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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你懂個球!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你懂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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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門開了

納蘭信走出來,瞥了眼陸硯辭:“你先回去吧,雲瓷身子不適先留在府上住幾日。”

“嶽父大人。”陸硯辭上前。

納蘭信則是斜睨了眼對方:“朝堂上的事不必多言,我也未曾怪罪你。”

說完,他抬腳離開,隻留給對方一個背影。

陸硯辭的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從前他來納蘭府上,都是被奉為座上賓,人人都很客氣。

尤其是納蘭信,對他的態度簡直嗬護備至。

“既然她願意在這待著,多待幾日便是!”陸硯辭扭頭就走,他倒要看看雲瓷能賴到幾時。

陸硯辭怒氣沖沖的回到了陸家,陸老夫人看著他身後空無一人,便問:“雲瓷呢?”

“她鬨脾氣留在了府上不肯回來。”

陸老夫人頓時皺眉:“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不知裡外,罷了,等這事兒緩緩再說吧。”

“嗯!”陸硯辭心裡憋得慌,這幾日就沒舒坦過,他忍不住問:“葉家那邊可有訊息傳來?”

葉妃在宮裡總能打聽出訊息來吧?

現如今皇上對陸家又是什麼態度?

提及葉家,陸老夫人長歎口氣,一副不願意多提的樣子,最後還是顧嬤嬤開口:“二少爺有所不知,兩個時辰前葉妃被皇上貶成了貴人。”

“什麼?”陸硯辭驚愕。

從四妃之一連貶多級成了貴人,這還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這麼嚴重的處罰。

貴人,就連一宮主位都不是。

可見皇上這次是惱了葉家了。

“這次兩家讓皇上丟失顏面,皇上必定是惱了陸家和葉家了,二郎,有些事你要儘快做些準備。”

陸老夫人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

陸硯辭眼皮跳了跳。

“嘉儀腹中的孩子雖是你的長子,可她畢竟還頂著大郎嫡妻的名聲,這事兒並不光彩,這孩子要是出生了,你這輩子都會留下汙點的。”

這是陸老夫人想了三個時辰才做出的決定。

“孩子總會再有的,隻是時機不對,納蘭信又官複原職,雲瓷也未必能容忍這個孩子,陸家不能再折騰了。”

一個未出生的孩子,比起陸家的未來根本就微不足道。

陸硯辭面露難色。

“這也是葉家的意思,不能再留了。”

最終,陸硯辭點了點頭。

“顧嬤嬤,你親自熬一碗藥給端過去,再讓小廚房警醒著點兒,別讓嘉儀落下病根兒。”陸老夫人叮囑。w.xsz㈧.йêt

顧嬤嬤點點頭,轉身正要離開,卻被陸硯辭身子擋住了去路。

“祖母,這個孩子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既留不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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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點兒作用。”陸硯辭眸中乍然劃過了一抹狠厲。

他惱怒雲瓷對他不冷不熱的態度,若是他抓住了雲瓷的把柄,日後雲瓷就得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她要永遠都是罪人的姿態,臣服在他腳下!

陸老夫人一怔,不語默認。

……

納蘭府

雲瓷住回了出嫁前的院子,裡面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她坐在庭外長廊下,愜意十足的喝茶。

“姑娘,奴婢聽聞老爺去了大廳,將所有人都給攆出來,和老夫人談了一個多時辰,剛纔回了院子還發作了犯了錯的小廝。”夏露說。

雲瓷猜想著肯定是父親去找祖母質問了。

兩人撕破臉隻是第一步。

她可不會再像從前那樣低三下四,隱忍求全了。

什麼大家閨秀,三從四德,愛誰做誰做。

“讓小廚房做一些父親愛吃的點心,晚些時候我去探望。”

“是!”

拿著點心去找納蘭信卻撲了個空,父親臨時被友人給叫走了,雲瓷隻好回來了。

進了院子推開門便看見氣色虛弱的傅璽歪在榻上,她皺眉快走幾步,抬起手便落在他的脈象上。

傅璽看著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擔憂神色,不由得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老毛病了,每月十五都會發作一次。”

“可有解?”她問。

傅璽搖頭。

雲瓷猶豫了片刻:“我雖不能徹底根治,但緩解些痛苦還是可以的,你要暫且忍耐。”

“嗯!”

雲瓷立即取來銀針,叮囑夏露在外看住了,沒有她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

隨後她神色冷靜說:“脫衣裳。”

傅璽蹙眉,耳尖驀然染上了緋紅色,忍不住問:“你救旁人也是這般嗎?”

“我還沒這麼閒,誰都救。”

雲瓷不是聖母,也沒有一顆慈悲心腸,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百倍還之。

有來有往是她心甘情願。

傅璽默然,抬手解開了衣裳,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疤痕,舊傷添新傷。

雲瓷已經見過一次了,所以見怪不怪,唯有感歎這人活著還真是命大。

幾枚銀針飛快入體,傅璽悶哼一聲,額前瞬間就冒出豆大的汗珠,雲瓷也是屏住呼吸。

一個時辰後

雲瓷渾身已濕透,她取下銀針,指了指傅璽腕間跳動的銀針:“若是下次再犯病,就用內力催動,雖有些疼痛,但能緩解不少,此法子隻能用三次,三次之後我會將銀針取回。”

也等於她有三個月的時間研製解藥。

傅璽的臉色漸漸恢複正常,重新穿好了衣裳,看著她起身倒了杯茶大口大口的喝著,道了句謝,幾次欲言又止,但想起雲瓷下午和納蘭信的聊天,便收回話。

她這麼聰慧,肯定是早就有了防備。

“你救了太後一命,太後現在正私底下到處去找神醫下落。”傅璽提醒:“若是太後知曉你便是神醫本人,整個納蘭家都會有危險。”

太後定會第一時間殺了神醫,斷絕了一切能治好他的可能性。

這也是太後多年來的作風習慣。

“納蘭大人的腿若是極快治好,與你不利。”傅璽說完便開門離開了。

雲瓷詫異之餘也恍然了,她原本留在納蘭府上也的確是有心思要治父親的腿。

現在想想納蘭家的風頭的確太盛了,且父親的腿並無大礙,隻需要靜心調養,也不會落下殘疾。

“夏露,收拾東西明兒咱們回陸家。”

留在納蘭家躲避一時也不是個事兒,陸家還有一堆爛攤子要解決呢。

夏露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雲瓷去找納蘭信,半路上被納蘭老夫人身邊的嬤嬤給請走,說是今兒早上納蘭府上主子都在一塊用早膳。

她跟了過去,果然廳內擺上了好幾桌,大大小小的主子幾十個人,還有幾個湊在納蘭老夫人跟前有說有笑,哄的納蘭老夫人眉開眼笑。

等她上前時,納蘭老夫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的乾乾淨淨,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吧。”

還是和一樣的態度,不冷不熱,好像誰求她似的。

雲瓷請安之後落座。

她的隔壁是方氏,方氏掩嘴笑:“雲瓷,聽說你連行李都收拾好了,才住了一夜就迫不及待趕回去了,你父親可是盼著你多住幾日。”

“二嬸訊息果然靈通,我才收拾完行李,您就知道了。”雲瓷微微笑:“納蘭府上的一切果然都瞞不住您。”

方氏臉色微僵。

“你父親在牢獄中受了那麼多委屈,你倒好,丟下人扭頭就走了,虧你父親平日最疼你。”納蘭老夫人冷冷一哼,也不管當場有多少人在場,直接開始數落起她。

雲瓷已不是第一次被當眾數落了。

她看見其他的弟弟妹妹眼中的嘲諷,她唇瓣勾起弧度:“同在京城住著,想見隨時都可以回來,未必要日日守在跟前伺候纔是真的孝順。”

納蘭老夫人嗤笑,低聲說她狡辯。

雲瓷眉眼處看見了熟悉身影,她立即紅了眼眶,低著頭一副乖巧模樣:“祖母教訓的是,是……是雲瓷不對。”

話音落,納蘭信走了進來看著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向雲瓷,他們眼中還未收起的眼神被他瞧得清清楚楚。

納蘭信不由得心底升起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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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起身倒了杯茶大口大口的喝著,道了句謝,幾次欲言又止,但想起雲瓷下午和納蘭信的聊天,便收回話。

她這麼聰慧,肯定是早就有了防備。

“你救了太後一命,太後現在正私底下到處去找神醫下落。”傅璽提醒:“若是太後知曉你便是神醫本人,整個納蘭家都會有危險。”

太後定會第一時間殺了神醫,斷絕了一切能治好他的可能性。

這也是太後多年來的作風習慣。

“納蘭大人的腿若是極快治好,與你不利。”傅璽說完便開門離開了。

雲瓷詫異之餘也恍然了,她原本留在納蘭府上也的確是有心思要治父親的腿。

現在想想納蘭家的風頭的確太盛了,且父親的腿並無大礙,隻需要靜心調養,也不會落下殘疾。

“夏露,收拾東西明兒咱們回陸家。”

留在納蘭家躲避一時也不是個事兒,陸家還有一堆爛攤子要解決呢。

夏露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雲瓷去找納蘭信,半路上被納蘭老夫人身邊的嬤嬤給請走,說是今兒早上納蘭府上主子都在一塊用早膳。

她跟了過去,果然廳內擺上了好幾桌,大大小小的主子幾十個人,還有幾個湊在納蘭老夫人跟前有說有笑,哄的納蘭老夫人眉開眼笑。

等她上前時,納蘭老夫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的乾乾淨淨,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吧。”

還是和一樣的態度,不冷不熱,好像誰求她似的。

雲瓷請安之後落座。

她的隔壁是方氏,方氏掩嘴笑:“雲瓷,聽說你連行李都收拾好了,才住了一夜就迫不及待趕回去了,你父親可是盼著你多住幾日。”

“二嬸訊息果然靈通,我才收拾完行李,您就知道了。”雲瓷微微笑:“納蘭府上的一切果然都瞞不住您。”

方氏臉色微僵。

“你父親在牢獄中受了那麼多委屈,你倒好,丟下人扭頭就走了,虧你父親平日最疼你。”納蘭老夫人冷冷一哼,也不管當場有多少人在場,直接開始數落起她。

雲瓷已不是第一次被當眾數落了。

她看見其他的弟弟妹妹眼中的嘲諷,她唇瓣勾起弧度:“同在京城住著,想見隨時都可以回來,未必要日日守在跟前伺候纔是真的孝順。”

納蘭老夫人嗤笑,低聲說她狡辯。

雲瓷眉眼處看見了熟悉身影,她立即紅了眼眶,低著頭一副乖巧模樣:“祖母教訓的是,是……是雲瓷不對。”

話音落,納蘭信走了進來看著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向雲瓷,他們眼中還未收起的眼神被他瞧得清清楚楚。

納蘭信不由得心底升起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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