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危險的罪犯?”信遠不禁嗤笑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還是天命使然,為什麼自己好像在哪一個世界,名聲聽起來都不太好啊...
這下從世界黑戶變成世界罪犯了,算是升職了?
“哪天過去一趟吧,那裡面有封侯境的人麼?”
信遠本來隻是隨口一問,但是柳瞎子的回答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
“不一定?”
大陸被打成兩半,大部分的高手都在東大陸,西大陸神仆自己沒有封侯境的情況下肯定也要瘋狂抑製人類纔對。
這個什麼勞神子街區,居然還有這種頂級強者的可能性?
實在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了。
“怎麼這玩意聽著還有一點像深淵呢...”信遠喃喃道。
聽到深淵這個名稱,柳瞎子身體不由得僵硬了一瞬。
半晌喃喃道:
“深淵...你小子知道的還不少啊。”
“怕是名存實亡啦...”
感慨了兩句,連忙轉移話題說道:
“你要去就自己多小心著點,別把自己栽了,死了就沒意思了。”
“不過,這段時間中,你看著好像沒發生什麼事,但實際上,世界上恐怕已經開始風起雲湧了。”
“你所攪動的風暴...很快就會給你帶來點刺激了。”
“嗬嗬。”信遠笑了笑,“那不是正好嗎,讓一切快點動起來。”
“我的想辦法早點征服禁魔天淵...東邊,可還有人等我呢。”
柳瞎子挑了挑眉毛,“你這種話說出來好像聽著不太吉利啊...”
正說著,信遠突然跳了起來,站到了房頂,眯眼向著遠處看去。
“來人了?”
萬物之聲成一條線向著遠方無儘的延伸出去,感受了一下,他的表情重新變的鬆散了起來。
“怎麼才第六境啊,來的人感覺也不是很行啊。”
“昨天都已經殺了兩個白銀神子了,怎麼還來這種歪瓜裂棗。”
信遠頓時失去了出手的興趣,覺得事情很奇怪。
很快,天邊的那個小點由遠到近,慢慢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之內。
一個高大厚重的身影沖天而起,立於天上,不需要信遠出手,石定遠直接就主動上去了。
他
信遠處在官網的狀態中,正想著石定遠到底行不行,需不需要自己上前幫忙解決一下的時候...
石定遠突然帶著那個人,向著自己飛過來了!
信遠:???
你個二五仔有問題是吧!上來就已經被人策反了?
站起身來,看著那個人被石定遠帶到自己身邊的傢夥。
石定遠看了信遠一眼,也不說話,人帶到了直接就走了!
信遠:......
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是一個老人,頭戴鬥笠,身著蓑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江邊打漁為生的老翁。
鬚髮皆白,鬍子異常的淩亂,身上也是風塵仆仆的感覺。
年紀大了,大部分人的雙眼都會有一種渾濁感,但這位不一樣,他的雙眼特別的清澈明亮,猶如少年!
給人一種野性的,純真的...(串味了)
在信遠上下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一樣在打量著信遠。
半天沒有說話,突然開口大聲道:
“你小子就是信遠?!”
聲如洪鐘,由於過於洪亮,連兩條街之外的奴隸都看了過來。
信遠按了按自己的耳朵,“是,你是誰,來乾嘛?”
老者臉上的表情突然彆扭了起來,身體站在那裡走來走去,好像不知道自己該有一個什麼樣的姿勢。
在信遠疑惑的目光中,他終於是說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規矩,我該向你行禮嗎?”
“黑旗是吧,反正是這麼個事,我要加入黑旗!”
“你是黑旗的老大是吧?但反正先說好了,我是不可能向你下跪的!”
信遠聽著他的話,感覺自己腦子一時間都沒轉過來。
什麼意思?加入?
這個世界上的人,腦子都這麼奇特嗎,自己等了半天是不是會有人來找麻煩,結果等來的第一個人,是要加入的?
自己好像也不是大陸五百強的好公司吧,員工福利等於沒有,還有死無葬身之地的風險,怎麼這群人這麼有想法?
“你…我們沒有所謂的行禮那一說,我也算是黑旗的老大。”
“你,為什麼加入?你第六境,也和貴族有仇?”
“什麼仇不仇的,難道加入你這個組織還需要有什麼理由不成。”老者哼了一聲。
“看他們不順眼罷了,什麼貴族,哪裡來的貴族,自己給自己冊封,自己說自己有權力,自己說自己正確是吧。”
“流氓邏輯罷了,老釣子我沒什麼文化,但看不得自己同胞受欺負。”
“隻是自己也沒本事,反抗不了,遊擊隊看起來也沒啥大用,我就河邊隱居了這麼些年。”
“吃的每一頓飯,都是我自己打的魚,種的菜,老釣子我過得良心,沒吸過窮人可憐人們一滴血,從頭到腳乾淨!沒有肮臟的東西!”
“今天偶然去集市,聽說了你的事情,黑旗?不錯,老釣子我來湊湊熱鬨,這麼些年光打魚,也不知道我打人水平咋樣,哈哈哈哈。”
信遠:……
他突然感覺有點無言以對。
他見過太多複雜的人性,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好人與壞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誰也說不準手上有多乾淨。
但這個老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心如明鏡,眼如清泉!
這場風暴所吸引來的人,第一個竟然是來投誠的!
最先來的,並不是敵人,並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權者,而是一個多年的隱士。
“歡迎加入,叫什麼名字。”
“沒名,沒人給起,就是釣魚的,叫我老釣子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信遠坐在最高的建築上遠眺,沒等到任何一個神仆。
來的全都是第五第六鏡的人們!
這些在深山老林裡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傢夥們,在這個時候竟然如此齊整得決定入世!
幾十年的奴役,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世界從此就這樣了。
可他們用行動告訴了這個世界,他們的血還沒有涼!
十年飲冰?
四十七年飲冰!
難涼熱血!
聽起來雖然荒謬,之前那麼多年,為什麼他們從沒有過動靜?
但有的時候,人們隻是需要一面舉起的旗幟罷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轉陰了。
身體已無明顯問題,除了咳嗽。
解除隔離了。(好耶
“什麼仇不仇的,難道加入你這個組織還需要有什麼理由不成。”老者哼了一聲。
“看他們不順眼罷了,什麼貴族,哪裡來的貴族,自己給自己冊封,自己說自己有權力,自己說自己正確是吧。”
“流氓邏輯罷了,老釣子我沒什麼文化,但看不得自己同胞受欺負。”
“隻是自己也沒本事,反抗不了,遊擊隊看起來也沒啥大用,我就河邊隱居了這麼些年。”
“吃的每一頓飯,都是我自己打的魚,種的菜,老釣子我過得良心,沒吸過窮人可憐人們一滴血,從頭到腳乾淨!沒有肮臟的東西!”
“今天偶然去集市,聽說了你的事情,黑旗?不錯,老釣子我來湊湊熱鬨,這麼些年光打魚,也不知道我打人水平咋樣,哈哈哈哈。”
信遠:……
他突然感覺有點無言以對。
他見過太多複雜的人性,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好人與壞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誰也說不準手上有多乾淨。
但這個老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
心如明鏡,眼如清泉!
這場風暴所吸引來的人,第一個竟然是來投誠的!
最先來的,並不是敵人,並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權者,而是一個多年的隱士。
“歡迎加入,叫什麼名字。”
“沒名,沒人給起,就是釣魚的,叫我老釣子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信遠坐在最高的建築上遠眺,沒等到任何一個神仆。
來的全都是第五第六鏡的人們!
這些在深山老林裡躺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傢夥們,在這個時候竟然如此齊整得決定入世!
幾十年的奴役,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世界從此就這樣了。
可他們用行動告訴了這個世界,他們的血還沒有涼!
十年飲冰?
四十七年飲冰!
難涼熱血!
聽起來雖然荒謬,之前那麼多年,為什麼他們從沒有過動靜?
但有的時候,人們隻是需要一面舉起的旗幟罷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轉陰了。
身體已無明顯問題,除了咳嗽。
解除隔離了。(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