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杜錦陌仔細地打量起西列男子手裡的東西。
看起來似乎是五六頁宣紙,宣紙上面寫著一些字,有的地方還畫了圖案?
清冷的視線看向身旁的玄衣男子,杜錦陌與上官燁交換了眼色。
上官燁的臉色是少有的凝重與警覺。
阿陌從來沒有在軍中待過,對慕容棣手裡的東西自然是陌生的,而他,少年時便投身軍營,更是數次駐守華禹邊地。
慕容棣手裡那東西,他見過許多類似的。
但那些他早已瞭若指掌,唯一想要得到的卻幾乎沒有機會拿到手。
深不見底的眸色微微一沉,上官燁將心思不動聲色地掩去,換上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
“顧夫人曾提到,隻要你把將離的死訊告訴那個xiongbu左側有狼頭紋身,且帶著一枚杏花箋的男人,對方便知道要做些什麼。
現如今,我們不防拭目以待。”
蕤賓點點頭,看向面前的西列男子問了句:
“不知五皇子手裡可有杏花箋?若是有的話煩請拿出來,讓妾身看看。”
慕容棣不再像之前那般各種試探與推諉,而是彎下腰脫去靴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小的布袋,然後打開布袋,取出杏花箋,遞給蕤賓。
蕤賓接過杏花箋,仔細辨認,最終看向身邊的女子以及玄衣男子,點頭示
杜錦陌恍然大悟,不禁審視起西列男子手裡的那幾頁宣紙。
這東西一定至關重要,否則將離也不會囑咐蕤賓在他死後一定要找到慕容棣,並將他的死訊告訴慕容棣。
遠山眉兀地一頓,杜錦陌突然想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難道將離在去宛平城前就做好了兩手準備?
與身邊玄衣男子交換眼神之後,杜錦陌看向了斜對面的白衣女子。
蕤賓正問著西列男子同樣的問題:
“先夫曾經說過,隻要找到五皇子,並將先夫的死訊告訴五皇子,五皇子就知道該做什麼。
這些宣紙是否與五皇子即將做的事情有關?”
慕容棣並未直接回答蕤賓的話,而是一臉鄭重其事:
“很久之前我有幸與將離成為知己。
在將離的幫助下,我暗中在西列國培植起自己的勢力。
後來,將離執意要去宛平城,查詢十二年前神農穀被汙衊給驪陽城守軍下滅靈之毒的真相。
我們約定如果將離平安歸來一切好說。
一旦將離遭遇不測,而他又沒有能為神農穀洗刷冤屈,我便拿著這些城防圖,與前來找我的下一任千金閣閣主一道,打著赤虹軍的旗號攻破城防圖上的西列國城池。
如此一來,西列國必然會發動與華禹的戰-爭。
到那時,我便可以趁機謀得皇位。
而將離的在天之靈也會看到華禹皇室被西列皇室所俘虜,以此作為華禹皇室冤枉神農穀付出的代價。”
說到這裡,慕容棣微微一頓,看向面前的玄衣男子,眸色意味而深長。
杜錦陌也怔怔地看著身邊的玄衣男子,心底暗暗慶幸。
幸虧在阿燁的幫助下,她和將離找到了證明神農穀清白的證據,並將那些米家村的村民帶進上京城。
幸虧她和將離尋找證據的過程中遇見阿燁,並與阿燁冰釋前嫌。
要不然,以將離的這一番安排,定然是會讓華禹翻天。
到那時,將離再也看不到他想要的神農穀平冤昭雪,而阿燁定然會誓死守護華禹每一寸土地,再也看不到他想要的“海晏河清,時和歲豐”。
上官燁輕輕地握住身邊女子的手,一臉認真:
“一切都過去了。
我和將離是同一種人,所以冥冥之中,我們不會讓那生靈塗炭的事情發生。”
話落,上官燁凝向對面的西列男子,
“明日的宮廷宴會上,本王和王妃會將證人、證據帶入宮廷,證明神農穀十二年前被人陷害,同時懇請父皇懲處姚懷仁。
但姚懷仁必然會拉著姚氏一族狗急跳牆。
五皇子手裡的城防圖對本王十分重要,本王希望能借城防圖與五皇子演一場戲,永絕後患。
不知五皇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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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慕容棣微微一頓,看向面前的玄衣男子,眸色意味而深長。
杜錦陌也怔怔地看著身邊的玄衣男子,心底暗暗慶幸。
幸虧在阿燁的幫助下,她和將離找到了證明神農穀清白的證據,並將那些米家村的村民帶進上京城。
幸虧她和將離尋找證據的過程中遇見阿燁,並與阿燁冰釋前嫌。
要不然,以將離的這一番安排,定然是會讓華禹翻天。
到那時,將離再也看不到他想要的神農穀平冤昭雪,而阿燁定然會誓死守護華禹每一寸土地,再也看不到他想要的“海晏河清,時和歲豐”。
上官燁輕輕地握住身邊女子的手,一臉認真:
“一切都過去了。
我和將離是同一種人,所以冥冥之中,我們不會讓那生靈塗炭的事情發生。”
話落,上官燁凝向對面的西列男子,
“明日的宮廷宴會上,本王和王妃會將證人、證據帶入宮廷,證明神農穀十二年前被人陷害,同時懇請父皇懲處姚懷仁。
但姚懷仁必然會拉著姚氏一族狗急跳牆。
五皇子手裡的城防圖對本王十分重要,本王希望能借城防圖與五皇子演一場戲,永絕後患。
不知五皇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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