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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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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大手伸到水裡還沒碰到陸肆月,就被人抓著用力往浴桶硬拽,隨之而來的拳頭帶著殺氣,卻被另外一隻大手緊緊包裹。

“謀殺親夫?”蕭夷陵把握住的拳頭往旁邊移開了一點,流露臉上嘲諷的表情。剛纔要不是他動作夠快,這一拳頭打在太陽穴上,他可能會死。

“我倒是不知道大將軍竟然還有偷窺的癖好。”初初的驚訝過後,陸肆月迅速回神,鬆開抓著對方的手,卻沒能把自己拳頭拔回,於是表情不虞的皺眉望著對方。

“夫妻之間哪來的偷窺?”他看得光明正大,且無人敢說二話。

蕭夷陵這句話讓陸肆月聽得咬牙切齒,本來還算淡定的模樣變得有些憤懣。

“鬆手!”拳頭還在別人手裡,這讓陸肆月感覺受製於人,很是不快。

“……。”蕭夷陵深深的望了陸肆月一眼,隨後視線下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人覆了一臉水。

“下流!”趁著蕭夷陵擋水的機會,陸肆月掙脫對方牽製的同時,也跳出浴桶抓過屏風上的衣服將自己裹緊,即便如此也還是遮不住臉上紅霞漫天,以及眼中憤恨。

“這樣就下流?夫人似乎對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蕭夷陵摸了一把臉上殘留的水漬,信步走近陸肆月。

“你乾什麼?站住!不準過來!”就算裹了件衣服,卻也依舊單薄,在這樣的冬日裡即便有炭火在屋子裡燃燒,也依舊冷的很。

蕭夷陵沒有理會陸肆月的大喊大叫,而是步步緊逼的把人困在了角落,然後撿起對方披在肩頭的長髮細細勾纏。

“你發生瘋?”陸肆月氣急敗壞的從蕭夷陵手裡搶回自己頭髮,覺得自己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人想法,看得他風塵仆仆的模樣,應該是剛趕回來,不去洗漱休息,跑到她跟前發什麼神經?忘了之前兩人還大吵一架分道揚鑣嗎?

其實蕭夷陵自己心裡也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急著見陸肆月,就連對方在恒城不告而別,他心裡也是波瀾不興。

隻是想著她在水雲鎮停留許久,想著宋良甫也在水雲鎮,然後又聽聞她把將軍府在恒城的產業全部拋售,而水雲鎮這邊宋家動作頻頻的收購了大量糧草,他便忍不住想,這兩個人是不是如同在京城時那般,又有了什麼交易。

明明派了暗衛跟隨,結果卻查不到半點訊息,想著她撇開司棋,甩開暗衛,然後在水雲鎮不知道做了什麼,那種她根本不在掌控,隨時想要離開便誰都拿她沒辦法的感覺,讓蕭夷陵覺得心情煩亂。

等該做的事情都做完,蕭夷陵一點都沒耽擱的連善後工作都丟給旁人,急匆匆的就往邾城趕,卻還是慢了一步。

沒能在水雲鎮將人攔下,也沒能在水雲鎮打探她都做了什麼,回到邾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見她,卻又不知道見了以後接下來要怎麼辦。

他們是利益相關,是合作夥伴,可以互惠互利,也可以彼此利用,但總覺得除此之外,似乎還有什麼在悄然改變,讓蕭夷陵內心狐疑的同時,也有些悵然。

“夫人,吃的東西已經備好了,要現在送進來嗎?”門外突然傳來司墨的說話,打斷了屋子裡兩個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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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卻心思各異的人。

蕭夷陵率先回神後退兩步,看的陸肆月莫名其妙,皺著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已經轉身如同來時一般跳窗離去。

望著洞開的窗戶,陸肆月看得額頭青筋跳動,嘴角也不受控製的抽了抽,這該死的混蛋到底是來乾什麼的?有病!

“夫人?”沒有聽到回覆的司墨悄悄推開一條門縫,結果卻看到陸肆月站在角落望著洞開的窗戶,臉上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透著一絲狠厲。

“夫人,這天這麼冷,您怎麼還把窗子打開了?”司墨顧不上許多的走進門,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窗子關上,卻細心的留了一條縫隙通風。

“……。”這話說的,難道我還能告訴你不是我開的,是你家將軍翻窗打開的嗎?

陸肆月說不出口,所以心情不快的抿著嘴走到屏風旁換衣服。

司墨幫著陸肆月更衣,端了東西進來的就變成了司棋,看到陸肆月表情不快的坐在桌前,司棋眼神微閃,卻努力做到了不動聲色,結果還是被陸肆月狠狠瞪了一眼。

“剛纔聽門房那邊說,將軍巡視回來了,正在書房議事!”司棋低頭一邊把飯菜擺上桌,一邊狀似無意的說道。

“嗬!”聽見這句話的陸肆月冷笑一聲,望著司棋狠狠給了幾個眼刀。

何止是剛剛巡視回來,是一回來就跑她房間當登徒子好嗎?這麼說是給誰臉呢?

“將軍回來了嗎?那夫人要不要等將軍一起用膳?”司墨永遠都在狀況外,隻因為蕭夷陵的迴歸而替陸肆月覺得高興,夫人終於能夠跟大將軍見面了,真好。

司棋和陸肆月同時望向司墨,表情一言難儘。

“怎麼了?”司墨收拾了陸肆月換下來的臟衣服轉身,被兩人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沒什麼,你出去忙吧!”陸肆月無奈的揮手趕人,司棋忘了她一眼,跟在司墨身後也退了出去。

“夫人怎麼了?怎麼聽到將軍回來了一點都不高興呢?”難道夫人冒險進城不就是為了見將軍嗎?司墨在心狐疑。

“夫人沒有不高興。”司棋淡淡的應了聲,說出的話卻連自己都不信,更何況是司墨。

“是嗎?我看夫人怎麼還有點生氣的樣子呢?”司墨回想陸肆月剛纔的臉色,滿心猜疑。

“許是舟車勞頓,還有點餓,急著休息吧!”司棋不以為然的回道。

“嗯!那我得趕緊把衣服洗了,然後回去伺候夫人小歇。”司墨說完就往井邊跑,司棋望著她的背影在心裡幽幽一歎。

至於司墨洗完衣服後卻沒能靠近院子的事情,自然都是後話。

因為蕭夷陵的突然出現,陸肆月沒了胃口,一邊味同嚼蠟的吃著東西,一邊暗想對方怎麼會回來的這麼快,剿匪成功的訊息剛剛散開,他不是應該還有的忙嗎?

早知道回來的這麼快,她就不到邾城來了,陸肆月有些後悔的在心裡想。

蕭夷陵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陸肆月一臉懊惱的拿著勺子虐粥,不停攪拌卻一口沒喝。

“你跟這粥有仇?”蕭夷陵不請自來不算,還自己找了個位置落座,伸手給自己打了一碗粥的同時,還拿起筷子自顧自吃了起來。

看到蕭夷陵出現的時候,陸肆月這次並沒有驚訝,早在司棋把東西端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麼一大桌,給她一個人吃實在太浪費,更何況還有多出來的碗筷,瞎子都知道不是給她一個人吃的。

“我不是跟這粥有仇,是跟你有仇。”陸肆月秉著自己沒胃口,也絕不讓敵人吃得高興的原則,冷笑著回了這麼句。

“我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回事?”蕭夷陵抬頭望了陸肆月一眼,並沒有停下吃東西的動作。

“恒城剿匪,繳獲的物資不足我丟失的二三,這還不算有仇?”要不是理智還在,陸肆月都想昂頭大笑兩聲。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剿的匪?蕭夷陵不以為然斜了陸肆月一眼。

“怎麼沒關係?除了東西,銀子也是少之又少,那些水匪將物資兌換出來的銀子呢?不在水匪老巢裡藏著,必然是被運走了,從東西被劫,到決定剿匪,然後官府行動,一直都有人盯著,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陸肆月把勺子往碗裡一丟,惡狠狠瞪著蕭夷陵。

她早早就讓人去查水匪的事情,要不是胸有成竹,她有病纔會讓蕭夷陵上摺子要朝廷剿匪,明明可以雙贏的局面,結果蕭夷陵卻非要橫插一腳,弄的她顆粒無收就算了,現在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仇結大發了!

“知道什麼?你別忘了我在邾城賑災,剿匪的事情可不是我負責的。”蕭夷陵這話撇的實在乾淨,讓陸肆月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放屁!你要不是有利可圖,會這麼好心上摺子請旨剿匪?你想利用剿匪來對付城防營暗藏的殺手也就罷了,就算是想要利用水匪順藤摸瓜抓幕後,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這種一箭好幾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但你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那麼多銀子你全叫人運走,連點渣滓都不給人留,有你這麼過分的嗎?”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生氣。

想要順騰摸瓜何其容易,隻要讓出一部分銀子就夠了,誰像他這麼大方,竟然全叫人運了出去,他擺明瞭就是不想讓她得利!

“那本來就是將軍府的東西。”所以他全運走又有什麼關係?蕭夷陵一邊吃東西,一邊提醒陸肆月被劫的東西可都是掛的將軍府的名。

“你還知道那是將軍府的東西啊?”陸肆月望著蕭夷陵冷笑,就差沒罵對方吃裡扒外了。

“怎麼?恒城衙門庫房失竊牽扯出來的那幾樁貪墨案子,還不夠你添補的嗎?”終於吃飽的蕭夷陵,拿起旁邊瓷碟裡的布子擦了一下嘴。

“那能一樣嗎?水匪打劫返還的是本來就屬於將軍府的,那些管事和掌櫃貪墨下來的都是錦上添花,怎麼可以一概而論?”這點陸肆月就很不服氣了。

“為什麼不能?”蕭夷陵定睛反問。

“當然是因為……!”陸肆月突然話音一頓,這次換蕭夷陵嗤笑出聲。

“因為掌櫃和管事貪墨的全部都要充公,也就是都屬於將軍府,而被水匪打劫的那些卻有利可圖,比方說讓你賺個差價,對嗎?”蕭夷陵毫不客氣的揭穿,讓陸肆月漲紅著臉瞪他,咬著牙許久都沒說話。

這混蛋!這麼聰明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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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看到蕭夷陵出現的時候,陸肆月這次並沒有驚訝,早在司棋把東西端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這麼一大桌,給她一個人吃實在太浪費,更何況還有多出來的碗筷,瞎子都知道不是給她一個人吃的。

“我不是跟這粥有仇,是跟你有仇。”陸肆月秉著自己沒胃口,也絕不讓敵人吃得高興的原則,冷笑著回了這麼句。

“我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回事?”蕭夷陵抬頭望了陸肆月一眼,並沒有停下吃東西的動作。

“恒城剿匪,繳獲的物資不足我丟失的二三,這還不算有仇?”要不是理智還在,陸肆月都想昂頭大笑兩聲。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剿的匪?蕭夷陵不以為然斜了陸肆月一眼。

“怎麼沒關係?除了東西,銀子也是少之又少,那些水匪將物資兌換出來的銀子呢?不在水匪老巢裡藏著,必然是被運走了,從東西被劫,到決定剿匪,然後官府行動,一直都有人盯著,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陸肆月把勺子往碗裡一丟,惡狠狠瞪著蕭夷陵。

她早早就讓人去查水匪的事情,要不是胸有成竹,她有病纔會讓蕭夷陵上摺子要朝廷剿匪,明明可以雙贏的局面,結果蕭夷陵卻非要橫插一腳,弄的她顆粒無收就算了,現在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仇結大發了!

“知道什麼?你別忘了我在邾城賑災,剿匪的事情可不是我負責的。”蕭夷陵這話撇的實在乾淨,讓陸肆月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放屁!你要不是有利可圖,會這麼好心上摺子請旨剿匪?你想利用剿匪來對付城防營暗藏的殺手也就罷了,就算是想要利用水匪順藤摸瓜抓幕後,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這種一箭好幾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但你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那麼多銀子你全叫人運走,連點渣滓都不給人留,有你這麼過分的嗎?”不說還好,越說越覺得生氣。

想要順騰摸瓜何其容易,隻要讓出一部分銀子就夠了,誰像他這麼大方,竟然全叫人運了出去,他擺明瞭就是不想讓她得利!

“那本來就是將軍府的東西。”所以他全運走又有什麼關係?蕭夷陵一邊吃東西,一邊提醒陸肆月被劫的東西可都是掛的將軍府的名。

“你還知道那是將軍府的東西啊?”陸肆月望著蕭夷陵冷笑,就差沒罵對方吃裡扒外了。

“怎麼?恒城衙門庫房失竊牽扯出來的那幾樁貪墨案子,還不夠你添補的嗎?”終於吃飽的蕭夷陵,拿起旁邊瓷碟裡的布子擦了一下嘴。

“那能一樣嗎?水匪打劫返還的是本來就屬於將軍府的,那些管事和掌櫃貪墨下來的都是錦上添花,怎麼可以一概而論?”這點陸肆月就很不服氣了。

“為什麼不能?”蕭夷陵定睛反問。

“當然是因為……!”陸肆月突然話音一頓,這次換蕭夷陵嗤笑出聲。

“因為掌櫃和管事貪墨的全部都要充公,也就是都屬於將軍府,而被水匪打劫的那些卻有利可圖,比方說讓你賺個差價,對嗎?”蕭夷陵毫不客氣的揭穿,讓陸肆月漲紅著臉瞪他,咬著牙許久都沒說話。

這混蛋!這麼聰明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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