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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這事兒咱可能不能胡說啊！肯定，肯定是他們抓錯人了，兒子你別怕，媽這就為你對不對？”
故意殺人！
聽到黃曉正的話後，嶽母臉一白，嘴都不利索了，可向來護兒子的她，還是壯著膽子，看向了站在我身邊的國字臉巡捕，哆嗦著道：“長官，我兒子向來遵紀守法，他長這麼大連隻雞都沒殺過，怎麼可能去做殺人的勾當，你們弄錯了吧？”
“等到了局裡，再解釋吧。”
國字臉冷聲說完，便揮了揮手，讓幾個巡捕押著黃曉正走了，臨走之時，黃曉正那小鱉犢子還死死地瞪著我。
嶽母幾人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不知所措的目光，最後都落到了我身上，“林子陽，是你報的警對吧？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憑什麼說我兒子殺人，我兒子怎麼你了！”
她不斷地質問著我。
而我則是坦然自若的看著她焦急的面色，笑而不語。
警是我報的，但鬨到這個地步，可都是你們這一家子自找的。
“你說話啊！”
嶽母恨不得撲上來咬我似的，隻可惜，在幾個巡捕的控製之下，她根本沒能力掙脫束縛：“姓林的，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很快，嶽母嘶吼著跟嶽父一起被帶走了，黃曉莉也沒能例外。
即便他們幾個跟黃曉正謀殺我的事不沾邊，可作為黃曉正的直係親屬，免不了得接受一番盤問。
幾分鐘後，客廳裡就隻剩下了我和小雪，以及國字臉巡捕。
“麻煩了。”我笑著道。
“嗯。”
國字臉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我：“別高興得太早，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謊報案情，可能會被起訴。”
謊報案情？
我有些詫異，正要問，卻見國字臉嘴角抽了抽，道：“我乾這行七八年了，還是頭次見到你這麼事多的人，前段時間才從綁架犯手裡逃脫，現在就又被謀殺……”
“你以為我想？”我無奈歎氣道。
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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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國字臉下電梯的途中，我才得知，他叫宋海。
他比我年輕幾歲，不是本地人，以前的時候是在省會工作的，但不小心得罪了人，才被迫調來了濱海市，在這裡做一個小小的隊長。
下樓，大晚上的，七八輛警車就停在小區門口。
上車，小雪就坐在我身邊，她很緊張，喘氣都不敢大聲，“我…我以前從沒坐過警車呢。”
正經人誰坐這玩意。我微微一笑。
等到了局裡，比我先來的嶽母幾個人，此時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見到我就跟見到仇人似的，個個目中都是噴薄欲出的怒火和滿到快要溢位來的怨恨。
隻是，他們沒來得及唧唧歪歪，就被帶去了審訊室。
“你在這裡等著。”
宋海帶著我之前見過的那個女巡捕走了過來，將小雪支開後，就把我推到了審訊室裡做口供。
其實，我要說的，在我報案的時候，就已經說完了，現在做的口供，也不過就是走了個形式，重複了一遍我報案時說的話……
出來後，坐立不安的小雪一看到我，就迎了上來。
“林先生！”
“我沒事。”我擺擺手，給她使了個眼色。
早在來這裡之前，我就已經叮囑過她，面對調查該怎麼回答，儘力，跟這件事撇清責任。
之所以我會給她支招，是念在她對我手下留情的份兒上。
畢竟，如果不是她最後關頭心軟，那我恐怕已經成為了一具硬邦邦的屍體。
帶她進審訊室的，是另一個巡捕。
宋海和那個女巡捕，則是留在了我跟前。
“那個叫黃曉正的，嘴閉的很緊，不過你可以放心，孫建軍我們已經抓到了，而且，我們還從他的手機中，找到了黃曉正和他策劃謀殺的聊天記錄，他的罪行，已是板上釘釘，少說，這個數。”宋海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嚴肅的伸手比劃了一下。
十年起步？
還行吧，這個刑期，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
我故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便聽到走廊儘頭，傳來了嶽母嘶啞的聲音，回過頭一看，這老孃們的手銬已經解開了，看來應該已經被審完了，而她身邊，還跟著黃曉莉。
“小雜種！”
嶽母眼圈泛紅，剋製不住激動地情緒，邁著小碎步急匆匆朝我衝來，抬手就要打我。
看著即將落下的巴掌，我不為所動。
這裡可是局子，我身邊還站著兩巡捕呢，在這裡她能對我動得了手，真就奇了怪了。
“麻煩您冷靜一下。”
宋海出手了，身強力壯的他，手疾眼快，一把就掐住了：“不想被拘留的話，就冷靜點。”
他說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嶽母幾番想要掙開，可她哪裡拗得過宋海，想捶我捶不到，隻能抓著宋海又撕又打：“我兒子要坐牢了，冷靜，你讓我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都是他害的，都是他！”
“媽！”
嶽母情緒接近崩潰，黃曉莉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看了看我，她對我又張不開口。
這個時候，小雪也被審完了，她掐著衣角神色緊張，剛走出來就看到了正在撒潑的嶽母，呆了一呆後，小心翼翼地繞過嶽母，走到了我身邊。
“你兒子是成年人了，他自己做出的事，自己就要承擔責任……”宋海一邊勸解，一邊給旁邊的女巡捕使了個眼色。
“林先生，請跟我來。”女巡捕小聲道。
“林子陽你個小雜碎！你別走，你還我兒子清白！”注意到我要離開，嶽母豁出命的謾罵，尖叫，還好有宋海擋著，不然，以我現在這個狀態，可撓不過那老孃們……
出了局子，已經快十一點了。
清靜不說，涼風吹在臉上，還倍兒爽。
“林先生，請您保證電話通暢，後續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會再聯絡你的。”
“沒問題。”
我坦率的點點頭，然後對小雪招呼道：“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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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起步？
還行吧，這個刑期，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
我故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便聽到走廊儘頭，傳來了嶽母嘶啞的聲音，回過頭一看，這老孃們的手銬已經解開了，看來應該已經被審完了，而她身邊，還跟著黃曉莉。
“小雜種！”
嶽母眼圈泛紅，剋製不住激動地情緒，邁著小碎步急匆匆朝我衝來，抬手就要打我。
看著即將落下的巴掌，我不為所動。
這裡可是局子，我身邊還站著兩巡捕呢，在這裡她能對我動得了手，真就奇了怪了。
“麻煩您冷靜一下。”
宋海出手了，身強力壯的他，手疾眼快，一把就掐住了：“不想被拘留的話，就冷靜點。”
他說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嶽母幾番想要掙開，可她哪裡拗得過宋海，想捶我捶不到，隻能抓著宋海又撕又打：“我兒子要坐牢了，冷靜，你讓我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都是他害的，都是他！”
“媽！”
嶽母情緒接近崩潰，黃曉莉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看了看我，她對我又張不開口。
這個時候，小雪也被審完了，她掐著衣角神色緊張，剛走出來就看到了正在撒潑的嶽母，呆了一呆後，小心翼翼地繞過嶽母，走到了我身邊。
“你兒子是成年人了，他自己做出的事，自己就要承擔責任……”宋海一邊勸解，一邊給旁邊的女巡捕使了個眼色。
“林先生，請跟我來。”女巡捕小聲道。
“林子陽你個小雜碎！你別走，你還我兒子清白！”注意到我要離開，嶽母豁出命的謾罵，尖叫，還好有宋海擋著，不然，以我現在這個狀態，可撓不過那老孃們……
出了局子，已經快十一點了。
清靜不說，涼風吹在臉上，還倍兒爽。
“林先生，請您保證電話通暢，後續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會再聯絡你的。”
“沒問題。”
我坦率的點點頭，然後對小雪招呼道：“走，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