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說這個訊息的江暖棠止不住一陣唏噓,轉念卻又覺得是早晚的事。
縱然她看在秦雅薇懷孕的份上,不願傷及無辜,所以一直忍耐,不曾對她痛下殺手過。
但不代表秦雅薇會從此轉性。
變成一個好人。
相反,有些人的壞,本身就是刻進了骨子裡的。
一如這次的事情,若非秦雅薇助紂為虐,甘願被人利用、指使,給席茂勳下毒。
鴆羽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現世,後面的那些劫難,或許也會晚一點再發生。
她腹中的孩子,興許也就可以保住了。
可惜......
世間哪有那麼多如果。
不過是,各人的選擇不同罷了。
秦雅薇如今落得這麼個下場,也算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誠然,這些想法都隻在江暖棠的腦海裡兜轉。
並沒有被她宣之於口。
倒是把這個訊息告知與她的牧雲謙很是義憤填膺的評判道:
“要不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呢?那姓秦的,如今可不就是自食惡果了。”
對她的下場也生不出半分同情,隻覺得大快人心。
江暖棠斂了斂眉,自是清楚牧雲謙的不忿從何而來。
初聞此訊息的她,也有幾分塵埃落定的感覺。
覺得過往五年裡所經受的一切苦難,可算是要落下一個句號。
“既然她已不在妊娠期間,那也該讓她為過往所犯下的罪,付出代價了。”
江暖棠站在窗邊,細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撚動窗台上那株姹紫嫣紅的繡球花瓣,出口的話,沒有半分猶疑和不忍。
畢竟......
不和孕婦清算,不波及無辜嬰孩,隻是想給她的兒女積德,以免憑添陰債。
可不代表,她就真是個心善的人。
一旦秦雅薇沒了保命的籌碼,那便是她連本帶利,向她討要的時候了。
江暖棠垂下眼瞼,掩去眸底的暗忙。
指尖的力道,也不知在何時加重了不少,竟是直接把花連著莖葉,一併撚斷了。
江暖棠面色未變,直接將其扔去了旁邊的桶中,又抽出一張面巾紙,將指尖的痕跡拭去。
電話那端的牧雲謙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卻是早就已經雀雀欲試。
江暖棠不過話音剛落,他便滿口答應,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保準讓她後悔來這塵世走一遭。”
牧雲謙說得信誓旦旦。
意氣風發的口吻,倒是讓江暖棠感染上不少,一瞬間,過往那些年,包括這些時日,籠罩在心上的陰霾,好似都被一掃而空。
疏淡的眉眼,也跟著軟化了幾分,她牽起唇角,溫聲說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
......
和江暖棠通過氣以後,牧雲謙那邊行起事來,再沒有任何顧慮。
結束通話,便著手準備起來。
另一邊,剛剛染上鴆羽,又不幸流產的秦雅薇,整個人如同大病初癒,憔悴了五六歲。
可即使如此,她的行為處事,也沒有半分收斂,對著負責照顧她的看護頤指氣使,呼來喝去。
殊不知......
屬於她的劫難,已在暗中悄然而至。-
電話那端的牧雲謙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卻是早就已經雀雀欲試。
江暖棠不過話音剛落,他便滿口答應,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保準讓她後悔來這塵世走一遭。”
牧雲謙說得信誓旦旦。
意氣風發的口吻,倒是讓江暖棠感染上不少,一瞬間,過往那些年,包括這些時日,籠罩在心上的陰霾,好似都被一掃而空。
疏淡的眉眼,也跟著軟化了幾分,她牽起唇角,溫聲說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
......
和江暖棠通過氣以後,牧雲謙那邊行起事來,再沒有任何顧慮。
結束通話,便著手準備起來。
另一邊,剛剛染上鴆羽,又不幸流產的秦雅薇,整個人如同大病初癒,憔悴了五六歲。
可即使如此,她的行為處事,也沒有半分收斂,對著負責照顧她的看護頤指氣使,呼來喝去。
殊不知......
屬於她的劫難,已在暗中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