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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門內門外,春秋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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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瞎子抬起頭來,大大方方的用自己空洞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鬥魁,開口笑著說道:

“見過我?這位強者行走天下,居然還會記得一個瞎子不成嗎?”

“世界上風雲變幻,一代新人換舊人,換來換去,說白了天下人也就那麼那麼幾種,或許,您認錯了吧。”

鬥魁聽著柳瞎子沙啞的聲音,眉頭卻是越皺越死,甚至到了最後都有了幾分驚悚的感覺。

他覺得這個瞎子一定有問題,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

看了看地上此時到處都躺著的死屍,腸子內臟混合著蒼蠅,完全就是人間地獄一樣,不難想象這裡之前是什麼樣子的。

但眼前這個瞎子,手無縛雞之力的瞎子,竟然好好的坐在這!這他身上沒點秘密,是絕對說不過去的。

看信遠之前對他的態度,恐怕也是明白這個老瞎子不簡單纔是。

鬥魁突然對房間中信遠與春秋的談話失去了興趣,拿出一個凳子坐在瞎子對面,仔細地看著對方。

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他不相信自己和對方是陌路人。

“不,我所說的熟悉和見過,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意思。”

“你仔細想一想,你真的不認識我?”

柳瞎子微微一笑,“你說笑了,我一個瞎子,又看不到你的臉,如何認得?”

鬥魁:......

額頭上逐漸暴起青筋,他本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此時好奇心起來,也不想和這個瞎子打啞謎。

“瞎子,我知道你不簡單,你不用在我面前打馬虎眼。”

“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深淵雖然心黑手狠,但說話還算數,告訴我你是誰,就算咱們之前有什麼恩怨,你如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為難你。”

柳瞎子嘴角還是之前那種平淡的笑意,在這個第七境巔峰的殺手面前,也是一點不怯場。

“你想多了,或許是老瞎子我曾經沒事乾滿世界走動,你無意間見到記住了而已。”

鬥魁看他油鹽不進,正想著要不要放出威亞,或者出手試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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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覺得那樣沒什麼意思,一個瞎子而已,不願意說就不說了,用不著和他置氣。

搖搖頭,想要壓製那種熟悉感,柳瞎子卻突然問道:

“你們深淵,應該不是就剩你了吧。”

鬥魁冷哼一聲,心說你聽說過深淵的名號,就不可能是普通人,當下沒好氣的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就是那麼一說,你為什麼,要跟著信遠這個小子啊?”

“跟著?”鬥魁對這個字眼不是很滿意,但突然眼中有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

看著柳瞎子,將自己之前的的話,又一字一頓的說了一遍。

“這,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劉瞎子仰頭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沒有沒有,別介意,我隻是想說,你眼光很好。”

“這小子身上全是變數,很不一般,你不負深淵魁首之名,當斷則斷,或許是抓住了未來啊。”

鬥魁:......

看著這個一直打啞謎的傢夥,他搖了搖頭,不想說什麼,轉身離開。

可走出幾步,他突然腳步一頓,臉上頓時浮現疑惑。

“不對!”

自己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過,如果換一個其他人話,自己說不定直接就動用武力了纔是。

之前的那個瞎子...自己為什麼對他基本沒產生過敵意,更不要說殺意...

那種熟悉感...難道曾經是朋友不成?

不過既然已經走了,他也就沒有折返回去再問,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隻剩下柳瞎子在它的背後抬著頭,用他那空洞的雙眼,微笑著,凝視著鬥魁的背影。

......

“暫時請坐吧,這裡的條件也就是這樣了。”

信遠對並不在乎門外的瞎子和鬥魁之間有了什麼交流,進入這個廢墟一樣的房屋之後,他清出一片空地,示意對方先坐下。

“不礙事,我一直跟在遊擊隊當中,這裡的環境已經算得上乾淨又衛生了,哈哈哈。”

春秋中人自有氣度,經曆了一開始的震撼和驚訝之後,現在他和信遠的交流模式十分的自然。

“請問怎麼稱呼?”

“苗玉堂。”

“嗯,”信遠沉默的點點頭,到了這個時候,卻又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話,打了個哈哈道:“啊,好名字啊。”

苗玉堂:......

似乎是看出了信遠的窘迫,苗玉堂微微一笑,主動開口道:

“信先生找我,應該也是為了那禁魔天淵對吧。”

“據說您是從東大陸而來,真是天下奇觀,那讓兩個世界永遠隔斷的力量,很難想象您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相比這些事,我更想提前瞭解一下,是誰當的您的引路人,是誰傳給你歲月史書,成為春秋的一員的。”

“畢竟您的行事風格...好像和我們有點差別啊。”

信遠心說我完全是自己複製的,但引路人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

“鐘離烏。”

“哦?”苗玉堂想了想,可能由於時代的差距,沒有聽說過,好奇的問道,“他如何了?”

“...死了。”

苗玉堂:......

開啟了這個話頭,信遠便有的放矢,將自己之前在東大陸經曆了一係列事件,幾乎沒有保留的,和苗玉堂講述了一遍。

東大陸所面對的危機,鐘離烏是如何召喚曾經的英靈,幫世界擋住了神祇的第一波衝擊,然後在海潮的翻湧下隨風而逝。

又簡略的說了說自己後面遇害,然後靠著曾經的奇遇,才保住一條命,被轉送到禁魔天淵中,從下面爬上來的經曆。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了。”信遠深吸了一口氣。

“我聽鐘離烏說,曾經的春秋前輩們,為了研究禁魔天淵,付出了無數的...代價。”

“抱歉,我不是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但,我很需要。”春秋不是神仆,所以信遠說起這些事來,都很客氣和謹慎。

苗玉堂搖了搖頭道:“那些訊息,我也是沒有的。”

信遠聽著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沉入穀底。

苗玉堂緊接著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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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和信遠的交流模式十分的自然。

“請問怎麼稱呼?”

“苗玉堂。”

“嗯,”信遠沉默的點點頭,到了這個時候,卻又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話,打了個哈哈道:“啊,好名字啊。”

苗玉堂:......

似乎是看出了信遠的窘迫,苗玉堂微微一笑,主動開口道:

“信先生找我,應該也是為了那禁魔天淵對吧。”

“據說您是從東大陸而來,真是天下奇觀,那讓兩個世界永遠隔斷的力量,很難想象您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相比這些事,我更想提前瞭解一下,是誰當的您的引路人,是誰傳給你歲月史書,成為春秋的一員的。”

“畢竟您的行事風格...好像和我們有點差別啊。”

信遠心說我完全是自己複製的,但引路人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

“鐘離烏。”

“哦?”苗玉堂想了想,可能由於時代的差距,沒有聽說過,好奇的問道,“他如何了?”

“...死了。”

苗玉堂:......

開啟了這個話頭,信遠便有的放矢,將自己之前在東大陸經曆了一係列事件,幾乎沒有保留的,和苗玉堂講述了一遍。

東大陸所面對的危機,鐘離烏是如何召喚曾經的英靈,幫世界擋住了神祇的第一波衝擊,然後在海潮的翻湧下隨風而逝。

又簡略的說了說自己後面遇害,然後靠著曾經的奇遇,才保住一條命,被轉送到禁魔天淵中,從下面爬上來的經曆。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了。”信遠深吸了一口氣。

“我聽鐘離烏說,曾經的春秋前輩們,為了研究禁魔天淵,付出了無數的...代價。”

“抱歉,我不是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但,我很需要。”春秋不是神仆,所以信遠說起這些事來,都很客氣和謹慎。

苗玉堂搖了搖頭道:“那些訊息,我也是沒有的。”

信遠聽著這話,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沉入穀底。

苗玉堂緊接著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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