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悠遠的馨香瞬間彌散開來。
咆哮聲戛然而止,墨衣男子突然定在原地,張牙舞爪的手停在半空中,張大的嘴巴彷彿凍住一般,一動也不動。
最奇怪的是那雙眼睛,明明前一秒還奔湧著憤怒,下一秒卻眯成了一條縫。
像是被什麼勾住魂,墨衣男子徐徐轉過身,咧著嘴,直直地看向那株東方亮白茶,佈滿血汙的臉上頃刻間欣喜若狂。
他飛蛾撲火般地衝過去,彷彿見到了經年未曾聯絡的戀人。
粗糙的手細細地撫摸起白茶的葉片,眼睛開始不正常地凸起……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眼珠子彷彿要跳出來似的,竟如同青蛙眼。
“這是怎麼回事?”
上官燁劍眉微擰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司沐芸和司牧辰也同時看向身旁的白衣女子。
“別看我,看他。”
杜錦陌抬手指向司青麟。
那是什麼?!
司沐芸與司牧辰大吃一驚,當場石化。
上官燁微微一愣,雖然一向喜怒不形於色,但
“從慶國公眼睛裡飛出來的那隻蟲子是什麼?”
“它就是荼蘼蠱。”
看一眼白茶花蕊上芝麻大小的亮紅,杜錦陌淡淡然說了句。
荼蘼蠱?
上官燁眸色微沉:“這蠱怎麼會在慶國公的身體裡?”
“應該是慶國公與許姨娘行房事的時候,荼蘼蠱從許姨孃的身體裡進入到慶國公的身體裡了。”
話落,杜錦陌突然將手裡的白茶蜜倒在荼蘼蠱上。
那荼蘼蠱被粘住了翅膀,再也飛不回墨衣男子的體內,隻得浸在一片粘膩裡等死。
看著那垂死掙紮的亮紅,上官燁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
“你的意思是許姨娘體內有荼蘼蠱,所以在行房事的時候,將荼蘼蠱傳給了慶國公。”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
“可這荼蘼蠱是般若匧的解藥,當年許姨娘給慶國公下般若匧,不就是想引-誘慶國公麼?她為何要自己服下解藥?”
“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與慶國公有夫妻之實,換句話說,她對慶國公的情深意長都是裝出來的。”
纖薄的唇線兀地抿住,黑曜石般的眸色愈見深邃……突然在下一刻陡然一亮。
上官燁意味深長地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
“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
慶國公以為許氏真心愛他,所以一心想與許氏扮演郎情妾意,卻沒想到許氏愛的根本不是他,甚至連當年懷的那個孩子也不一定是慶國公的。”
“王爺你隻說對了一部分。”話落,杜錦陌掃一眼白茶旁的墨衣男子。
“什麼?”
不等杜錦陌回答,墨衣男子突然慌慌張張地摸著臉,緊接著爆發出一陣絕望的慘叫。
“啊!”
司沐芸看到那一幕也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司牧辰忙將她拉到自己身後,面上說著“芸兒莫怕”,但那聲音卻沒有了平時裡的鎮定自若。
“他,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那樣?”
抬手指向墨衣男子,司牧辰一臉不可思議。
纖薄的唇線兀地抿住,黑曜石般的眸色愈見深邃……突然在下一刻陡然一亮。
上官燁意味深長地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
“原來,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
慶國公以為許氏真心愛他,所以一心想與許氏扮演郎情妾意,卻沒想到許氏愛的根本不是他,甚至連當年懷的那個孩子也不一定是慶國公的。”
“王爺你隻說對了一部分。”話落,杜錦陌掃一眼白茶旁的墨衣男子。
“什麼?”
不等杜錦陌回答,墨衣男子突然慌慌張張地摸著臉,緊接著爆發出一陣絕望的慘叫。
“啊!”
司沐芸看到那一幕也嚇了一跳,連連後退。
司牧辰忙將她拉到自己身後,面上說著“芸兒莫怕”,但那聲音卻沒有了平時裡的鎮定自若。
“他,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那樣?”
抬手指向墨衣男子,司牧辰一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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