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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錢包要被偷家了,快往你右後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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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糖醒來後,眼前依然一片漆黑。

這讓她無法分清夢境還是現實。

以為自己還被綁著。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隻一遍遍的,如夢裡那般哀求道:

“讓我死,讓我死……”

“錢你都拿去,讓我死吧……”

讓我死吧。

‘喂,你咋了?做噩夢了?’

那個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就被騙了嗎,把她開了不就行了,怎麼還要死要活的?’

“……”

初糖張了張嘴,眼淚依然在流。

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

從未像現在這樣,慶幸自己擁有幻聽。

心裡甚至因此升起了一絲絲小雀躍。

因為她能因此分清,

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實。

雖然現實……也不怎樣。

……

雖然隻是做了一個夢,

但有些念頭一旦升起,便再也無法抹除。

初糖想起以前覺得奇怪的那些時刻,甚至有種自己在被監控著的錯覺。

接下來的幾天裡,她沒有表現出異常。

吃飯、睡覺,日常發呆。

直到週末的時候,朋友來探望她。

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說:“好。”

保姆要跟上,被朋友拒絕了,“有我陪著就行,你回去吧。”

初糖緊繃著神經,

等兩人一路來到外面,感受著外面的風,空氣中的草木氣息。

她才緊緊抓住了朋友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不想要保姆了,我不要保姆了!”

朋友先是奇怪了一下,隨即擔憂道:“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初糖想說,但又怕這些隻是自己的神經敏感。

因為,她是如此不安。

自眼睛看不見後,總覺得全世界都在針對自己。

“我……我……”

‘你支支吾吾乾嘛,說啊!’

縹緲的聲音十分不爽道:‘該說不說,留著等著她把你給賣了啊!’

萬一……

隻是我的臆想呢?

初糖到底還是說了出來。

因為她不想要再面對著一個天天欺騙自己的人。

她不想每天晚上,都要擔心對方會不會突然暴起傷害自己。

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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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鎖門之後,都在想,

王姨會不會一直就在她的臥室裡,

看著她,監視著她,

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她快要瘋了。

“我寧願自己一個人住,我可以自己學,學著做菜、洗衣服……”

她抓著朋友的手,緊緊地,“就像是閉著眼睛一樣,我們以前不是還玩過類似的大冒險嗎!”

“其實很簡單的,我現在自己在家走,已經不會絆倒了,真的……”

“不要讓她再待在我家了,不要再讓她監視我了……”

她乞求著,哽嚥著。

絲毫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形象有多狼狽,有多卑微。

迴應她的,

是朋友的擁抱,和哽咽的聲音。

“糖糖……你別怕、你別怕……”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

朋友一生一起走。

是個很美好的句子。

但事實上,大家都有著自己的生活。

工作、男朋友、家人。

就算曾經說過:“沒工作了,我養你啊。”“有事隨時找我,隨叫隨到。”之類的話。

但事實上,是不可能的。

或者說,不太現實。

無論是開銷,還是個人時間上……

都不太現實。

每個人也有著自己的夢想,有著自己奮鬥的目標。

要真是因為某個人,耽誤了自己的生活。

那麼一開始的友誼,到了後面,也遲早會變成埋怨、仇恨。

更何況,

初糖現在還是個離不開人的廢人。

她不想麻煩朋友們,

也不想到了最後,

曾經種種美好的回憶,也變成了相見厭。

但現在,她真的沒辦法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在的她,甚至無暇顧及以後。

因為未來,

看不見。

……

初糖沒去問朋友為自己付出了什麼。

一切搬家事宜,都是對方為自己辦理的。

她隻是暗暗提醒著自己,必須學會獨立起來了。

看不見的那種獨立。

她得學會,一個人的時候,該怎麼生活。

於是她請求朋友帶她出去走動,帶她一起做菜。

一次一次嘗試。

不斷地強迫自己,卻適應這個‘新’世界。

然後在朋友去上班的時候,

鼓起勇氣,獨自去外面買菜,然後回家做飯。

在這個過程中,

那道縹緲的聲音也會時不時的出現,說上兩句。

‘喂喂,走歪了。你好好看……注意哪纔是盲道啊!’

‘錢包要被偷家了,快往你右後方打。’

‘杆!杆!前面是欄杆!’

砰!

初糖沒來得及反應,一腦門撞上去。

疼得倒抽一口氣,捂著額頭蹲下身來,發不出聲音。

然後就聽到那個聲音開始罵街。

‘靠!哪個傢夥在這裡杵了個鐵桿!’

‘占用公共盲道,會被天打雷劈的……’

不知為何,

初糖聽著聽著,就感覺沒那麼難受了。

起碼……

還沒踩進下水道不是?

在朋友的幫助下,

初糖在適應的同時,也逐漸重拾了信心。

就算看不見,好像也能做到很多事情。

那道縹緲的聲音,還給她列舉了很多盲人可以做的職業:

‘你看那按摩師啊,心理谘詢啊,還有什麼盲人摸象啊,調音師啊……’

‘對了,我看你家還有許多獎狀和樂器,你不如重回本行唄。’

盲人摸象是什麼鬼?

初糖好笑的想著。

不過,

重回本行麼……

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了摸眼。

‘樂器用的又不是眼,手和耳朵是好的就行。’

那道聲音吐槽道:‘那什麼達芬奇?貝迪生?聾了都還能成為音樂家呢!’

初糖:“……”

那是貝多芬。

……

咚~~~

吉他被撥動,傳出動聽的聲音。

摸著朋友幫忙帶過來的吉他,初糖曾經的那些畏手畏腳突然就消失了。

那種熟悉感,意外的令人安心。

甚至……

有些手癢。

耳朵也意外的靈敏,比之曾經更甚。

初糖熟練地調了調音,又隨手彈了一曲。

十分的流暢。

曾經失去的世界,似乎也在一點點的回來了。

“糖糖!”

朋友激動地抱住了她。

聲音哽咽,抱著她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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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適應這個‘新’世界。

然後在朋友去上班的時候,

鼓起勇氣,獨自去外面買菜,然後回家做飯。

在這個過程中,

那道縹緲的聲音也會時不時的出現,說上兩句。

‘喂喂,走歪了。你好好看……注意哪纔是盲道啊!’

‘錢包要被偷家了,快往你右後方打。’

‘杆!杆!前面是欄杆!’

砰!

初糖沒來得及反應,一腦門撞上去。

疼得倒抽一口氣,捂著額頭蹲下身來,發不出聲音。

然後就聽到那個聲音開始罵街。

‘靠!哪個傢夥在這裡杵了個鐵桿!’

‘占用公共盲道,會被天打雷劈的……’

不知為何,

初糖聽著聽著,就感覺沒那麼難受了。

起碼……

還沒踩進下水道不是?

在朋友的幫助下,

初糖在適應的同時,也逐漸重拾了信心。

就算看不見,好像也能做到很多事情。

那道縹緲的聲音,還給她列舉了很多盲人可以做的職業:

‘你看那按摩師啊,心理谘詢啊,還有什麼盲人摸象啊,調音師啊……’

‘對了,我看你家還有許多獎狀和樂器,你不如重回本行唄。’

盲人摸象是什麼鬼?

初糖好笑的想著。

不過,

重回本行麼……

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了摸眼。

‘樂器用的又不是眼,手和耳朵是好的就行。’

那道聲音吐槽道:‘那什麼達芬奇?貝迪生?聾了都還能成為音樂家呢!’

初糖:“……”

那是貝多芬。

……

咚~~~

吉他被撥動,傳出動聽的聲音。

摸著朋友幫忙帶過來的吉他,初糖曾經的那些畏手畏腳突然就消失了。

那種熟悉感,意外的令人安心。

甚至……

有些手癢。

耳朵也意外的靈敏,比之曾經更甚。

初糖熟練地調了調音,又隨手彈了一曲。

十分的流暢。

曾經失去的世界,似乎也在一點點的回來了。

“糖糖!”

朋友激動地抱住了她。

聲音哽咽,抱著她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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