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愛著世人,如同帝皇愛著人類一樣。
可作為一個唯物主義、受過良好九年義務教育的穿越者來說,泰勒是這片大地上的奇葩。
身為女妖,卻不會任何法術以及源石技藝,從出生到長大把所有天賦點全加在力量、敏捷和智力。
法術什麼的是真的一丁點不會。
若要是做個對比,就好像最年輕的女妖之主掏出古筆快速且優雅的施展法術,那麼泰勒會毫不猶豫的快速拔出一把加長彈匣的自動手槍進行清空彈匣。
有人認為這是泰勒與巨獸或者神明做的交易,也有人認為就是天生的缺陷導致學不明白法術。
但真相隻有泰勒知道。
空氣中充滿著細小的顆粒,灰色的,像是某種煙塵,也能是卡茲戴爾的廢墟中的亡魂。
“下雨了……”
泰勒身披著一件雨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身黑色的奈米作戰服。左手握著鐵鍬,右手拽著一個黑色的裹屍袋。
“天空不做美,這老天爺不知道賞我口飯吃……”
那是一間修道院,算是這廢墟之中尚存完好的的建築。
推開大門,眼前屋簷上的石像鬼俯瞰著整座教堂的大廳,中央的雕像則是手拿利劍的魔王,其身邊還有伴隨他的十二王庭。
這裡沒有誦經禱告的修女,這裡沒有喜歡小孩的神父。
這裡什麼都沒有。
“抱歉了,各位……我死後可能不會進入天堂,因為那些天使會指控我是非法入境。”
拖著那黑色的裹屍袋,泰勒終於來到修道院的後院,滿是傾倒破損的墓碑和已經長滿雜草的墓地。
她為自己挑選了一個風水寶地,那是當年自己在這裡親自種下的山楂樹,如今的它早就可以讓人乘涼。
可笑的是,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歌聲輕輕飄蕩在黃昏的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廠在遠處閃著亮光
—列車飛快的奔馳,車窗燈火輝煌
—兩個青年等我在山楂樹兩旁
—哦,那茂盛的山楂樹,白花開滿枝頭
—哦,
—當那嘹亮的汽笛聲剛剛停息
—我就沿著小路向樹下走去
—清風吹拂不停,在茂盛的山楂樹下
………
一鏟子,一鏟子挖掘著樹邊的泥土,雨水順著樹葉的間隙嘀嗒嘀嗒的落在泰勒的雨衣上。
終於,她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大小。
正好可以將裹屍袋裡的屍體,偽裝成自己已經死了屍體放進去。
拉開裹屍袋的拉鍊,裡面是一個用不知道多少人的身體碎片合成的一個完整屍體,除了接頭霸王的時候出現了不規則的縫合線之外,這一切都很合理。
再把之前準備的武器模型放進去,一把鐳射泡殼的SVD狙擊槍玩具、一把同樣是鐳射泡殼玩具的斯捷奇金APS自動手槍。
“這個世界上要是有神明就好了……我也不用這麼費力不討好的活著,那個老謀深算的短尾巴菲林也想不到我已經死了。”
自顧自的吐槽,自顧自的把裹屍袋的拉鍊拉好丟進自己挖的坑裡。
再一鏟子一鏟子的把挖出來的土填回去。
“李狗剩,可千萬別來挖墳……”
—夏天晚上的星星儘瞧著他們倆
—卻不明確告訴我,他倆誰可愛
—哦,那茂盛的山楂樹,白花開滿枝頭
—哦,那可愛的山楂樹,你為何要發愁
這是裡是卡茲戴爾的東北角上的一座小城鎮,雇傭兵是這裡最常見的人。
投機倒把的人會販賣一些物資為那些雇傭兵提供補給,作為休憩的地方也算說得過去。
關上教堂厚重的鐵門,眼前都是滿目瘡痍的大地,被那些薩卡茲術士輪番轟炸後這裡就連一棵草都長不出來。
硝煙、殺戮、戰爭、鮮血、麻木、黃沙與煙塵……
“真的噁心。”
重新回到鎮子上的街道,順著熟悉的道路來到了一家酒館。
普通的雨夜,整個小鎮除了那些雇傭兵和酒館都睡得寧靜,隻有那橘黃色光芒的路燈在夜景之下劃出道路。
當她走進那家經常去的小酒館時,不少在那整夜都在尋歡作樂的薩卡茲雇傭兵用著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這個披著雨衣的傢夥。
“真是一群劊子手……”
這是泰勒對那些薩卡茲雇傭兵的評價。
聽到這裡,一位坐在那裡喝酒的斷角薩卡茲站起身來頗為嘲諷道:“女人?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要麼留下點東西,要麼把自己留下。”
“那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跪下來當狗。”
說罷,泰勒直接丟出一個袋子,裡面貌似是金屬的製品敲擊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而從袋子口露出的東西來看,酒館裡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個過來挑釁的傢夥也瞪大雙眼看著。
“雙王之爭,我已經不記得殺了多少特雷西斯手下的薩卡茲術士。”
毫無疑問那一整袋都是,打開袋口,裡面滿滿噹噹都是代表特雷西斯派的暗紅色鑲金邊的徽章。
“……一共,七十二枚…”
聽到這裡,整個酒館裡的雇傭兵那有些不善的目光紛紛消失,一個個開始嚥著口水。
他們從未想過那些從詭異角度攻擊你的術士是怎麼被眼前的人殺死。
見到四周沒有異樣,泰勒直接坐到那專屬於自己的位置,吧檯靠近電視。熟練的拿起盤子上倒扣著的酒杯,夾起些許的檸檬放進杯子中。
“要喝點什麼?”白髮看起來有些蒼老的血魔擦拭著雙手。
“老樣子。”
血魔拿起架子上的一瓶看起來像酒但完全不是酒的飲品倒滿了杯子,還從桌台下面拿出一信封遞給泰勒。
“這是什麼?”
“烏薩斯境內感染者的委托,本來要委托給別人。但看那些傢夥的樣子,我還是很信任你。”
泰勒作為薩卡茲裡算為數不多的高級知識分子,她從來不會相信什麼預言也不會相信什麼牛鬼蛇神。
但從信的格式來看,應該是個老朋友。
一位當初聽信預言的老朋友。
“感染的盾嗎?有趣。沒想到當初為烏薩斯立下汗馬功勞的他也會成為如同階下囚一樣的存在。”
“真是一群劊子手……”
這是泰勒對那些薩卡茲雇傭兵的評價。
聽到這裡,一位坐在那裡喝酒的斷角薩卡茲站起身來頗為嘲諷道:“女人?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要麼留下點東西,要麼把自己留下。”
“那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跪下來當狗。”
說罷,泰勒直接丟出一個袋子,裡面貌似是金屬的製品敲擊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而從袋子口露出的東西來看,酒館裡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個過來挑釁的傢夥也瞪大雙眼看著。
“雙王之爭,我已經不記得殺了多少特雷西斯手下的薩卡茲術士。”
毫無疑問那一整袋都是,打開袋口,裡面滿滿噹噹都是代表特雷西斯派的暗紅色鑲金邊的徽章。
“……一共,七十二枚…”
聽到這裡,整個酒館裡的雇傭兵那有些不善的目光紛紛消失,一個個開始嚥著口水。
他們從未想過那些從詭異角度攻擊你的術士是怎麼被眼前的人殺死。
見到四周沒有異樣,泰勒直接坐到那專屬於自己的位置,吧檯靠近電視。熟練的拿起盤子上倒扣著的酒杯,夾起些許的檸檬放進杯子中。
“要喝點什麼?”白髮看起來有些蒼老的血魔擦拭著雙手。
“老樣子。”
血魔拿起架子上的一瓶看起來像酒但完全不是酒的飲品倒滿了杯子,還從桌台下面拿出一信封遞給泰勒。
“這是什麼?”
“烏薩斯境內感染者的委托,本來要委托給別人。但看那些傢夥的樣子,我還是很信任你。”
泰勒作為薩卡茲裡算為數不多的高級知識分子,她從來不會相信什麼預言也不會相信什麼牛鬼蛇神。
但從信的格式來看,應該是個老朋友。
一位當初聽信預言的老朋友。
“感染的盾嗎?有趣。沒想到當初為烏薩斯立下汗馬功勞的他也會成為如同階下囚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