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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艾琳列出懷疑的理由,江暖棠聽了後,更加的無語凝噎。
就這?
為什麼不能有巧合?
江暖棠滿心費解,連話都不願與她多說半句。
唐艾琳卻隻當自己說對了,依舊在那裡喋喋不休: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瞧瞧你那張被滋潤得愈發嬌豔的臉,這三天沒少被他藏在酒店澆灌吧!真是個恬不知恥的貝戔貨——”
唐艾琳自覺占了上風,氣勢愈發強勁,說的話也愈發難聽。
但江暖棠可不慣著她的破毛病。
沒等她說完,便揚起手,朝著她那張化著精緻妝容,也掩藏不住面部可憎的臉,狠狠落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響起。
鑽心刺骨的疼痛,頃刻間便從紅腫的臉頰蔓延至四肢百骸。
唐艾琳整個人都懵了。
臉頰麻掉的同時,耳朵亦是嗡嗡作響。
除此之外,那種光天化日,在眾目睽睽下捱打的恥辱感。
也讓她無法嚥下這口氣。
回過神來的她猛地瞪向江暖棠,眼神憤恨:
“你敢打我?貝戔人,看我不......”
打死你!
唐艾琳一邊說,一邊揚起手朝著江暖棠撲上去,妄圖把剛纔說遭受的屈辱,儘數償還給她。
結果還沒靠近,就被江暖棠扣住手腕,止住動作。
旋即又是一巴掌落下。
“啪!”
另一側的臉頰也紅腫起來,與剛纔那一側交相輝映
唐艾琳原本略顯瘦削的臉龐,圓鼓鼓的,看起來就像個豬頭。
“噗嗤......”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旋即笑聲越來越多。
儘管他們刻意壓抑,但還是清晰可聞地傳入唐艾琳的耳朵裡。
唐艾琳本就沒剩多少的臉面再次掉了一地。
羞憤難當。
她眸光怨毒地瞪向江暖棠,即使疼痛羞憤不已,也仍時刻等待著反擊。
江暖棠對周遭的聲音無動於衷,對她的心情亦是毫不在意,面對她的目光,也隻是聲音淡淡地警告道:
“嘴巴再不乾淨,我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清冷的嗓音聽不出太多的情緒,卻沒有人懷疑她的行動力,以及話裡的真實性。
隻有唐艾琳遲遲咽不下那口氣。
“你......”
唐艾琳剛想說什麼,嘴角牽動臉頰,錐心刺骨的疼痛襲來。
還是疼的,唐艾琳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抬頭正好對上江暖棠清冷無波的眼神,想到她剛剛打人時,就是這般面無表情的。
唐艾琳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脖子,張了張嘴,竟是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見她有所收斂,江暖棠才放開扣著她的手,面色平靜地問:
“說完了?”
唐艾琳沒有回答,江暖棠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道:
“那到我了。就你這汲汲營營也隻能當三的嘴臉,是誰給你勇氣,讓你覺得可以與我相提並論的?”
如果說前面的那些顏面掃地,隻是身體捱打所帶來的屈辱感。
那這會江暖棠的話,便是從心理上,徹底將唐艾琳給擊垮。
“你這話什麼意思?”
唐艾琳雙頰紅腫,卻面色慘白地看向江暖棠,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因為這話,觸碰到了她內心,十分不願面對的事實。
那就是......
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
她和江暖棠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可縱使如此,她仍不願承認。
目光死死地盯著江暖棠,妄圖從她眼底找出幾分心虛。
可惜......
她還是失望了。
江暖棠的神情沒有半分波動。
面對她的質問,亦是平靜地吐出一句:
“字面上的意思。你還不配讓我當三,因為......”
江暖棠頓了下,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高攀不起!”
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高攀不起!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狂妄,偏偏從江暖棠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毫無違和感。
彷彿就是理所應當的事實。
誰也辯駁不了。
這個認知讓唐艾琳臉上的血色,徹底散儘。
喉頭梗著一口氣。
上不去下不來,她做了個深呼吸,還是不服氣,所以輕笑道:
“好大的口氣!你敢說,你請假的這幾天,不是為了男人嗎?”-
如果說前面的那些顏面掃地,隻是身體捱打所帶來的屈辱感。
那這會江暖棠的話,便是從心理上,徹底將唐艾琳給擊垮。
“你這話什麼意思?”
唐艾琳雙頰紅腫,卻面色慘白地看向江暖棠,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因為這話,觸碰到了她內心,十分不願面對的事實。
那就是......
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
她和江暖棠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可縱使如此,她仍不願承認。
目光死死地盯著江暖棠,妄圖從她眼底找出幾分心虛。
可惜......
她還是失望了。
江暖棠的神情沒有半分波動。
面對她的質問,亦是平靜地吐出一句:
“字面上的意思。你還不配讓我當三,因為......”
江暖棠頓了下,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高攀不起!”
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高攀不起!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狂妄,偏偏從江暖棠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毫無違和感。
彷彿就是理所應當的事實。
誰也辯駁不了。
這個認知讓唐艾琳臉上的血色,徹底散儘。
喉頭梗著一口氣。
上不去下不來,她做了個深呼吸,還是不服氣,所以輕笑道:
“好大的口氣!你敢說,你請假的這幾天,不是為了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