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兀地一沉,杜錦陌頓時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了。
上官燁到現在還待在琳琅苑,可見是要追究昨天晚上的事情。
鬱金接過毛巾,見白衣女子的臉色微變,不禁一臉關切:“姑娘,你還好嗎?”
杜錦陌瞬間回過神,盤算著該如何快一點送走上官燁這尊冷麪閻羅。
“今天早上的早餐都有些什麼?”
杜錦陌端坐在菱花梳妝鏡前,看著鬱金為自己挽了個望月髻。
鬱金一邊在那烏黑油亮的髮髻上插上一支翠綠琉璃簪,一邊將早餐從主食到菜品,甚至點心都報了一遍。
杜錦陌聽得仔細,指尖細細地劃著梳妝盒上的木質紋理,許久之後吩咐了一句:
“去把我之前讓你們備著的桂花酒釀雙皮奶呈上來兩盅。”
一直以來,上官燁都很喜歡喝牛乳,幾乎每天早晨都要喝一碗,但她擔心總是這麼喝會厭煩。
所以,自從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離開秦王府後,她便將自己在二十二世紀最喜歡吃的桂花酒釀雙皮奶的做法告訴了鬱金和菖蒲。
很快鬱金就端著兩隻白瓷小盅,並著一碟桂花酒釀走進來。
拈起一隻白瓷小盅的蓋子,杜錦陌舀了一勺桂花酒釀小心翼翼地鋪在雙皮奶上。
頓時房間裡瀰漫著酒釀的清冽與桂花的
乳白微黃的渾濁中點綴著波光粼粼的暖黃,彷彿是底下雙皮奶滲出的蜜汁。
這個男人一向嘴刁,又公事繁忙,每天喝上這麼一盅雙皮奶,應該會對身體很有好處,還能讓他神清氣爽。
希望這個男人一會兒吃了之後,能一時高興,速度離開琳琅苑,她也好躲過此劫。
上官燁邁過門檻的時候恰巧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停下來。
柔和微暖的光線投影在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形上,顯得那個女人娉婷美好,又靜若安然。
心尖微微一癢,上官燁輕手輕腳地向著圓桌走去:
“這是在做什麼?”
正專心致誌鋪著桂花酒釀的杜錦陌猛地一驚,不由得手抖了一下,眼看調羹就要從指間滑落,卻在下一刻,被一隻大手穩穩地接住。
上官燁不露痕跡地將調羹放回白衣女子的手中,順便將那凝脂似的手指與那調羹一併握住。
另一隻手則攬住白衣女子的腰際,棱角分明的臉自上而下:
“阿陌這是特地為本王做的麼?”
耳垂處的酥癢瞬間傳遍全身,杜錦陌先是臉頰潮紅,緊接著又是一陣緊張。
即使是背對著這個男人,她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強有力的心跳,以及那下面的蠢蠢欲動。
定然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件事情,這個男人把她看成了秦樓楚館的頭牌。
緊緊地咬住嘴唇,杜錦陌打定主意一,猛地向旁邊跨了一步,掙脫玄衣男子的懷抱。
上官燁一個沒留意,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白衣女子手裡的調羹已經從白瓷小盅裡掉了出來,眼看就要落到地上。
上官燁迅速俯身接住了調羹。
預料之中的清脆沒有響起,杜錦陌漸漸回過神,低垂著頭,向身邊的玄衣男子微微福身:
“王爺,早。”
劍眉皺作一團:“你叫本王什麼?”
杜錦陌瞬間想起來,忙改口說道:“阿燁,早。”
上官燁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
這個女人昨天晚上已經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一覺醒來居然又對他像從前那般,是還想著顧將離那個傢夥麼?
星辰般的眸子裡陡然陰雲密佈,上官燁捋了捋略微皺起的衣袖,端端坐下,舀了一勺白瓷小盅裡的粘稠,又回頭掃一眼身旁站著的白衣女子:
“昨天晚上在臥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阿陌還記得麼?”
他要讓這個女人永遠記住昨天晚上,他(她)們兩個人做的事情。
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已經是他上官燁的女人,與顧將離那個傢夥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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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咬住嘴唇,杜錦陌打定主意一,猛地向旁邊跨了一步,掙脫玄衣男子的懷抱。
上官燁一個沒留意,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白衣女子手裡的調羹已經從白瓷小盅裡掉了出來,眼看就要落到地上。
上官燁迅速俯身接住了調羹。
預料之中的清脆沒有響起,杜錦陌漸漸回過神,低垂著頭,向身邊的玄衣男子微微福身:
“王爺,早。”
劍眉皺作一團:“你叫本王什麼?”
杜錦陌瞬間想起來,忙改口說道:“阿燁,早。”
上官燁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
這個女人昨天晚上已經同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一覺醒來居然又對他像從前那般,是還想著顧將離那個傢夥麼?
星辰般的眸子裡陡然陰雲密佈,上官燁捋了捋略微皺起的衣袖,端端坐下,舀了一勺白瓷小盅裡的粘稠,又回頭掃一眼身旁站著的白衣女子:
“昨天晚上在臥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阿陌還記得麼?”
他要讓這個女人永遠記住昨天晚上,他(她)們兩個人做的事情。
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已經是他上官燁的女人,與顧將離那個傢夥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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