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麼會忘記,前世我怕他餓著,會買早餐放在他桌子上,然後同學們鬨鬧著。
在鬨鬧聲中,身姿挺拔的他用手中的圓珠筆勾起早餐袋子扔進垃圾桶,乾淨利落,滿是嫌棄。
我呢,不過是東施效顰。
他卻是顫地幾乎站立不住,本就清瘦的身體更顯可憐。
從前我就是被他這幅倔強的,執拗的清貧可憐樣給騙了。
我知道他在怕什麼,我說學他,他就明白了,我也是重生的,亦是知道他也是重生回來的。
我太瞭解他的情緒,從在小巷子裡看到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尤尤…”
他顫著聲,紅著眼上前想抱我。
我被噁心的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江應,以前我瞎,不代表我傻,你不會覺得我現在還會要你這個破爛貨吧?”
破爛貨一詞好像觸到他的傷口了,江應呼吸急促了起來。
“我死前聽沈嬌懷了你的孩子,嘖,真臟啊,江應,我早知道你是這麼臟的人,我又怎麼會看上你。”
江應臉色滿是痛苦。
他掙紮著,眼中盈滿期許:“尤尤,都過去了,現在,我是乾淨的…”
“我們重來一世,就是上天給我們的機會,咱們之間何必說這
“我向你保證,今世我不會再選擇沈嬌,我隻愛你一個。”
“尤尤,承認吧,你比誰都愛我。”
5
他眼中有著自信。
就像從前每一次他行差將錯,我都會原諒他一樣。
“江應你太自信了。”我嗤笑:“你這種垃圾,我不回收。
“不要再說氣話了。”
他還想抱我。
我想給他一巴掌的時候。
一道獵豹一般的身影猛的撞過來,拽著江應的衣領狠狠揮了一拳。
江應被打了出去,他彷彿不知道疼,執拗期許的看著我。
顏鈺渾身戾氣,每一根頭髮絲都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他垂著眸,想再踢江應一腳。
我拽住他:“差不多得了。”
顏鈺回頭,戾氣來不及掩蓋:“他騷擾你。”
他眼中的保護與愛慕深深藏在戾氣之下,但我還是看到了。
我心口一跳。
前世在高中我和顏鈺幾乎沒有說過話,無非是有一次他在教訓一個偷拍女孩的男生,我製止他的行為,親手上去給那男生揍了一頓。
我還記得顏鈺當時眼睛很亮,像月亮一樣。
高三畢業後,顏鈺出國了,一別五年,再見就是我被他為我撐傘的模樣。
還有,我完全掌控住公司的時候,與江應結了婚,結婚當晚,江應接了一個電話匆匆離開。
我出去找他時,遇到了醉酒胃疼的顏鈺。
他助理說:“顏總有嚴重胃病,從來不沾酒的。”
“但是他今天不開心,一個人跑去喝酒。”
“哎你說顏總,要錢有錢,要貌有貌, 他還能有什麼不開心的,我真是想不到。”
我也表示不解,現在,我好像明白了。
我笑的平靜:“ 他騷擾我,你激動什麼?”
顏鈺耳朵想被炸過一樣變得通紅,眼睛裡也有了水色:“你是我救命恩人,我當然……激動。”
“那你人還怪好嘞,不像有些人,天生的白眼狼。”
說到最後三個字,我笑意吟吟的看了一眼江應。
江應期許的目光像被冷水一下下全部澆滅,化成哀慟,一點點包圍我。
顏鈺臉上又帶著脆弱:“我以為你覺得我多管閒事,覺得我不好。”
“怎麼可能。”
我靠近,直視著他狼崽子一樣又凶又可憐的眼睛:“顏鈺,你聽好,我沒有救你,是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所以我永遠不會覺得你不好。”
還有,我完全掌控住公司的時候,與江應結了婚,結婚當晚,江應接了一個電話匆匆離開。
我出去找他時,遇到了醉酒胃疼的顏鈺。
他助理說:“顏總有嚴重胃病,從來不沾酒的。”
“但是他今天不開心,一個人跑去喝酒。”
“哎你說顏總,要錢有錢,要貌有貌, 他還能有什麼不開心的,我真是想不到。”
我也表示不解,現在,我好像明白了。
我笑的平靜:“ 他騷擾我,你激動什麼?”
顏鈺耳朵想被炸過一樣變得通紅,眼睛裡也有了水色:“你是我救命恩人,我當然……激動。”
“那你人還怪好嘞,不像有些人,天生的白眼狼。”
說到最後三個字,我笑意吟吟的看了一眼江應。
江應期許的目光像被冷水一下下全部澆滅,化成哀慟,一點點包圍我。
顏鈺臉上又帶著脆弱:“我以為你覺得我多管閒事,覺得我不好。”
“怎麼可能。”
我靠近,直視著他狼崽子一樣又凶又可憐的眼睛:“顏鈺,你聽好,我沒有救你,是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條命,所以我永遠不會覺得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