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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穿越明末,我靠娶妃生子興盛國運
  4.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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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內閣。

內閣首輔陳演是個鬍子花白的老大人,臉上寫滿了精明。

“聽說了嗎?昨日陛下讓徐本正去給嘉定伯升爵位了,現在成了嘉定侯。”說到此處,陳演臉上帶著戲謔。

下方坐著的,是內閣大學士魏藻德,聞言也是噗嗤一笑。

“怎麼沒有聽說呢?現在京城已經出名了,稱嘉定侯為兩千兩侯呢!”

“陛下原本認為嘉定伯乃是國丈,與國同休,捐銀肯定會大方一些,可這位嘉定伯也是有趣,就隻捐了兩千兩,換了個侯爵。”

“既然這位國丈都隻捐兩千兩白銀,文武大臣們,也就都不超過兩千兩了,畢竟要是超過兩千兩,那豈不是打嘉定侯的臉?”

說到此處,魏藻德像是非常高興,臉上竟然帶著怡然自得的神情。

“那師令,你捐了多少?”上手首的陳演撫了撫鬍鬚,笑問道。

魏藻德笑著說道:“發聖兄你是知道我的,我剛入內閣不久,自然沒什麼錢,所以就捐了五百兩。”

陳演聽到這,說道:“那虧了!早知道你捐五百兩,那老夫也捐五百兩好了!可兄卻捐了一千兩!”

不得不說,這一幕極為滑稽,內閣首輔和內閣大學士,作為掌握大明權力核心的人,竟然為了五百兩銀子後悔不迭。

就如這魏藻德,明明上位沒多久,就貪汙了幾萬兩銀子,李自成一進入京城,手下大將劉宗敏就開始拷餉。

幾萬兩銀子全交出去了,劉宗敏還覺得一個內閣首輔隻有幾萬兩銀子不正常,直接繼續施展酷刑。

最後腦裂死於獄中。

死之前,他曾在獄中疾呼,之前沒有為主儘忠報效,今日悔之晚矣!

魏藻德繼續說道:“陛下這次籌銀收穫甚微,還鬨了一個大笑話,心情肯定不好,最近咱們還是小心一些,以免被陛下遷怒。”

陳演大笑著說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

說時遲那時快,徐本正到了。

兩人頓時恢複肅穆,表現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等待徐本正的到來。

很快,司禮監太監徐本正就走了進來,對著兩位大人拱了拱手。

“徐公公,陛下差你來,是為了昨日籌銀的事情嗎?”

“唉,徐公公你可知曉,昨日陛下籌銀,臣等實在是已經儘心用力了,滿朝文武們,都是為國為民的忠臣,從不搜刮民脂民膏,而俸祿又極少,實在是沒辦法。”

“臣起於微末,家中實在是沒有餘財,捐五百兩銀子,已經將臣的家底給掏空了,之後的半個月,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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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每日都隻能吃一些糠面度日了。”

顯然,魏藻德認為徐本正是替陛下來問責的,所以直接開始解釋。

徐本正心中冷笑,要是真的滿朝文武都是忠臣,大明又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還吃糠面?你但凡把你那價值幾千兩的宅子賣了,也不至於吃糠面。

“魏大人一心為國,實乃朝臣之楷模,這些陛下都知曉,可堂堂內閣大學士,吃糠咽菜算怎麼一回事?要不咱家給你貼補五百兩銀子,以資家用?”

魏藻德頓時一窒,這徐本正陰陽怪氣的,實在是可惡!

“不必了,為了大明,為了陛下,臣吃糠咽菜,也是值得的。”

“朝廷窮困如斯,臣隻能略儘此綿薄之力了,山西的局面……唉。”

徐本正滿臉戲謔的說道:“陛下差我來,並不是為了昨日籌銀之事,而是打算撥給山西四十萬兩白銀,讓太子押送去山西,以解燃眉之急。”

“唉!多謝陛下體諒……誒?徐公公你說什麼?”

魏藻德原本還想說些場面話,可剛一說出口,才發現這徐本正說的話,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撥給四十萬兩白銀給山西?

陛下哪來的四十萬兩?

昨天陛下多方湊餉,最終得到了兩萬七千兩白銀,跟四十萬相比,可是相差了足足十幾倍!

陛下的內帑,更是隻有幾千兩銀子了,這種情況之下,怎麼可能拿出來四十萬兩銀子?

而且讓太子押送,這不是胡鬨嗎?你見過哪朝哪代的太子會做這種事?

懂不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啊?

難不成是受不了昨天的刺激,精神出現了一些問題?

“陛下當真是糊塗了,如今戶部銀不過八萬兩,哪來的四十萬兩白銀!”魏藻德說道。

陳演也在一旁附和道:“太子大婚花了一萬兩,如今戶部庫銀,不過隻有六萬多兩,即便是加上陛下內帑和籌的銀子,也不超過十萬兩。”

“四十萬兩,臣等實在是無能為力!勞煩徐公公回去告訴陛下,戶部拿不出來。”

徐本正嘴角一抽,說道:“銀子的事情,不必戶部出,東宮府庫有四十萬兩白銀,太子自會押送至山西!你們隻管照做就是。”

聽到這話,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心中滿是不解。

東宮府庫裡面是個什麼鬼樣子,他們作為內閣大學士,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老鼠都得搬家,蟑螂都得餓死!空空如也的庫房裡面,甚至都可以跑馬!

四十萬兩?哪裡來的四十萬兩?

“徐公公,東宮府庫裡面,應該沒有四十萬兩白銀吧?”

徐本正冷笑一聲道:“有沒有四十萬兩銀子,你們說了不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心道既然徐本正如此信誓旦旦,那這四十萬兩銀子,怕是真的有可能存在。

可為什麼?

陛下到底是從哪來的四十萬兩白銀?

要知道不久之前,陛下為了湊軍費,宮裡面的金銀器具,大多數都已經融掉了。

現如今的皇宮雖然從外表上看,依舊是繁華威嚴,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值錢的東西,不多了。

陛下的洗腳盆,都變成了鐵盆。

就算砸鍋賣鐵,也應該不會有這麼多錢纔是啊?

而且,陛下有銀子,不放在內帑或者是工部的節慎庫,為何要放在東宮的府庫裡面?

不過這些疑惑,等到去了東宮府庫,就應該有答案了!

說罷,兩人急忙朝著東宮府庫而去!

很快,他們就到了東宮,在拿著聖旨的情況下,他們很快就看到了幾乎堆滿一間庫房的銀子。

他們眼睛瞪的渾圓,就像水牛眼睛一般!

娘啊,這麼多錢,這麼多白銀,而且還是成色極好的白銀!陛下是從哪裡搞來的?

“這些銀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魏藻德拉著東宮中的一個小太監問道。

那小太監笑了笑,昨天陛下和太子一同來,他也跟在身後。

府庫門一打開,流出的白花花的白銀,讓他都有些心神震顫。

後來才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積攢下來的,足足有八十萬兩。

“回魏大人,這些白銀,都是太子殿下的!”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太子的?

要是說陛下拿出四十萬兩白銀,他們雖然覺得不可置信,但至少還有一絲的可能,萬一是哪位富商饋贈?亦或者是某位先皇留下來的鎮庫銀?

但是太子?太子他憑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太子?你一定搞錯了!”

小太監笑著說道:“魏大人說搞錯了,那便搞錯了吧,畢竟奴婢也隻是道聽途說。”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突然回想起陛下的那封聖旨,就是讓太子殿下押運四十萬兩白銀前往山西。

如今看來,這銀子還真有可能是太子殿下提供的!

然後太子殿下以這銀子為基,提出了押運銀子山西的要求,而陛下答應了。

可太子殿下,不是隻會讀聖賢書的少年嗎,哪裡來的這種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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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東宮府庫裡面,應該沒有四十萬兩白銀吧?”

徐本正冷笑一聲道:“有沒有四十萬兩銀子,你們說了不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心道既然徐本正如此信誓旦旦,那這四十萬兩銀子,怕是真的有可能存在。

可為什麼?

陛下到底是從哪來的四十萬兩白銀?

要知道不久之前,陛下為了湊軍費,宮裡面的金銀器具,大多數都已經融掉了。

現如今的皇宮雖然從外表上看,依舊是繁華威嚴,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值錢的東西,不多了。

陛下的洗腳盆,都變成了鐵盆。

就算砸鍋賣鐵,也應該不會有這麼多錢纔是啊?

而且,陛下有銀子,不放在內帑或者是工部的節慎庫,為何要放在東宮的府庫裡面?

不過這些疑惑,等到去了東宮府庫,就應該有答案了!

說罷,兩人急忙朝著東宮府庫而去!

很快,他們就到了東宮,在拿著聖旨的情況下,他們很快就看到了幾乎堆滿一間庫房的銀子。

他們眼睛瞪的渾圓,就像水牛眼睛一般!

娘啊,這麼多錢,這麼多白銀,而且還是成色極好的白銀!陛下是從哪裡搞來的?

“這些銀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魏藻德拉著東宮中的一個小太監問道。

那小太監笑了笑,昨天陛下和太子一同來,他也跟在身後。

府庫門一打開,流出的白花花的白銀,讓他都有些心神震顫。

後來才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積攢下來的,足足有八十萬兩。

“回魏大人,這些白銀,都是太子殿下的!”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思議!

太子的?

要是說陛下拿出四十萬兩白銀,他們雖然覺得不可置信,但至少還有一絲的可能,萬一是哪位富商饋贈?亦或者是某位先皇留下來的鎮庫銀?

但是太子?太子他憑什麼?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太子?你一定搞錯了!”

小太監笑著說道:“魏大人說搞錯了,那便搞錯了吧,畢竟奴婢也隻是道聽途說。”

陳演和魏藻德對視一眼,突然回想起陛下的那封聖旨,就是讓太子殿下押運四十萬兩白銀前往山西。

如今看來,這銀子還真有可能是太子殿下提供的!

然後太子殿下以這銀子為基,提出了押運銀子山西的要求,而陛下答應了。

可太子殿下,不是隻會讀聖賢書的少年嗎,哪裡來的這種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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