,走進房間裡。

房間裡的擺設極新,看起來是不久前才裝修的酒店房間。

這個房間是一個套房,裡面還有兩個小房間,而趙舒意正面對著一套黑色的真皮沙發。

視線越過那一套真皮沙發,就看到了全景式的落地窗。

現在正是下午三點,還正是陽光猛烈的時候。

在太陽光的照耀下,趙舒意能清楚地看到遠處的海平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

再更遠處,海平面已經與湛藍的天空連接了起來,以至於海天一線,趙舒意已經分不出哪裡是天空,哪裡是海平面。

再將視線收回來,不遠處,是度假村的公共溫泉區,即使是現在的夏季,也仍然有人泡在溫泉裡,一邊享受著日光浴,一邊享受著自然的溫泉。

巨大的關門聲將趙舒意嚇了一跳,她猛地轉過頭來看,才發現房門已經關上,而任遠山則坐著輪椅,移動到真皮沙發麪前。

“過來吧。”

任遠山微微頷首,用眼神示意趙舒意走到他的面前。

趙舒意手中拿著包包,聽話地走到任遠山的面前。

“把包放在一旁,然後坐在沙發上。”

任遠山嫌她手中的包包太過礙眼,提到她的包包時,眉頭又皺得更緊了。

趙舒意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都還是照著任遠山的意思做了。

趙舒意坐在沙發上,看著任遠山朝自己靠近。

忽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連他的眼尾裡都染上了一層緋紅色。

“現在,脫掉你的衣服。”

任遠山微低頭,盯著坐在沙發角落裡的趙舒意,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

他雙手自然地放在輪椅的扶手上,以一副完全審視的姿態,朝趙舒意發出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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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冷,眉間已經皺成一個川字。

趙舒意這纔想起來他之前曾經說過的“懲罰”。

不知道任遠山所說的懲罰到底是什麼,但現在,趙舒意對上任遠山那雙犀利的鷹眼時,她下意識用雙手攥緊了自己的包包。

思量再三,在任遠山的注視下,趙舒意隻好邁開步伐,走進房間裡。

房間裡的擺設極新,看起來是不久前才裝修的酒店房間。

這個房間是一個套房,裡面還有兩個小房間,而趙舒意正面對著一套黑色的真皮沙發。

視線越過那一套真皮沙發,就看到了全景式的落地窗。

現在正是下午三點,還正是陽光猛烈的時候。

在太陽光的照耀下,趙舒意能清楚地看到遠處的海平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

再更遠處,海平面已經與湛藍的天空連接了起來,以至於海天一線,趙舒意已經分不出哪裡是天空,哪裡是海平面。

再將視線收回來,不遠處,是度假村的公共溫泉區,即使是現在的夏季,也仍然有人泡在溫泉裡,一邊享受著日光浴,一邊享受著自然的溫泉。

巨大的關門聲將趙舒意嚇了一跳,她猛地轉過頭來看,才發現房門已經關上,而任遠山則坐著輪椅,移動到真皮沙發麪前。

“過來吧。”

任遠山微微頷首,用眼神示意趙舒意走到他的面前。

趙舒意手中拿著包包,聽話地走到任遠山的面前。

“把包放在一旁,然後坐在沙發上。”

任遠山嫌她手中的包包太過礙眼,提到她的包包時,眉頭又皺得更緊了。

趙舒意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都還是照著任遠山的意思做了。

趙舒意坐在沙發上,看著任遠山朝自己靠近。

忽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連他的眼尾裡都染上了一層緋紅色。

“現在,脫掉你的衣服。”

任遠山微低頭,盯著坐在沙發角落裡的趙舒意,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

他雙手自然地放在輪椅的扶手上,以一副完全審視的姿態,朝趙舒意發出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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