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遠在按死手邊這人之後,就已經扔掉了心中所有的顧慮。
什麼收斂氣息,低調打探訊息,然後再做後續打算,腦殘才那麼乾!
事情往大了鬨,自己才更容易接觸這個世界的核心圈子,迅速瞭解整個大陸的宏觀情況,然後才能做自己的打算!
東大陸的時候,自己是跟著君安易迅速進入核心的超能者圈子的,這裡沒有她,但自己也一樣有自己的辦法。
而且,他現在也明白了,不管是哪一個世界,用拳頭說話都遠比用嘴說話有效率。
啪。
手中的大漢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信遠看了看,還踢了一腳,讓他翻了個身,將右半邊臉貼地,擋住那恐怖的眼眶傷口。
一切發生的太快,在大漢躺倒之後,酒館才如同一個炸藥桶一樣轟然爆發,喧鬨震天!
看著自己同伴的屍體,他們先是驚恐,可是很快,眼神中便迅速的浮現了貪婪與暴虐。
“我就知道這傢夥有問題!”
“估計是遊擊隊的人,上,拿下他!”
“一個人就敢來這裡撒野,看來是遊擊隊那邊出現了傻子了!”
說著,一個個啤酒瓶帶著破空聲飛了過來,上面夾雜裹挾著不同的異能波動,像是一個個小炸彈。
隨後,大部分人身上都爆發出了或強或弱的異能氣息,像是一個有組織的軍團一樣撲了過來。
他們這些人,和外面那些骨瘦如柴的民眾,完全就是兩個物種。
信遠驚訝的看著他們,沒想到對方在自己果斷出手秒殺之後,非但不投降,還膽敢還擊!
當下,他沒有躲,任由那一個個瓶子在自己身上炸開,劣質酒精的味道瀰漫全身,給本就心情狂爆的他,加了一把火。
看著衝過來的眾人,信遠微微咧嘴一笑,任由自己的情緒在脫韁的平原上奔馳,絲毫不去顧及自己的狀態是不是與平時不太對。
但很快,信遠就震驚了。
自己從來沒有對戰過這種級別的對手!
——好弱!
——這幫人怎麼如此的弱?
之前本來還
信遠:?
自己打從出道開始,好像就沒打過這麼便宜的仗!
幾乎就是沒用異能,單靠著自己的身體能量在屠殺。
對方的眼中一開始也滿是瘋狂與躁動,但很快就清醒了。
這個傢夥到底是哪裡出來的東西?自己這個小地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尊大神。
不過,當他們知道害怕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晚了,信遠沒給他們絲毫的機會。
慘叫聲與血肉橫飛的景象在酒館中不斷的上演著,慢慢的慘叫與尖叫全部平息。
侍者們躲在吧檯和桌子的下面,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發出。
平日裡看這些看守人員作威作福慣了,這種血腥的場面他們實在是難以接受。
信遠站在血泊中,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滿是腥味的空氣,隨後在滿足的吐了出來。
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他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個世界的空氣中,絕對有著讓人瘋狂的氣息。
但他不想去抵抗,他要體會這種暴力所帶來的快感,他想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懣。
有人能來送死,自然是好的。
拿出自己的信仰之槍槍桿,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額頭,金色的光芒籠罩,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剛纔的暴虐與瘋狂,好像隻是一個幻覺。
如果不惹事,那信遠也就不是信遠了。
看來,暴力纔是這個世界的語言,對此,他表示很滿意。
眼睛向著後面一瓢,看向了桌子底下的一個女侍者,對方瞬間嚇得腿都有些軟了。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的貨幣是什麼,他們身上有什麼錢,你們收拾收拾就當是賠償了吧。”
“現在,走吧,我不動你們。”
話音落下,酒館裡剩下的所有人全都支撐著篩糠一樣的雙腿,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就要往外面跑。
這一定是噩夢,自己要逃出去!
“等一下。”信遠突然又叫住了眼前的眾人,這句話將劫後餘生的眾人心情拽入了穀底!
“幫我把屍體抬出去,扔大街上就行。”
......
嗤!
半小時後,坐在酒館的台階上,信遠擰開了一瓶可樂。
身前是十幾具屍體,他坐在台階上,期待著“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劇情的發生。
將酒館中剩下的眾人放走,也是一種傳播途徑,這裡看起來實在是太落後了,自己殺人的時候連個能錄像上傳網絡的都沒有。
聽著遠處的尖叫聲,信遠慢慢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在東大陸,他是一個隻想好好生活,無慾無求的擺子的話,在這裡,他就很暴躁了。
他需要力量,他需要去見這個世界的春秋與深淵,見這個世界的人類聯合,甚至包括去見這個世界的神仆。
不過就眼前的景象來看,這裡和東大陸的區別,還是有點大的。
而且,想要橫跨那無邊無際的禁魔天淵,現在的他還是太弱了。
正想著,
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中,突然傳來了嘈雜聲。
一大幫人從街區的儘頭走了過來,原本空曠荒涼的大地瞬間變的擁擠,人們的脖子上都帶著項圈,被連成了一串,之前像是牲口一樣被驅趕了過來。
那些驅趕他們的人手裡拿著長鞭,看那個樣貌以及穿著,感覺應該是和自己殺掉的是同一批人。
相隔半個街區,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昏暗的燈光下,坐著的人影,以及他身前的一地血腥。
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裡的日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從來沒有過任何變化。
看守們輪流驅趕人們去礦山,然後回來喝酒,日複一日,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象。
不用問,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景象一定就是他乾的!
他就坐在那裡,但卻好像是一頭上古的凶獸,讓人遠遠的看著就有一種窒息感。
信遠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咧嘴和善的一笑。
“首先,我要確認一個問題。”
“這裡是西大陸,對麼?”
“幫我把屍體抬出去,扔大街上就行。”
......
嗤!
半小時後,坐在酒館的台階上,信遠擰開了一瓶可樂。
身前是十幾具屍體,他坐在台階上,期待著“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劇情的發生。
將酒館中剩下的眾人放走,也是一種傳播途徑,這裡看起來實在是太落後了,自己殺人的時候連個能錄像上傳網絡的都沒有。
聽著遠處的尖叫聲,信遠慢慢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在東大陸,他是一個隻想好好生活,無慾無求的擺子的話,在這裡,他就很暴躁了。
他需要力量,他需要去見這個世界的春秋與深淵,見這個世界的人類聯合,甚至包括去見這個世界的神仆。
不過就眼前的景象來看,這裡和東大陸的區別,還是有點大的。
而且,想要橫跨那無邊無際的禁魔天淵,現在的他還是太弱了。
正想著,
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中,突然傳來了嘈雜聲。
一大幫人從街區的儘頭走了過來,原本空曠荒涼的大地瞬間變的擁擠,人們的脖子上都帶著項圈,被連成了一串,之前像是牲口一樣被驅趕了過來。
那些驅趕他們的人手裡拿著長鞭,看那個樣貌以及穿著,感覺應該是和自己殺掉的是同一批人。
相隔半個街區,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昏暗的燈光下,坐著的人影,以及他身前的一地血腥。
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裡的日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從來沒有過任何變化。
看守們輪流驅趕人們去礦山,然後回來喝酒,日複一日,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象。
不用問,所有人都知道,眼前的景象一定就是他乾的!
他就坐在那裡,但卻好像是一頭上古的凶獸,讓人遠遠的看著就有一種窒息感。
信遠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咧嘴和善的一笑。
“首先,我要確認一個問題。”
“這裡是西大陸,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