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我最相信的人。
除了我媽這位僅剩的至親之外,就是陳勇光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除了他,我不知道還能靠誰。
我信得過他。
所以,纔敢將自己的後背,交付給他。
在此同時,我也相信他的能力和責任心,相信他可以在我出事之後,替我辦妥一切。
後半夜,我和陳勇光有一句沒句的聊了很久。
直到黎明到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後,才歎著氣,回到了臥室。
至此。
偌大的客廳裡,隻留我一人。
勞累許久,一夜未眠,我感覺整個人彷彿騰雲駕霧一般,置身於雲端,眼睛乾澀的要死,渾身上下,擠不出丁點兒力氣。
可腦子偏偏卻很清醒。
清醒的令我抓狂。
我一手攥著水杯,然後,靜靜的看著放在我面前茶幾上的手機,漆黑的螢幕上倒映出我憔悴的面容,我吞了口唾沫,心底不斷揣測,那道催命電話,何時纔會打來。
時間緩緩流逝。
直到早上十點整,終於,我的手機響了。
來電之人,正是黃娟。
這個
可在接通電話之後,我卻有些漫不經心。
“有事?”
我以一種愛理不理的口吻說道。
大概,隻是因為我現在心思雜亂的原因,也有一點點看透生死的感覺在裡面。
“下來。”
而電話那頭,黃娟的回答很簡單。
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我握著手機在原地愣神三秒之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客廳的窗戶。
她,已經到了?
我狠狠的甩了甩頭,儘量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然後起身,搖搖晃晃的,像個醉漢一樣來到了樓下。
此刻,單元樓前,停著一輛黑色的路虎。
挺好看的。
我心底暗暗讚歎了一聲,當然,這一聲讚歎說的並不僅僅是豪車,還有站在豪車跟前的黃娟。
這個女人的氣質,沒得挑。
“東西呢?”
見我下樓,黃娟不緊不慢地摘下了墨鏡,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後,對著身後站著的保鏢們揮了揮手,四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立即走上前來,站在我左右兩側。
那模樣兒,就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啞然失笑,然後掏出車鑰匙,大步上前,帶著四個保鏢來到了那輛五菱宏光旁邊。
打開車門,向他們指了指擺放在玻璃展櫃當中的漢陽佛玉。
“拿去吧。”
四個保鏢二話不說,就將漢陽佛玉抬了起來,迅速的放進了那輛路虎車的後備箱當中。
這令我有些意外。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在收穫之前會先讓人查驗一番,誰知他們看也不看,就將東西給裝上帶走了。
原來,這一夜是我多慮了?
我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看來這樣的話,我應該是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我正準備轉身離開。
卻忽然聽到身後,一道冷冽的女聲傳來:“你,也得跟我們走。”
這句話像命令似的,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味道。
我走向單元樓的腳步一滯,本想是不去的,可心裡又很清楚,我沒有別的選擇……
嘶——
我咬了咬牙,幾經猶豫之後,還是跟著黃娟上了路虎車
那模樣兒,就像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啞然失笑,然後掏出車鑰匙,大步上前,帶著四個保鏢來到了那輛五菱宏光旁邊。
打開車門,向他們指了指擺放在玻璃展櫃當中的漢陽佛玉。
“拿去吧。”
四個保鏢二話不說,就將漢陽佛玉抬了起來,迅速的放進了那輛路虎車的後備箱當中。
這令我有些意外。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在收穫之前會先讓人查驗一番,誰知他們看也不看,就將東西給裝上帶走了。
原來,這一夜是我多慮了?
我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看來這樣的話,我應該是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我正準備轉身離開。
卻忽然聽到身後,一道冷冽的女聲傳來:“你,也得跟我們走。”
這句話像命令似的,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味道。
我走向單元樓的腳步一滯,本想是不去的,可心裡又很清楚,我沒有別的選擇……
嘶——
我咬了咬牙,幾經猶豫之後,還是跟著黃娟上了路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