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孩們都穿好了衣服,德麗莎繃著一張小臉,嚴肅的道。
“我離開的時候說,讓你們換好衣服等著,我會帶總部的人過來見你們。結果呢?你們看看你們都在乾什麼?”
“長空市崩壞又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解決的小事,而身為從崩壞中心倖存下來的你們,本就是重點關注對象。更何況你們一個個的身份都還十分特殊。”
德麗莎將幾個人挨個指了一遍。
“卡斯蘭娜,逆熵,律者,具備天生聖痕的男性。”
“我已經為你們做好了偽裝用的個人資訊檔案,但這種東西也隻能騙一騙別人,糊弄一下議會的那群老東西罷了。根本不可能瞞得過我的爺爺,也就是如今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
德麗莎無奈的歎氣。
“尤其是身為律者的芽衣。你的律者身份或許能瞞得了一時,但又怎麼能瞞得了一世呢?”
“一名律者又怎麼可能會毫無蹤跡的消失?無論是哪一方勢力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就算我們不說,等到後面各方勢力入場後,順著蛛絲馬跡查到你們的身上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當滿世界都找不到律者的蹤跡之後,懷疑的目光自然會轉移到你們的身上,這時候所有人都會懷疑律者是不是就藏在你們之中。”
“等到了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洛德聽著德麗莎的話,心中思考著,也明白了她的打算。
確實如她所說,律者作為崩壞用以毀滅人類文明的代行者,自然是每一位都擁有著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哪怕是剛剛誕生不久,對自己的力量掌握的還不算十分熟練的律者芽衣,在傾力一擊之下,也能夠造成數千米範圍的恐怖破壞,堪稱人形自走天災。
試想一下,這種能夠輕易的毀滅一座城市的生物忽然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可大家都找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沒能找到律者的蹤跡。
難道大家就會鬆一口氣然後各回各家該乾啥乾啥嗎?
不,所有知情的人都隻會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恐懼。
每有一天找不到律者,就意味著律者又獲得了一天的成長,正一步步的朝著成熟邁進。她們的力量會越發強大,她們運用起能力會更加嫻熟。她們可以偽裝成普通的人類,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任何一座城市,然後在瞬間將其化作一
就像是一枚綁在你身上的定時引爆的核彈,倒計時的聲音就在你的耳邊滴答作響,猶如催命的嚎叫。可你嘗試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辦法阻止它爆炸,也無法讓它與自己解綁。
那個時候,律者的威脅如影子般亦步亦趨,似乎離你越來越近,可你甚至連對方在哪裡都不知道……
一旦在這種時候,忽然有人表示通過調查發現了律者的蹤跡的話……被極度的壓抑氛圍和對死亡的恐懼快要逼瘋的人們,真的還能做出理智的判斷嗎?
那個時候如果再說芽衣是保有著人類意識的,完全站在人類這一方的律者,還會有人信嗎?
因恐懼而瘋狂的人們,做出什麼事都不會有什麼奇怪的。
所以芽衣身為律者,並且保有人類意識這件事,是肯定要公佈出去的,並且時間還不能拖的太久。
但是,隻是公佈出去是不夠的,誰來保證芽衣的無害?誰能保證芽衣不會再次律化?
這個時候就需要有人站出來做出擔保,保證芽衣不會再度律化並且引發大規模的崩壞事件。以及,如果芽衣律化之後脫離了控製,造成了損失,擔保人必須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能夠壓製律者;擁有足夠雄厚的經濟實力,能夠承擔律者所造成的損失;擁有足夠龐大的勢力,能夠對律者引發的崩壞災害負責。
德麗莎雖說地位不低,擁有著猶大的誓約這一神之鍵的她,全力全開之下也擁有著不亞於律者的戰鬥力。但她所能代表的也隻有極東支部以及聖芙蕾雅學園而已,雖說作為擔保人也算是勉強夠格,可德麗莎畢竟威望不足,恐怕難以服眾。
那麼,如果是當今世界上,存在曆史最為悠久,勢力最為強大,五百年來一直處於對抗崩壞第一線的天命組織的最高領導人,天命的大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呢?
這恐怕沒有人會反對的吧。
隻是為了堵住某些議會中的老傢夥的嘴,恐怕要做出些保險措施來,例如像是原著劇情中那樣,植入炸彈什麼的……
所以,問題的關鍵在於——奧托願不願意出面做出擔保。
如果按本來的劇情來看,芽衣被姬子從長空市救出,在心臟的一側植入了微型炸彈作為防止她律化的保險之後,芽衣便一直相安無事的在聖芙蕾雅學園中待了兩年多的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脫離狀況的事情。
而芽衣身為第三律者的事情,德麗莎是不可能瞞得住奧托的。就像奧托其實一直都知道琪亞娜就在聖芙蕾雅學園一樣。
但他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反而完全默許了這一行為。這就表明,奧托實際上並不在意芽衣的律者身份。同時,他也認為律者並不是必須要消滅的目標。而且,以天命的實力與底蘊,想要擊敗一名尚未成長起來的律者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有幽蘭戴爾這個開掛的姑娘在,普通的律者還真的難以對天命造成什麼威脅。再說,天命也肯定不止幽蘭戴爾這一張底牌。
按德麗莎現在的意思來看。
首先,她確實有把握讓奧托去當這個擔保人,能夠保證芽衣的安全,所以她纔會選擇將芽衣的事情上報給奧托。其次,總部來的人肯定是值得信任的,否則德麗莎也不會說會帶著總部的人來見他們。
洛德在一邊看著德麗莎叉著腰對琪亞娜三人進行著說教,心中卻在不停思考著。
隻是還有一個問題……
關於我自己身上的問題。
雖然德麗莎似乎很緊張我身為擁有天生聖痕的男性可能會引來一些不懷好意的窺伺,於是並不打算將我的事情上報。
但問題的所在其實並不是什麼天生聖痕。
而是我的神之眼,以及神之眼所賦予的,能夠讓我操縱元素力的力量。
這是來源於另一個世界的力量,是不同於崩壞能的力量,是完全陌生的力量。
考慮到奧托真正的目的,他其實並不會對一個身具天生聖痕的男性產生些什麼“此子斷不能留”“我得像個辦法宰了他”之類的想法,哪怕是讓他知曉了我的聖痕能力能夠對律者產生奇效也是一樣的。
因為高傲如他,隻會將所有人都當做自己的棋子,哪怕是律者,哪怕是崩壞。
如果我並沒有展現出什麼讓奧托覺得事態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的特質,奧托其實並不會對我產生什麼惡意,甚至會因為我的特殊能力以及和琪亞娜的親密關係而予以重任。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我的能力相當好用,和琪亞娜的關係足夠親密,可以成為優秀的棋子。
可如果,如果在某一天,奧托發現了我的神之眼呢?
當奧托發現我的身上還隱藏著另一個世界的力量,他還會無動於衷嗎?
而芽衣身為第三律者的事情,德麗莎是不可能瞞得住奧托的。就像奧托其實一直都知道琪亞娜就在聖芙蕾雅學園一樣。
但他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反而完全默許了這一行為。這就表明,奧托實際上並不在意芽衣的律者身份。同時,他也認為律者並不是必須要消滅的目標。而且,以天命的實力與底蘊,想要擊敗一名尚未成長起來的律者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有幽蘭戴爾這個開掛的姑娘在,普通的律者還真的難以對天命造成什麼威脅。再說,天命也肯定不止幽蘭戴爾這一張底牌。
按德麗莎現在的意思來看。
首先,她確實有把握讓奧托去當這個擔保人,能夠保證芽衣的安全,所以她纔會選擇將芽衣的事情上報給奧托。其次,總部來的人肯定是值得信任的,否則德麗莎也不會說會帶著總部的人來見他們。
洛德在一邊看著德麗莎叉著腰對琪亞娜三人進行著說教,心中卻在不停思考著。
隻是還有一個問題……
關於我自己身上的問題。
雖然德麗莎似乎很緊張我身為擁有天生聖痕的男性可能會引來一些不懷好意的窺伺,於是並不打算將我的事情上報。
但問題的所在其實並不是什麼天生聖痕。
而是我的神之眼,以及神之眼所賦予的,能夠讓我操縱元素力的力量。
這是來源於另一個世界的力量,是不同於崩壞能的力量,是完全陌生的力量。
考慮到奧托真正的目的,他其實並不會對一個身具天生聖痕的男性產生些什麼“此子斷不能留”“我得像個辦法宰了他”之類的想法,哪怕是讓他知曉了我的聖痕能力能夠對律者產生奇效也是一樣的。
因為高傲如他,隻會將所有人都當做自己的棋子,哪怕是律者,哪怕是崩壞。
如果我並沒有展現出什麼讓奧托覺得事態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的特質,奧托其實並不會對我產生什麼惡意,甚至會因為我的特殊能力以及和琪亞娜的親密關係而予以重任。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我的能力相當好用,和琪亞娜的關係足夠親密,可以成為優秀的棋子。
可如果,如果在某一天,奧托發現了我的神之眼呢?
當奧托發現我的身上還隱藏著另一個世界的力量,他還會無動於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