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吵!都讓開!”
然而,就在這時,圍觀我的那些人群後,突然爆發出了一陣騷動。
緊接著,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
一個穿西裝打扮的小個子,裝腔作勢的走了出來,站定在我面前後,他先是板著臉,左右瞪了一眼方纔正在看戲的人群。
“反了天了?不想混了就滾蛋!”
冷聲訓斥完後,小個子臉色突然一變,訕笑著從旁邊扯過來一把椅子,為了能夠更好的獻殷勤,還特地用衣袖擦了擦:“老闆,淨溜兒的,來,來這,您坐。”
正主兒要出來了。
聽到這話後,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目光順著人群讓開的通道望了過去。
隻見,燈光略顯昏暗的通道儘頭,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我眼前。
黃老三,黃誌剛。
對於這個人,我自然不會陌生。
“喲,是你啊?”
見到我,黃誌剛先是一愣,所以就有些意外的冷笑了起來。
他的左右兩側臉上,還有不久前我刪出來的巴掌印,紅腫並未消退,再加上他現在的笑容,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滑稽。
“怎麼,從那老不死的手裡拿走了屬於我的東西,還不滿足?”
戲謔地說完,黃誌剛猛地一揮手。
他身邊的幾個糙漢子見狀,立刻會意。
其中兩位大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我架了起來。
“說吧,你來我這兒,想乾什麼?嗯?”
黃誌剛坦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向我挑了挑下巴道:“林子陽,你這膽子確實是挺大的,就是蠢了點,自己送上門來,以為我是軟柿子?你想捏就捏?”
我嘗試著掙紮了幾下,可奈何此時此刻身虛體弱。
面對兩個五大三粗的彪壯大漢,我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像隻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他們擺佈。
我清楚,黃誌剛占據著主動權,儘量還是先不要激怒他的好。
所以,我極力剋製著胸膛裡蓬勃的火氣,壓低了嗓音問道:“我媽呢?”
“你媽?”
黃誌剛聽到我這話後,愣了那麼一瞬,隨即仰頭大笑:“你媽?老子他媽怎麼會知道你媽在哪?你也不看看我這是什麼地方?,你來我這兒找你媽?”
話音剛落,圍觀的一群雜碎們鬨然大笑。
笑聲傳進我的耳朵裡,像針紮一樣。
這是在羞辱我。
我感覺兩臉有些發熱,很燙,但我心知,周雨夕給我的訊息是不會錯的,而且黃誌剛這個狗東西,有足夠的理由和動機,對我的至親下手。
“姓黃的,一句話……”
待到嘈雜的笑聲漸漸平息的時候,我強打起精神,抬起頭直視著黃誌剛的雙眼。
這個東西,現在一定得意極了吧?
“你要我怎麼樣才能放了我媽?”
黃誌剛嗤笑一聲:“你媽沒了…來我這找?林子陽啊林子陽……”
黃誌剛笑彎了腰,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突然,他站起身來,抓起旁邊桌上的半瓶香檳,一個箭步殺到我面前,甩手,就將那半瓶香檳扣在了我腦門上。
嘣——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
不知是酒還是血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下流。
我感到一陣暈眩,眼前有些發黑,那香檳瓶子的厚度至少有半公分,猛地砸下來,頭部受到如此重擊,使得我看誰都有重影……
草。
我隱約聽到黃誌剛罵了一聲,然後就見面前虛晃不停的‘兩個’他,緩緩貼到了我耳邊,用嘲諷的語氣對著我說道:“話,可不要亂說。”
“眾所周知,我黃誌剛,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說著,黃誌剛振臂一呼:“哥幾個,我說的對吧?”
“對!”
“咱是啥人啊?用得著去乾那事?”
黃誌剛的手下紛紛點頭附和。
聽罷,黃誌剛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對我道:“像什麼綁架勒索的事兒,我是不會乾的,這黑鍋你往我頭上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他……”
我心底火冒三丈,鼓足了力氣想要開口,但此刻,我的身體已經無法繼續支撐我了。
“嘁。”
黃誌剛吐了口唾沫,然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道:“還嘴硬呢?嗬,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強到什麼時候……”
忽而,他面色一變,獰笑道:“你們幾個!把他帶下去,找個沒人的地兒,剮了他!”
這話出口,引得圍觀的那些人嘖嘖稱歎。
他們,就像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似的……可想而知,黃誌剛這狗東西,平常應該沒少乾這個……
我腦子已經有些糊塗了。
身體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我,像拖鹹魚一樣,就準備把我帶走。
可就在這時。
哐哐哐!
一陣砸門聲響起,那力道之大,隻見那破舊的捲簾門像篩糠一樣抖動個不停。
這突兀的聲音,使得架著我的兩個大漢停住了腳步。
其中一個皺著眉,小聲問道:“老闆,這傢夥不會一早就報警了吧?這要是……”
聽到這話,黃誌剛沉默了幾秒,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捲簾門,提高了嗓音,喊了一聲:“打烊了,有需要明天再來!”
喊完,不等敲門的人迴應,黃誌剛便扭過頭道:“去,把監控刪掉!”
“是!”
聞言,一個光頭立馬便奔向了酒吧的二樓。
然而那個光頭右腳纔剛踏上第一台階梯,那破舊的捲簾門,便已經被人用撬棍,硬生生的起來了一個窟窿。
接著,幾道強光手電的光芒照了進來。
突然出現了強光,刺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眼,我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半眯著眼,瞧向那道豁口。
“放人!”
帶頭衝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燙著一頭羊毛卷,手裡還提著傢夥。
一臉凶相,痞氣十足。
是楊勝彪的人?
見此一幕,我心頭終於能夠稍稍緩那麼一口氣:苦等半天,可算是來了……
萬幸,他們來的還不是太遲。
青年身後,幾十號人接連從那被捅出的窟窿中衝了進來,烏泱泱的站成一片。
而我,也終於在這個時候有了底氣
“嘁。”
黃誌剛吐了口唾沫,然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道:“還嘴硬呢?嗬,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強到什麼時候……”
忽而,他面色一變,獰笑道:“你們幾個!把他帶下去,找個沒人的地兒,剮了他!”
這話出口,引得圍觀的那些人嘖嘖稱歎。
他們,就像已經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似的……可想而知,黃誌剛這狗東西,平常應該沒少乾這個……
我腦子已經有些糊塗了。
身體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我,像拖鹹魚一樣,就準備把我帶走。
可就在這時。
哐哐哐!
一陣砸門聲響起,那力道之大,隻見那破舊的捲簾門像篩糠一樣抖動個不停。
這突兀的聲音,使得架著我的兩個大漢停住了腳步。
其中一個皺著眉,小聲問道:“老闆,這傢夥不會一早就報警了吧?這要是……”
聽到這話,黃誌剛沉默了幾秒,然後看向了不遠處的捲簾門,提高了嗓音,喊了一聲:“打烊了,有需要明天再來!”
喊完,不等敲門的人迴應,黃誌剛便扭過頭道:“去,把監控刪掉!”
“是!”
聞言,一個光頭立馬便奔向了酒吧的二樓。
然而那個光頭右腳纔剛踏上第一台階梯,那破舊的捲簾門,便已經被人用撬棍,硬生生的起來了一個窟窿。
接著,幾道強光手電的光芒照了進來。
突然出現了強光,刺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眼,我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半眯著眼,瞧向那道豁口。
“放人!”
帶頭衝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燙著一頭羊毛卷,手裡還提著傢夥。
一臉凶相,痞氣十足。
是楊勝彪的人?
見此一幕,我心頭終於能夠稍稍緩那麼一口氣:苦等半天,可算是來了……
萬幸,他們來的還不是太遲。
青年身後,幾十號人接連從那被捅出的窟窿中衝了進來,烏泱泱的站成一片。
而我,也終於在這個時候有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