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微微一愣,不動聲色地催動內力,卻發現心口處,的確像白衣女子說的那樣,有一種針紮似的痛。
“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上官燁眸色一凜,就要伸出手扼住白衣女子的脖頸。
卻發現那針紮似的痛彷彿長了根,越來越痛。
將玄衣男子的反應儘收眼底,杜錦陌輕言細語道:
“妾身勸王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以免王爺體內的枯情毒滲入五臟六腑,到那時,王爺定會吐血而亡。”
“你竟然敢算計本王。”
上官燁眸底溢位森森寒氣,抬手就要祭出一記掌風,心口處突然傳來一陣愈見濃烈的刺痛。
忙收起掌風,捂住心口,上官燁瞪向白衣女子,觸及對方那紅腫的臉頰時,眸色兀地一頓,
“你是故意讓本王打你的。”
“是。”杜錦陌點點頭,
“妾身就是要激怒王爺,讓王爺觸碰到妾身的臉,從前妾身惹王爺生氣的時候,王爺不是強吻妾身,就是扇妾身耳光。
所以,妾身就在進宮的路上,趁王爺不備在臉上塗了枯情毒。
一旦王爺觸碰到妾身的臉,枯情毒就會滲入王爺的皮膚,隻要王爺對妾身發火,枯情毒就會發作,王爺就會覺得心口處針紮似的痛
詳細地將算計告訴面前的玄衣男子,杜錦陌眼底無風亦無波,隻淡淡地凝著對方,彷彿在欣賞一盤必贏的棋局。
這個男人一向城府極深,慣會用陰謀詭計以及手中的權利將旁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先前顧將離執意要陪她去東郊癘人坊,這個男人便以此為由,強迫顧將離寫下遺囑,陰謀吞下顧將離的全部產業。
剛纔,這個男人又食言而肥,想將她化成一攤血水,在皇帝面前表忠心。
如今反倒被她狠狠地擺了一道,不知心裡是不是很難過?
或者想親手殺了她?
清冷的眸色微微一沉,杜錦陌將玄衣男子上下打量,觸及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時,不由得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上官燁正斂神靜氣,不去聽、不去想白衣女子的話,暗暗用內力將暗紅色的血逼至指尖,使其流出體外。
一時間,心口處的痛似乎消失了。
深不見底的眸色陡然變得狠厲可怖,上官燁一把握住白衣女子的脖頸:“去死吧”,手指關節處一陣煞白,手背上更是青筋乍現。
突然,心口處又一次發作針紮似的的痛,這痛比先前的還要強烈,不僅瞬間遍佈全身,而且還讓他吐出一口鮮血。
急忙鬆開握住白衣女子脖頸的手,上官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深邃的眸色重重地落在白衣女子的臉上:“你要怎樣才肯給本王解藥?”
杜錦陌不急不慢:
“這枯情毒是妾身特地下給王爺的,妾身又怎麼可能給王爺解藥,不過王爺放心,妾身做這些,隻是為了自保。
隻要王爺不對妾身動怒,或者動手,枯情毒便不會發作,王爺就還是從前不可一世的秦王殿下。”
幽靜的眼神掩蓋著犀利如冰的心思。
自從上一次被這個男人威脅,要讓她有一個孩子開始,她便著手準備枯情毒。
這個毒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其中不但有毒,還有蠱。
被葉婉怡用蠱害得那麼慘,她不跟著學兩手,都對不起自己曾經吃過的苦。
不過那蠱並不厲害,隻是她用自己的血餵了兩日,用來標記自己的身份,以此讓上官燁不能對她發火、用強。
“你到底想乾什麼?”
上官燁盯住面前的白衣女子,迫人的寒氣止不住地散發出來。
這個女人如此費儘心機,絕對不可能僅僅隻是為了避開他的怒火和武力,她一定還有別的圖謀。
心尖猛地一揪,上官燁調轉視線看向鏨金牡丹紋架子床上,一動不動的穆皇後。
深邃的眸色重重地落在白衣女子的臉上:“你要怎樣才肯給本王解藥?”
杜錦陌不急不慢:
“這枯情毒是妾身特地下給王爺的,妾身又怎麼可能給王爺解藥,不過王爺放心,妾身做這些,隻是為了自保。
隻要王爺不對妾身動怒,或者動手,枯情毒便不會發作,王爺就還是從前不可一世的秦王殿下。”
幽靜的眼神掩蓋著犀利如冰的心思。
自從上一次被這個男人威脅,要讓她有一個孩子開始,她便著手準備枯情毒。
這個毒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其中不但有毒,還有蠱。
被葉婉怡用蠱害得那麼慘,她不跟著學兩手,都對不起自己曾經吃過的苦。
不過那蠱並不厲害,隻是她用自己的血餵了兩日,用來標記自己的身份,以此讓上官燁不能對她發火、用強。
“你到底想乾什麼?”
上官燁盯住面前的白衣女子,迫人的寒氣止不住地散發出來。
這個女人如此費儘心機,絕對不可能僅僅隻是為了避開他的怒火和武力,她一定還有別的圖謀。
心尖猛地一揪,上官燁調轉視線看向鏨金牡丹紋架子床上,一動不動的穆皇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