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短促的尖叫聲響起,
驚嚇、恐懼、不安,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
驚得鳥雀撲閃開來。
林子裡,
除了江林和劉瑤,還有三個人。
其中,一身紅裙的女人尤為顯眼。
專門做過造型的長髮,無袖禮服,精緻的妝容,飽滿的嘴唇。
彷彿是剛剛從晚宴上被抓過來的。
“這是哪裡?我家有錢,別傷害我!”紅裙女人不安的摸著手臂。
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第一時間表明瞭自己的價值。
——她能給錢。
“what?”
紅裙女人左側,抱著電腦的年輕人很懵。
聽到女人的喊話,他腦海中的思維差點就被帶偏了。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自己剛剛可是連眼都沒眨一下,除非有魔法,不然很難瞬移到這裡。
“別嚷嚷了,先拿著東西,邊走邊說吧。”最前方的人開口了。
那是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背對著幾人,推了推眼鏡。
然後拿起腳邊裝著各種工具的揹簍,跟上了不遠處的一身晃眼橙裝的n
c。
在幾人說話間,江林則是檢視了周圍的環境,又檢查了下揹簍裡的東西。
小鋤頭、小刀、網兜、礦泉水瓶、剪刀等。
好在,這次他身上的衣物沒變,也頭上沒突然冒出一頂捲髮。
在最初的慌亂後,
一行五人排成列前行,跟上最前方的n
c。
每個人身上都揹著與自身形象不符的舊揹簍。
涼風颳過,林子裡樹葉簌簌作響。
有些冷,卻沒有達到冬天天寒刺骨的程度。
那種涼意更像是春秋之際。
穿著西裝的精英男走在五人最前面,一邊走一邊跟身後的萌新說道:
“這裡不是地球,但也不是平行世界。
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一個個獨立的恐怖遊戲世界。”
身後的年輕人還抱著自己的電腦,剛想問些什麼。
精英男就接著道:“別問我怎麼來到這裡的,怎麼出去,我要是知道的話,你們也就不會在這裡見到我了。
反正努力闖關就行,能活下去最好。”
紅裙女人咬了咬下唇,“那個,大哥,我們需要注意些什麼嗎?”
不管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目前來看,這些人不會傷害自己。
這個時候,識趣的配合一點纔是最正確的做法。
精英男‘嗬’了一聲,跨上斜坡,
聲音自前面傳來,簡短又精辟:
“多觀察多思考,少說話,別惹到n
c。”
“嗯嗯,大哥真厲害。”紅裙女人最甜的道,一副要抱大腿的狗腿模樣。
精英男推了推眼鏡,像是沒聽到一樣。
埋頭往前走,宛若一個獨行俠。
紅裙女人見狀,乖乖閉上了嘴。
和抱著電腦的年輕人一樣,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
林子裡靜悄悄的,隻有鳥雀在枝頭跳躍。
歪著腦袋,綠豆大的眼珠子盯著下方的行人。
走在隊伍倒數第二的劉瑤聽著幾人的對話,
心中不由得有一絲竊喜。
隻有她知道,主播纔是在場中最大的大佬。
也不知道前面這幾人什麼時候纔會發現,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在白色空間裡的時候,
經過主播的安撫,劉瑤已經能聽清別人的話了。
雖然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和主播牛頭馬嘴的對話了半天。
到現在都還以為,當時的電子音播報的就是什麼下一站旅遊的事兒。
這個地方把玩弄生命當做遊戲,本就很變態了。
說成旅遊,好像也很正常。
在吃盒飯的時候,劉瑤心裡就已經自圓其說了。
……
一行人跟在n
c身後,
吭哧吭哧的爬山,穿過林子。
紅裙女人早就把高跟鞋拎在手上了,喘著氣兒,險些沒跟上。
抱著電腦年輕人見狀,給她找了根粗木棍杵著,還把外套借給了她。
他沒了外套裡面還有高領毛衣,在這兒還不算冷。
“謝謝。”紅裙女人道。
年輕人順勢問了一句:“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紅裙女人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後者見狀,率先道:
“我叫齊六,之前在大學玩遊戲呢。”
年輕人說著,還抬了抬手中的電腦。
或許是那張臉很真誠,又或者是覺得這些資訊可以透露。
紅裙女人道:“叫我珊珊就好,來這裡之前正在參加朋友的一個聚會。”
年輕人本著就近原則,又問了前面的精英男。
“大哥,怎麼稱呼你呢?”
“隨便。”精英男沒有回頭,
“我對你們的名字也並不感興趣,若是下次還能活著遇見,再說名字也不遲。”
若是在這一關就死了,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是平白浪費時間精力罷了。
年輕人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後,
張了張嘴,重新沉默了下來,也沒再問後面兩人。
……
“金邊眼鏡:我,話題終結者,記住了嗎?”
“雖然很殘酷,但確實有點道理。”
直播間鏡頭一直對著幾人,
水友們聽到這兒,一時間不知該做何表情。
精英男說的無疑是沒毛病的,
若是才記住,那人就死了……
在這分秒必爭,危機重重的地方,與其花費時間去記這些,不如多花點時間想想怎麼活下來。
但是!
“大兄弟,你們再次錯過了發現主播的機會!”
“金邊眼鏡:明明能躺贏,我就不!”
“真相往往就在眼前,但是大家往往都發現不了。”
不得不說,
這群吃瓜水友很期待精英男發現真相的那一刻。
……
“好了,就是這裡了。”
約莫一小時後,前方的領路的n
c才停了下來。
眾人環顧四周,
這兒是一片空曠地帶,周圍綠植稀少,連樹木都很矮小。
比起剛到時,他們見到的林子,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象。
這兒簡直就像是被拔禿了一樣。
但幾人記得,他們一路上不是在前行就是在往上爬。
“這兒和剛剛那兒,真的是同一座山嗎?”年輕人奇怪的嘟囔道。
這差異也太大了。
就像是山的一半在春天,一半在秋天一樣。
精英男:“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驚悚世界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年輕人:“也是。”
…
或許是那張臉很真誠,又或者是覺得這些資訊可以透露。
紅裙女人道:“叫我珊珊就好,來這裡之前正在參加朋友的一個聚會。”
年輕人本著就近原則,又問了前面的精英男。
“大哥,怎麼稱呼你呢?”
“隨便。”精英男沒有回頭,
“我對你們的名字也並不感興趣,若是下次還能活著遇見,再說名字也不遲。”
若是在這一關就死了,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是平白浪費時間精力罷了。
年輕人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後,
張了張嘴,重新沉默了下來,也沒再問後面兩人。
……
“金邊眼鏡:我,話題終結者,記住了嗎?”
“雖然很殘酷,但確實有點道理。”
直播間鏡頭一直對著幾人,
水友們聽到這兒,一時間不知該做何表情。
精英男說的無疑是沒毛病的,
若是才記住,那人就死了……
在這分秒必爭,危機重重的地方,與其花費時間去記這些,不如多花點時間想想怎麼活下來。
但是!
“大兄弟,你們再次錯過了發現主播的機會!”
“金邊眼鏡:明明能躺贏,我就不!”
“真相往往就在眼前,但是大家往往都發現不了。”
不得不說,
這群吃瓜水友很期待精英男發現真相的那一刻。
……
“好了,就是這裡了。”
約莫一小時後,前方的領路的n
c才停了下來。
眾人環顧四周,
這兒是一片空曠地帶,周圍綠植稀少,連樹木都很矮小。
比起剛到時,他們見到的林子,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象。
這兒簡直就像是被拔禿了一樣。
但幾人記得,他們一路上不是在前行就是在往上爬。
“這兒和剛剛那兒,真的是同一座山嗎?”年輕人奇怪的嘟囔道。
這差異也太大了。
就像是山的一半在春天,一半在秋天一樣。
精英男:“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驚悚世界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年輕人:“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