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卻越聽越生氣。
這個女人竟然敢做他的主。
有沒有威脅隻有他上官燁說了纔算,無論什麼時候也輪不到這個女人指手畫腳。
“人呢!”上官燁衝著院門外一聲怒喝。
晏衛急忙跑進來。
他其實一直都在外面,也聽到了剛纔殿下的命令。
隻不過以他一直以來的經驗,殿下對於杜姑娘十有**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為了防止剛把杜姑娘送去水牢,又接回來,他便緩了緩才進來。
沒想到,這一次非比尋常。
晏衛果斷壓住白衣女子的肩頭,就要將其帶下去。
“阿陌是唯一能救皇後孃孃的人,請王爺三思而行。”杜錦陌衝著那玄色身影喊了句。
“笑話,沒了張良計,還有過牆梯。”上官燁抬手一揮。
杜錦陌被押向院門口,眼看那深褐色的院門越來越近,杜錦陌拚儘全身力氣轉過身:
“滅靈之毒十分刁鑽,若是隻想著解毒,定會引起毒侵犯入骨髓,到那時不但皇後孃娘
自從打定主意以給皇後孃娘解滅靈之毒為條件,交換離開秦王府以來,她就開始留意滅靈之毒,並且做過一些實驗。
她說的這些就是通過實驗發現的。
上官燁當場愣住。
原來這就是他當初請那些名醫為母後解滅靈之毒,結果母後差一點毒發,那些名醫也化為血水的原因。
寬大的手掌緩緩抬起,停在半空中。
晏衛見狀迅速停下腳步,卻並不敢鬆開押住白衣女子的手。
到底是放了杜姑娘,還是不放杜姑娘?
王爺你倒是給個準信兒啊。
晏衛心裡一番嘀咕,眼睛卻盯緊了不遠處的玄衣男子。
纖薄的唇角微微上挑,上官燁笑的陰惻:“相信有了杜側妃這一番肺腑之言,妙手老人一定會很快找到解滅靈之毒的辦法。
於本王而言,杜側妃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話落,手掌兀地放下。
這個女人算計他,他也要讓這個女人嘗一嘗被算計的滋味。
晏衛大吃一驚。
殿下這是要堅持把杜姑娘送去水牢了?
雖說殿下一向不按常理出手,手段又異常狠厲,但像現在這般卑,哦,不對,是過河拆橋,唸完經殺和尚,還是頭一次。
杜錦陌氣極。
這個男人居然如此卑鄙。
水波瀲灩的眸子裡忽地閃現出細碎的寒芒:
“解滅靈之毒錯一步便會前功儘棄。
就算王爺知道瞭解毒過程中不能一味解毒,可王爺還不知道將滅靈之毒解到何種程度需要停下來?
又要用什麼方法以及藥材將解毒與用毒兩個過程融會貫通?
……
以及最後如何處理那些被滅靈之毒汙染的血水?”
說到這裡,杜錦陌微微一頓,寒涼似冷月的眸色愈發高懸難摘,
“若是王爺執意現在處置阿陌,萬一以後找不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偏那個時候阿陌又不在人世,王爺隻怕會追悔莫及。
與其那樣,不如留阿陌一條命。”
-
晏衛大吃一驚。
殿下這是要堅持把杜姑娘送去水牢了?
雖說殿下一向不按常理出手,手段又異常狠厲,但像現在這般卑,哦,不對,是過河拆橋,唸完經殺和尚,還是頭一次。
杜錦陌氣極。
這個男人居然如此卑鄙。
水波瀲灩的眸子裡忽地閃現出細碎的寒芒:
“解滅靈之毒錯一步便會前功儘棄。
就算王爺知道瞭解毒過程中不能一味解毒,可王爺還不知道將滅靈之毒解到何種程度需要停下來?
又要用什麼方法以及藥材將解毒與用毒兩個過程融會貫通?
……
以及最後如何處理那些被滅靈之毒汙染的血水?”
說到這裡,杜錦陌微微一頓,寒涼似冷月的眸色愈發高懸難摘,
“若是王爺執意現在處置阿陌,萬一以後找不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偏那個時候阿陌又不在人世,王爺隻怕會追悔莫及。
與其那樣,不如留阿陌一條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