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一語道破。
我略微有些難堪,不過,卻是安心了一口氣,既然他都明說了,那我的憂慮,應該是不存在的……
但我並沒有放鬆多少。
因為經驗告訴我,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而我終於從一片漆黑的道路儘頭,看到了點點燈光,但這一點點為人指點迷津的燈光,並沒有讓我高興起來。
因為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僻山區地帶,突然出現一點燈光,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但鐘武沒有表露出任何異常。
七點四十,我們進入了一座村莊,一座建築風格還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村莊。
雖然環境黑暗,但藉著車燈。
還是能夠看見,這座村莊基本上是一個空城,沒有人在這裡生活,很多房屋都已經垮塌,半人高的雜草看得人心慌。
是個拋屍的好地方……
我的腦海中閃過了這麼一句話,全身上下的汗毛頓時炸起了一半。
“到了。”
正當這時,鐘武開著車,緩緩地停在了一座大門緊閉的宅院前。
陳舊的紅旗木門有些斑駁,大門兩邊,矗立著兩座威武的石獅,口含繡球,栩栩如生,而大門頂端,竟然還掛著一盞電燈,最不可思議的是門上,居然還有一座連線電話。
“是我。”
鐘武自然而然地下了車,邁步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呼……
我定了定心神,本想摸出手機給陳勇光發個
我撇了撇嘴,下車。
看著大門的風格,想必很久以前,這裡住著的應該是個大戶人家。
鐘武拿起大門上的電話,熟練的按下一串號碼之後,簡簡單單的吐出了兩個字:“是我。”
然後,他便把聯絡電話放回了原位。
沒過幾分鐘,大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了兩個身穿統一服飾的保鏢。
“鐘先生,一切安好。”
其中一個保鏢笑著說道:“不知鐘先生這大半夜的趕來,所為何事?”
“帶我朋友過來看看。”鐘武語氣很平淡。
聞言,兩個保鏢點了點頭,讓開了一條通往宅院內的道路。
跟隨鐘武走進去之後我才發現,這座宅院實際上是一座祠堂,正對大門的屋子,門戶敞開,一眼就能看見裡面的案台之上擺放著密密麻麻牌位。
鐘武徑直走入其中,我也跟了進去。
一進門,就能夠感受到一股極其莊重的感覺,撲面而來,我左右手兩側,兩排木架上點著紅燭,栩栩如生。
案台前的香爐裡,還插著三根燃燒了一半的香。
少見……
我吞了口唾沫,雖然我是個農村孩子,從小也在農村長大,但是我們那裡的村子,可沒有這種習俗建築。
吱呀——
就在我和鐘武兩人剛站定在案台前時,兩個保鏢退了出去,並且為我們兩人關上了門。
這樣一來,密閉的環境,更顯得幽寂了。
我甚至能夠清清楚楚地聽見鐘武的呼吸聲,隻見他恭恭敬敬的走到案台之前,拿起旁邊的幾炷香,點燃,插上,然後雙膝跪地朝著一眾靈位磕了三個頭。
嘖……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方面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可笑。
擺在我面前的這些,不過都是死人罷了。
我為什麼會心慌害怕呢?
燒香磕頭,簡單的儀式過後,鐘武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土,轉過頭來看著我,平靜的說道:“你不是想要看嗎?”
說完,他便朝著擺放著靈位的案台右邊走去。
看他掀起了那邊的黃布,我這才發現,原來裡面另有乾坤!
我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穿過一條近兩米長的窄道,我這才發現,這裡面竟然是一個極其現代化的房間,水泥地板瓷磚光滑,整個房間全方位的沒有一絲縫隙。
連窗戶,都沒有一個……
房間內,除了地板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個頂著玻璃櫥窗的檀木櫃子之外,一無所有。
而我的目光,在我進來的那一刻,便被櫥窗裡的玉佛,完全吸引住了。
足足有半人高的一塊玉。
完美無瑕,晶瑩剔透,每一次細節都被雕刻到了極致,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閃爍著無比迷人的光澤……
縱然我對玉石這一行瞭解甚淺。
可也能憑肉眼判斷,這座玉佛的價值,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這樣一來,密閉的環境,更顯得幽寂了。
我甚至能夠清清楚楚地聽見鐘武的呼吸聲,隻見他恭恭敬敬的走到案台之前,拿起旁邊的幾炷香,點燃,插上,然後雙膝跪地朝著一眾靈位磕了三個頭。
嘖……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一方面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些可笑。
擺在我面前的這些,不過都是死人罷了。
我為什麼會心慌害怕呢?
燒香磕頭,簡單的儀式過後,鐘武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土,轉過頭來看著我,平靜的說道:“你不是想要看嗎?”
說完,他便朝著擺放著靈位的案台右邊走去。
看他掀起了那邊的黃布,我這才發現,原來裡面另有乾坤!
我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穿過一條近兩米長的窄道,我這才發現,這裡面竟然是一個極其現代化的房間,水泥地板瓷磚光滑,整個房間全方位的沒有一絲縫隙。
連窗戶,都沒有一個……
房間內,除了地板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個頂著玻璃櫥窗的檀木櫃子之外,一無所有。
而我的目光,在我進來的那一刻,便被櫥窗裡的玉佛,完全吸引住了。
足足有半人高的一塊玉。
完美無瑕,晶瑩剔透,每一次細節都被雕刻到了極致,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閃爍著無比迷人的光澤……
縱然我對玉石這一行瞭解甚淺。
可也能憑肉眼判斷,這座玉佛的價值,遠遠超乎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