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般的眸子緩緩睜開,上官燁看向懷裡的女人。
他根本就沒有睡著,他一直留意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
最開始的時候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像當初在小院那樣,莫名其妙地襲擊他,讓他昏迷?
他很想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但是當他看到對方抱著被子想要下床的時候,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個女人竟然在他身邊如此不安分,他必須好好教訓她。
所以他故意絆倒她。
原本是想讓她摔痛長個教訓,可看到她摔下來的一瞬間,他又一次改變了主意。
他迅速扯過她手裡的被子墊在床上,又以極快的速度用被子裹住她,緊接著將被子邊緣壓在自己身下。
如此一來,這個女人就再也跑不掉,她所謀算的一切也都不攻自破。
纖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上官燁眸色微沉:“阿陌,你是本王的,沒有本王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你要記住,你是我上官燁的女人。”
遠山眉微微顰起,杜錦陌抬手捂住耳朵。
她又聽到那個男人說話了。
那個男人竟然警告她,“她是他的,她是他的女人,他不許她跑,也不許她逃”。
她纔不要在他面前那麼沒有尊嚴。
緊緊咬住嘴唇,杜錦陌用力地捂住耳朵,卻在下一刻,纖纖玉指被一雙大手輕輕地拂下。
一記溫暖的吻蜻蜓點水般地印在她的額間。
如此柔軟,如此溫暖。
甚是叫人安心。
遠山眉漸漸舒展開,杜錦陌摟住了那溫暖又柔軟的雲朵:“不要離開我。”
“這?嗯,不離開,睡吧。”纖薄的嘴唇微微翹起。
內室裡一片安靜祥和,杜錦陌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睡得如此愜意,如此安心。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突然閃耀著無數道金色的光線,就連耳朵裡也充斥著嘈雜。
這是什麼時候了?
杜錦陌迅速睜開眼睛。
滿屋子都是微暖的陽光,不僅如此,就連院子裡也熱鬨的很。
兀地回過神,杜錦陌瞬間坐起來。
糟了,已經日曬三竿了!
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杜錦陌打量起床上。
昨天晚上上官燁就睡在這裡,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起的床?他會不會怪她賴床?
還有,鬱金怎麼也不來喊她?
院子裡為什麼如此熱鬨?
抬眼看向門口,杜錦陌輕輕地喚了一聲:“鬱金。”
醬色衣衫的女子忙挑開門簾走進來,輕聲應了句“姑娘醒了”,便將手裡的洗臉盆放到金剛木架子上。
“王爺什麼時候起來的?可曾用了早飯?”杜錦陌從床上下來,穿上素錦窄袖小衫,並著素縷馬面裙,眉頭緊鎖。
“姑娘不用擔心,王爺一向起得早,早飯也用的滿意,離開琳琅苑前,王爺還交代說,姑娘昨天晚上辛苦的很,該多睡一會兒。”
鬱金仔細地為面前的白衣女子整理好衣衫,又疾步走向金剛木架子,從洗臉盆裡拿起一方素白棉帕,擰乾了,呈給對方。
正要拿起帕子的蔥白手指微微一顫。
他說她昨天晚上辛苦的很?
這又是什麼虎狼之詞。
杜錦陌又急又氣,緊接著,眉心微微一顰。
難道,這個男人昨天晚上並沒有睡著,一直偷偷地瞧著她如何逃跑?
還有,那溫暖又柔軟的雲朵是怎麼回事?
手上的帕子微微一涼,杜錦陌的心也跟著微微一涼。
她昨天晚上似乎還抱住了那雲朵,還說,“不要離開她”……
偏在此時,院子裡傳來一陣說話聲:“奴婢(小的)們恭喜姑娘,賀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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醬色衣衫的女子忙挑開門簾走進來,輕聲應了句“姑娘醒了”,便將手裡的洗臉盆放到金剛木架子上。
“王爺什麼時候起來的?可曾用了早飯?”杜錦陌從床上下來,穿上素錦窄袖小衫,並著素縷馬面裙,眉頭緊鎖。
“姑娘不用擔心,王爺一向起得早,早飯也用的滿意,離開琳琅苑前,王爺還交代說,姑娘昨天晚上辛苦的很,該多睡一會兒。”
鬱金仔細地為面前的白衣女子整理好衣衫,又疾步走向金剛木架子,從洗臉盆裡拿起一方素白棉帕,擰乾了,呈給對方。
正要拿起帕子的蔥白手指微微一顫。
他說她昨天晚上辛苦的很?
這又是什麼虎狼之詞。
杜錦陌又急又氣,緊接著,眉心微微一顰。
難道,這個男人昨天晚上並沒有睡著,一直偷偷地瞧著她如何逃跑?
還有,那溫暖又柔軟的雲朵是怎麼回事?
手上的帕子微微一涼,杜錦陌的心也跟著微微一涼。
她昨天晚上似乎還抱住了那雲朵,還說,“不要離開她”……
偏在此時,院子裡傳來一陣說話聲:“奴婢(小的)們恭喜姑娘,賀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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