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積壓在我心底已久,如今一股腦倒出來,簡直痛快到我心眼裡去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就是因為我以前對她黃曉莉這家人太好了,才導致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蹬鼻子上臉,他馬的,臭不要臉的東西!
被我撕開了虛偽的面具,嶽母有些穩不住心神了,滿是褶子的老臉泛起一絲臊紅之色,但離婚事關財產,隻要談到錢,他們這一家子人就不知道臉為何物了,隻見她緊咬牙關,死不鬆口:“林子陽!你……你怎麼說話呢!曉莉肚子裡孩子,那就是你的!想離婚,財產就得有我們家曉莉一份!”
“行,我替我家曉莉做主,離婚就離婚,財產對半分!”
“嗬——呸!”
我終究是沒忍住,一口陳年老痰噴在了嶽母臉上。
“啊!你個小逼崽子!沒教養的東西!”嶽母尖叫著抹著臉,氣得暴跳如雷,跟要咬人的狗似的,如果不是嶽父那個老東西拉的緊,估計她已經張牙舞爪的撲過來了。
“老…老公!”
黃曉莉哭唧唧的爬到了我床邊,小心翼翼地攙著我的胳膊,晃著:“你知道的,我那麼愛你,這婚咱不離了……人家以後好好聽你話,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對你馬的頭!”
黃曉莉不說話還行,這一湊近,一作態,頓時就把我噁心到了,隨即我猛抬手,照著她臉就來了一響亮耳刮子。
用力之大,直接扇得黃曉莉一個趔趄,側身摔倒在地。
“老公……”被扇後,黃曉莉捂著臉,柔柔弱弱的哭出聲來。
隻是我並不覺得憐惜,反而愈發感到這個賤人的噁心!她奶奶的,若是放在以前,我敢動手這賤人得鬨上天!可現在呢,慫的像是一朵嬌弱的花朵,嗬嗬!怕不是因為之前趙泰那一腳,給這賤人踹出心理陰影,連帶著把她脾氣都踹沒了吧?
“姐!你沒事吧!”
見狀,黃曉正那草包忙推著輪椅,往黃曉莉跟前靠,“林
我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抬手按下了床頭的傳呼機,連按幾次,十幾秒的功夫,好幾個護士以及我的主治醫生就衝了進來,看他們焦急地模樣,估計還以為病人出事了,隻不過一進來,看到的並不是需要搶救的病人,而是亂糟糟的鬨劇。
“乾什麼乾什麼!想聚眾鬨事啊?”
我的主治醫師是個快四十的女人,但那股氣勢頭屬實強勢,“哪兒來的哪兒去!病房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嗎?病人出了事,責任你們擔當的起?滾!都給我滾出去!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誒誒,我們這就走。”嶽父急忙賠笑道。
緊接著,一手拽著嶽母,一手拉著黃曉正的輪椅,順帶著給黃曉莉使了個眼色,就準備走。
然而嶽母老不要臉的,還給我放狠話:“小逼崽子!我把話給你撂這!財產少說你得割給我家曉莉一半!不然這婚你別想離!”
“那就法庭上見。”我毫不在意。
既然談不攏,那能走的路就隻有上法庭一條了,不過,無論是協議離婚,又或者上法庭,對我來說,不過也就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至於讓她淨身出戶,而且倒貼賠償,也不是說著玩的。
有名的律師,我可認識不少。
而且,在我發現黃曉莉出軌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足了這方面的功課,以我目前所掌握的證據,足以讓黃曉莉敗訴!
“你還敢……”
嶽母還在吵鬨,但已經被嶽父拽了出去,門關上後,病房裡終於是恢複了寧靜。
“你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吧?”主治醫生走上前來檢查了一下我的輸液器,然後淡淡地瞄了我一眼,道。
“沒有。”
“那就好。”
點點頭後,主治醫生給我媽說道:“按病人的情況,他需要的是靜養,有人鬨事倒還是小問題,就怕萬一矛盾升級,到時候出了問題,不光是你,醫院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樣,我給你留個安保的電話,隻要有人鬨事,你就叫保安。”
“麻煩了……”我媽無奈地笑了笑,應承道。
送走醫生護士,我媽走到我的病床前,將已經被摔碎的手機一塊又一塊的撿了起來:“唉…你說這事鬨得……等會我拿出去看看還能修不……”
“扔了吧,再買一個就是了。”
我張了張口,道:“對了,媽,下週我應該就可以出院了,所以,過兩天我找人帶你去買套房,不然,等我出院後我們連個住的地都沒有。”
“好,媽都聽你的,就是這婚,媽可聽人說了,要是一方不想離的話,需要好長時間,才能離的掉呢。”我媽找了張衛生紙把摔成渣的手機包了起來,然後對我唸叨著。
“是這樣,不過我已經打算走法律程式了,應該用不了多久。”我笑道。
一般來說,都是有離婚冷靜期的,起訴,一審不通過的話,至少要半年之後才能再次起訴,不過呢,這也是要分人的,像黃曉莉那種賤人,起訴完一開庭,把她的劣跡擺出來,估計分分鐘就能離掉。
隻不過那個賠償的事,就不好說了。
不過我也不是太擔心,畢竟,厲害的律師我可是認識好幾個的……
“唉……”
關於我離婚這件事,我媽沒有多言半句,隻是告訴我:“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媽都支援你。”
晚上,我讓我媽給我重新買了一款手機,這已經是我這段時間拿到手的第四個了,少說也花出去了一萬多近兩萬的樣子,但這點錢已經無所謂了。
新手機到手,插上卡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周雨夕撥過去一個電話。
沒辦法,跟黃曉莉結婚這些年,我幾乎沒什麼朋友,能靠得住的人屈指可數,現在也就隻能找周雨夕幫忙了。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周雨夕用略帶調侃的聲音。
“林大忙人突然給我打電話,應該是打算讓我幫忙辦事吧?”
“這樣,我給你留個安保的電話,隻要有人鬨事,你就叫保安。”
“麻煩了……”我媽無奈地笑了笑,應承道。
送走醫生護士,我媽走到我的病床前,將已經被摔碎的手機一塊又一塊的撿了起來:“唉…你說這事鬨得……等會我拿出去看看還能修不……”
“扔了吧,再買一個就是了。”
我張了張口,道:“對了,媽,下週我應該就可以出院了,所以,過兩天我找人帶你去買套房,不然,等我出院後我們連個住的地都沒有。”
“好,媽都聽你的,就是這婚,媽可聽人說了,要是一方不想離的話,需要好長時間,才能離的掉呢。”我媽找了張衛生紙把摔成渣的手機包了起來,然後對我唸叨著。
“是這樣,不過我已經打算走法律程式了,應該用不了多久。”我笑道。
一般來說,都是有離婚冷靜期的,起訴,一審不通過的話,至少要半年之後才能再次起訴,不過呢,這也是要分人的,像黃曉莉那種賤人,起訴完一開庭,把她的劣跡擺出來,估計分分鐘就能離掉。
隻不過那個賠償的事,就不好說了。
不過我也不是太擔心,畢竟,厲害的律師我可是認識好幾個的……
“唉……”
關於我離婚這件事,我媽沒有多言半句,隻是告訴我:“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媽都支援你。”
晚上,我讓我媽給我重新買了一款手機,這已經是我這段時間拿到手的第四個了,少說也花出去了一萬多近兩萬的樣子,但這點錢已經無所謂了。
新手機到手,插上卡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周雨夕撥過去一個電話。
沒辦法,跟黃曉莉結婚這些年,我幾乎沒什麼朋友,能靠得住的人屈指可數,現在也就隻能找周雨夕幫忙了。
電話一接通,就聽見周雨夕用略帶調侃的聲音。
“林大忙人突然給我打電話,應該是打算讓我幫忙辦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