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靜靜的抬頭,對著信遠的方向,似乎是能感受到對方臉上的笑容。
幾秒鐘之後,他也笑了,“我又有點後悔自己瞎了,我現在有點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我之前以為自己已經看慣了世上的每一個人,知道這世間的一切男女大抵都是類似,現在看來,還是有不一樣的。”
說著,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成一個奇特的搭扣手勢,抬了起來。
“不怕我害你的話,能把手伸過來讓我感受一下麼?”
信遠稍微遲疑了一下,看著這個從一開始就給人一種深藏不露感的老瞎子,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已經做好了閃現的準備。
拇指按住腕骨,老瞎子找準了位置,像一箇中醫在那裡把脈一樣。
眉頭微微皺起,驚訝的說道:
“你才二十歲?二十歲就有這種能力了?”
“而且,你的力量為什麼感覺這麼駁雜?好像是把所有東西混合在一起一樣...有的品質還很高。”
“這種感覺...當初好像還隻在一個人身上見過...”
老瞎子有節奏的撚動著手指,信遠也同時認真的看著他。
自己不相信這個傢夥隻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自己的複刻之手都說了他沒有異能,係統總不可能騙自己,能在複刻之手之下能隱藏自己的,他還沒見過。
哪怕是布衣那樣的,自己也隻是無法複刻成功,還是知道他有異能的。
而這個老瞎子...乾脆就是顯示沒有啊!
但看他清楚的說出自己的情況,把脈把自己的能力特性都說了出來,他也不相信這傢夥隻是普通人。
想了想之後,信遠突然笑著開口說道:
“當初在其他的人身上見過?”
“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莫輕古?”
老瞎子頓時右手一顫,猛地抬頭,臉上的肌肉都崩了起來。
怎麼回事?!
他才二十歲!
四十七年前大陸分裂,二十歲的人,怎麼可能會瞭解到東大陸的人?
自己之前還以為這是哪裡橫空出世的年輕天才,現在看來,不僅僅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老瞎子雖然沒有眼睛,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足夠信遠確認很多的事情了。
“你以為,我為什麼說我要橫跨禁魔天淵?”信遠看著他震驚的樣子,開口說道。
老瞎子神情突然變得異常的嚴肅,凝重的說道:“你是...東大陸的人?”
“你怎麼過來的?!”
信遠回道:
“到目前為止,我可對我的情況沒什麼隱瞞,有神惡魔說什麼的。”
“雖然也是因為我懶得隱瞞,但是,你好像一直在隱瞞自己吧。”
“你不是一般人對麼?你是誰?”
老瞎子沉吟良久,慢慢笑了起來。
“好啊,好啊,看來命運待我不薄,人都這個歲數了,還能遇見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好吧,我這個歲數,肯定是經曆過四十七年前的那場劫難的。”
“至於是不是一般人,我也沒什麼特殊的,隻是當年確實也是超能者,隻是現在被廢了而已。”
說著,老瞎子嗬嗬笑了兩聲,好像一切都隻是過去的事情,他已經不在意了。
“其實,瞎子我年輕的時候,還是有點厲害的。”
看著這個樂嗬嗬的瞎子,信遠默默抽回了自己的手,沒再說什麼。
挺厲害的,是有多厲害?
一般敢說這種話的,總之肯定不可能是善茬!
自己也不知道運氣是好還是不好,這隨隨便便碰見的一個傢夥,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小說中很有推動劇情能力的人......
不知道他能對自己有什麼幫助,不過經曆了龍宇軒事件之後,信遠決定暫時不要相信任何人。
所以兩人就隻是短暫的互相交了個底,清楚對方都有利用價值,就沒有再聊的太深入了,隻是簡單的交換了些資訊。
“你認識莫輕古,他現在怎麼樣了?”
“封侯了,不過可能也快死了。”
“那還不錯,死之前能封侯,也算是可以了,東大陸情況如何了?”
“還行,比這裡好多了,前兩天剛解決了神祇的一次行動。”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柳,叫我柳瞎子就行。”
......
兩人看著已經進入到尾聲的屠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但此刻,這個地方,可不僅僅隻是有他們兩個人啊。
之前被信遠凍成人棍的馬達,此時也被放在信遠的腳邊,靜靜的躺著。
他現在的雙眼當中滿是呆滯,哲學三問充滿了他的大腦。
我是誰?我在哪?身邊這倆到底在談論些什麼狗日的東西?!
什麼封侯,什麼東大陸,什麼神祇,這些是自己應該瞭解到的問題嗎?
看著遠處殘暴的屠殺,他是遍體生寒,奴隸們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而問題是,自己為什麼還活著?等待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
他十分期待身邊的信遠誤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所以他一動不動,充當著一根聽話的冰棍。
信遠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睡著了?別裝了起來,叫什麼名字。”
話語響起的同時,馬達突然就發現自己能動了,身上所有的冰都瞬間消失。
顧不上大腿的劇痛,連忙一個打滾坐了起來,抬頭看著信遠。
“馬...馬達。”
“把你身上的通訊攻擊拿出來,給我。”
馬達動作飛快,將自己的手機交了出去,被信遠拿在了手中。
沒別的,就是突出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
別說能不能活,自己要是不老實的話可是有生不如死的風險的...
“行,現在走,把這裡發生的事情,給我告訴你能聯絡到的所有人。”
“隨便你怎麼添油加醋,把這裡的形式描述的殘暴,沒人性,怎麼樣都行,估計還能給你升官。”
馬達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信遠交代完以後也懶得廢話,一腳突然給馬達踢倒,隨後抓著他的腳腕掄圓了就扔了出去!
在空中劃出一個暴力的直線衝刺,隨後任由他自己調整角度,消失不見。
“你就這樣放走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很愚蠢的行為。”柳瞎子說道。
“嗬嗬,這個世界就我一個人,我怕誰報複?我巴不得他們多一些。”
“另外,要玩就要玩大的,小打小鬨沒有意思。”
......
兩人看著已經進入到尾聲的屠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但此刻,這個地方,可不僅僅隻是有他們兩個人啊。
之前被信遠凍成人棍的馬達,此時也被放在信遠的腳邊,靜靜的躺著。
他現在的雙眼當中滿是呆滯,哲學三問充滿了他的大腦。
我是誰?我在哪?身邊這倆到底在談論些什麼狗日的東西?!
什麼封侯,什麼東大陸,什麼神祇,這些是自己應該瞭解到的問題嗎?
看著遠處殘暴的屠殺,他是遍體生寒,奴隸們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而問題是,自己為什麼還活著?等待自己的命運到底是什麼。
他十分期待身邊的信遠誤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所以他一動不動,充當著一根聽話的冰棍。
信遠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睡著了?別裝了起來,叫什麼名字。”
話語響起的同時,馬達突然就發現自己能動了,身上所有的冰都瞬間消失。
顧不上大腿的劇痛,連忙一個打滾坐了起來,抬頭看著信遠。
“馬...馬達。”
“把你身上的通訊攻擊拿出來,給我。”
馬達動作飛快,將自己的手機交了出去,被信遠拿在了手中。
沒別的,就是突出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
別說能不能活,自己要是不老實的話可是有生不如死的風險的...
“行,現在走,把這裡發生的事情,給我告訴你能聯絡到的所有人。”
“隨便你怎麼添油加醋,把這裡的形式描述的殘暴,沒人性,怎麼樣都行,估計還能給你升官。”
馬達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信遠交代完以後也懶得廢話,一腳突然給馬達踢倒,隨後抓著他的腳腕掄圓了就扔了出去!
在空中劃出一個暴力的直線衝刺,隨後任由他自己調整角度,消失不見。
“你就這樣放走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很愚蠢的行為。”柳瞎子說道。
“嗬嗬,這個世界就我一個人,我怕誰報複?我巴不得他們多一些。”
“另外,要玩就要玩大的,小打小鬨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