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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穿到後宮,第一天就失寵
  4.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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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宣武帝沒有翻牌子,而是睡在了皇後裡的翊坤宮,今兒是十五。

按著規矩,初一十五,皇帝都要睡在皇後的寢宮。宣武帝雖然和皇後沒什麼感情,但也不會壞了規矩,這點體面,他還是願意給自己的正宮皇後的。

“聽說皇上今日罰了楚婕妤?”

“嗯!”

皇帝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朱皇後,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朱皇後紅著眼,淚珠從眼角滾落,沒於髮鬢,消失不見。

她飛快擦拭掉淚珠:“楚婕妤素來與麗貴妃交好,皇上處置了楚婕妤,恐麗貴妃傷懷。”

“朕明日會和麗貴妃好好說的,皇後,朕累了,睡吧!”

翊坤宮的燈熄了,可長春宮卻無心睡眠。

麗貴妃坐在主位上,一臉怒容:“你個蠢貨,還不明白皇上為何罰你嗎?”

楚婕妤不服氣道:“還不是珍容華那個狐媚子,仗著和娘娘您有幾分相似,皇上正圖她新鮮,在皇上面前吹了耳邊風。”

要不然皇上怎麼可能發這樣大的火?

“呯!”

一個茶杯在她跪著的腳邊炸開,麗貴妃指著她的腦袋:“後宮嬪妃再怎麼鬨,那也是小打小鬨,皇上絕不會偏幫任何人。你這蠢貨卻搬出家世來壓人,可知皇上最厭惡的便是前朝與後宮有牽扯?”

就如當年太後與吳家勾結,導致買官販爵猖獗,令皇上深惡痛絕,最後親手處置了自己的母後與舅舅全族。

楚婕妤這才知曉厲害,慌亂的求著麗貴妃救命。

“本宮再幫你最後一次,若是你還這樣爛泥扶不上牆,本宮也懶得管你了。”

第二日,氣溫應該達到了三十六七度,因為給皇後請完安給回宮的路上,薑昕玥都快熱暈過去了。

空氣裡連一絲風也沒有,憋悶得讓人呼吸都困難。

這種天氣請什麼安啊?

就應該躺在擺滿冰盆的洗荷殿裡睡美容覺,順便再搞點美容方子護膚。

美人總是不會嫌棄自己變更美的,皇帝更不會嫌棄。

反正都是自己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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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睡醜的也是睡,睡美的也是睡,乾嘛不睡讓自己賞心悅目的,起碼睡完以後看著那麼美的一張臉,心情也能好幾分。

就像薑昕玥,如果宣武帝是個五六十歲,又醜又臭還不愛洗澡的糟老頭,那她寧願一輩子就在冷宮裡安穩度日,絕不要做什麼寵妃。

那麼醜,看著食慾都沒有了,還哪來的……那個什麼欲啊?

烈日當頭暴曬,正午兩三點的,所有的宮殿外面都不見人。

各宮的宮門緊閉,都躲起來在避暑呢!

“啊——”

大中午的,薑昕玥還在睡覺,就聽見一聲高亢的叫聲,好像就從洗荷殿中傳出來的。

“主兒!”

緊接著,霜降推開了門,驚醒了坐在床邊打瞌睡的喜鵲:“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霜降身後兩個雙腿發軟的粗使宮女跪倒在地,渾身發抖:“容……容華娘娘……偏殿……有人在偏殿上吊了。”

薑昕玥“謔”地起身,喜鵲忙給她披上外衣,主仆三人加上洗荷殿的大太監江川,全都往偏殿去。

偏殿門口圍了幾個小太監和小宮女,江川嗬斥了一聲,他們跪倒一片。

薑昕玥揮了揮手:“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別在這裡圍著。”

江川走在最前頭,選了兩個太監跟著:“主兒,你先迴避,別衝撞了你,奴才幾個先將人放下來。”

沒有薑昕玥的命令,誰也不敢動那具上吊的屍體。

她面上帶了三分害怕,臉上也沒有血色,捂著眼睛走到門口,才顫著嗓子道:“快去……”

紅色的衣裙一晃,房梁上掛著的人影就被放了下來,隻聽喜鵲大喝一聲道:“主兒,是大小姐!”

“什麼?”

從指縫中偷看的薑昕玥這下都顧不上害怕了,三兩步就跑向前,在看清那張烏青慘白的臉後,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王得全步履匆匆往禦書房趕,中途碰到了幾位朝中大臣,也未寒暄幾句就著急忙慌的推門進去了。

“皇上,洗荷殿出事了。”

說完,王得全才發現,蔣昭儀正立在皇帝的書案後給他研磨。

蔣昭儀雖然不是頂頂美貌的女子,但她祖父是內閣學士,父親夜剛升了吏部尚書。

蔣家書香門第,清貴傳家,自有幾分書卷氣。

皇上有時會與蔣昭儀紅袖添香。

宣武帝的狼毫筆一頓,墨漬滴在宣紙上,剛寫好的一個“媛”字就被暈開,好好地一副字就毀了。

蔣昭儀的真名為蔣媛,宣武帝正在書寫她的姓名。

可聽到洗荷殿出事,皇上扔下筆,連關照一句都沒有,帶著王得全就出了禦書房。

蔣昭儀不得不追出去:“臣妾與皇上同去。”

洗荷殿出了什麼事,她倒要去看看,若是那珍容華有膽子從她手裡搶人,她可沒有楚婕妤那樣好對付。

“太醫,我家主子怎麼樣了?”

“容華娘娘脈象緩澀而弦,沉取若有若無,應當是受驚過度,氣血運行受礙,心膽氣虛。老臣給娘娘開個方子,你們來個人去太醫院抓藥吧!”

宣武帝大跨步進了洗荷殿,神情嚴肅問:“怎麼回事?珍容華怎麼會受到如此驚嚇?”

床上鮮活的美人,平日裡總是嬉笑怒罵,充滿了活力,此刻卻臉色蒼白,皺著眉頭,似乎睡得極不安穩。

病懨懨的,讓人心疼。

江川早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王得全,皇帝一發問,他就把冷宮的薑采女在洗荷殿偏殿上吊的事告知於皇帝。

“冷宮的侍衛都是乾什麼的?怎麼讓人跑到洗荷殿來了?”

冷宮地處偏僻,又常年無人,侍衛們偷懶都是常有的事。

蔣昭儀似乎是無心之言道:“薑采女好像是珍容華的姐姐?她們姐妹之間有什麼仇怨啊?值得她這樣大老遠的從冷宮逃出來,還跑到洗荷殿來穿著紅衣自絕?”

民間有傳言,穿著紅衣自殺的人,可以變成惡鬼,在頭七之日回來複仇。

她不過是在提醒宣武帝,珍容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善良。

要不然自己的親姐姐怎麼可能對她有這麼大的惡意,死了都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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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蔣昭儀正立在皇帝的書案後給他研磨。

蔣昭儀雖然不是頂頂美貌的女子,但她祖父是內閣學士,父親夜剛升了吏部尚書。

蔣家書香門第,清貴傳家,自有幾分書卷氣。

皇上有時會與蔣昭儀紅袖添香。

宣武帝的狼毫筆一頓,墨漬滴在宣紙上,剛寫好的一個“媛”字就被暈開,好好地一副字就毀了。

蔣昭儀的真名為蔣媛,宣武帝正在書寫她的姓名。

可聽到洗荷殿出事,皇上扔下筆,連關照一句都沒有,帶著王得全就出了禦書房。

蔣昭儀不得不追出去:“臣妾與皇上同去。”

洗荷殿出了什麼事,她倒要去看看,若是那珍容華有膽子從她手裡搶人,她可沒有楚婕妤那樣好對付。

“太醫,我家主子怎麼樣了?”

“容華娘娘脈象緩澀而弦,沉取若有若無,應當是受驚過度,氣血運行受礙,心膽氣虛。老臣給娘娘開個方子,你們來個人去太醫院抓藥吧!”

宣武帝大跨步進了洗荷殿,神情嚴肅問:“怎麼回事?珍容華怎麼會受到如此驚嚇?”

床上鮮活的美人,平日裡總是嬉笑怒罵,充滿了活力,此刻卻臉色蒼白,皺著眉頭,似乎睡得極不安穩。

病懨懨的,讓人心疼。

江川早已經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王得全,皇帝一發問,他就把冷宮的薑采女在洗荷殿偏殿上吊的事告知於皇帝。

“冷宮的侍衛都是乾什麼的?怎麼讓人跑到洗荷殿來了?”

冷宮地處偏僻,又常年無人,侍衛們偷懶都是常有的事。

蔣昭儀似乎是無心之言道:“薑采女好像是珍容華的姐姐?她們姐妹之間有什麼仇怨啊?值得她這樣大老遠的從冷宮逃出來,還跑到洗荷殿來穿著紅衣自絕?”

民間有傳言,穿著紅衣自殺的人,可以變成惡鬼,在頭七之日回來複仇。

她不過是在提醒宣武帝,珍容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善良。

要不然自己的親姐姐怎麼可能對她有這麼大的惡意,死了都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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