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淡淡的說“幾年過去,沈總的口味倒是沒變。”
沈嘉木深邃的眼眸裡是深不見底的情緒,緩緩開口“最開始接觸就喝的這麼烈的酒,後面再喝什麼酒都覺得——差點意思。”
這句話指酒也指人。
對沈嘉木來說,許安就像一杯烈酒,裝在水晶杯裡,被酒吧五光十色的燈光對映出瑰麗的色彩。
所有人都會被他看起來清新無害的外表所吸引,可入口後的酸澀和產生的後勁隻有嘗過的人才知道。
一旦接受了這種味道,對其他低度酒就再提不起興趣。
許安刻意迴避沈嘉木的話裡有話,輕笑著說“世間好酒無數,總要多嘗試才知道。”
許安的話得到的是沈嘉木沉著臉的一聲冷哼“許老闆萬花叢中過,嚐到適合自己的酒了麼?”
“老闆,2號桌點了一份招牌金湯魚。”小盧過來說。
“知道了,我去做。沈總,招待不週了。”許安說完轉身進了後廚。
等許安再出來的時候,沈嘉木剛剛坐過的位置已經空了,酒杯下面壓了幾張鈔票。
許安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鬆了口氣,撐著吧檯的桌面,發起了呆。
食喜居營業到淩晨兩點,送走最後一位食客後打了烊。
許安換了衣服,囑咐小盧檢查好水電煤氣後,出門回家。
九月份天氣已經漸涼,許安攏了攏外套的領子,慢慢往回踱步。
當初離開L市的酒吧也是九月份,整整三年了。許安已經適應了的生活節奏因為沈嘉木的出現,忽然覺得有點寂寞。
以前的沈嘉木,有時會在酒吧等到他下班,有時會在他淩晨下班的時候來接他,然後送他回家。
而到了M市這麼多年,再也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
許安住在跟店隔了兩條街的老式居民樓裡,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還在睡夢裡,小區裡靜悄悄的。
進了單元門,在二樓自家門口的緩步台上,有一團黑影。
一個人坐在樓梯上,指尖夾著一根香菸,紅色的菸頭在黑暗中燃燒。
許安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
熟悉的味道瞬間把許安包裹。
前一天自己剛剛跟這個男人纏綿過,許安不會不記得。
“沈嘉木,你——”許安掙紮了一下。
“噓——開門,不然我就在這扒你衣服。”沈嘉木低聲威脅。
許安是真的摸不準現在的沈嘉木會做出什麼,隻好聽話的伸手在口袋裡拿出鑰匙開了門。
沈嘉木把他推進屋裡,帶上了門。
許安要去碰牆上電燈開關的手被沈嘉木的大手包住,沈嘉木急切又霸道的吻追得許安無處可逃。
男人技巧頗好的吻混合著菸草的味道,讓許安的腿軟了軟。
許嘉木感受到許安漸漸的順從,胸膛裡傳出愉悅的悶哼。
他不熟悉許安家裡的擺設,摸黑帶著人往裡走,腿撞到了茶幾上,兩個人摔進了沙發裡。
許安瞬間清醒,撐著男人的胸膛起身“沈嘉木,你想乾什麼?”
“你。”男人毫不客氣的回答。
“昨天姑且算你喝多了,今天又算什麼?”
沈嘉木兩隻大手在許安兩側的腰上揉捏,黑亮的眸子像是盯著獵物的猛獸。
“許安,其實我昨天也沒喝多。”
沈嘉木一個翻身,把許安壓在身下控製住,已經蓄勢待發的身體曖昧的靠在許安的腿根。
許安臉色白了白“沈嘉木,三年前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現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沈嘉木虎口卡在許安的下巴上,盯著許安的眼睛說“當初是我太幼稚了,一顆心捧到你面前卻被你丟在地上不告而別。我用了三年時間想通了,我不過是想睡你,搞那麼麻煩乾什麼?”
夜色裡,許安眼裡是掩蓋不住的慌亂“沈嘉木,你想睡,也要問問我願不願意。”
沈嘉木笑“嗯?你不願意嗎?昨天你表現的可不是這樣。看來許老闆記性不好,我幫你回憶回憶。”
沈嘉木太熟悉許安的弱點,很快許安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沈嘉木身體力行幫許安把前一天的經曆再次回憶了一遍。
天已經亮了,許安沉睡在他懷裡。
在許安看不見的時候,沈嘉木收起了偽裝出的戲謔,一雙黑眸裡是深不見底的思念。他用手指輕輕把許安額前汗濕的碎髮撥開,吻了吻他的額頭。
三年前,他終於得到了許安,他為自己有了許安男朋友的身份而開心的時候,許安卻跟他說“沈嘉木,你若隻想跟我睡,我不介意多一個伴,但我許安這輩子不會有固定的伴侶,也給不了你任何承諾。”
沈嘉木當時氣瘋了,跟許安大吵了一架,然後,許安就消失了。
這三年他不是不知道許安在哪,隻是不知道該拿許安怎麼辦。
沈嘉木用了三年的時間去消化許安的這句話。現在他是真的想通了,他隻要許安,不管以什麼身份。
許安不會有固定伴侶,就說明他永遠都有機會,隻要他沈嘉木能把許安日日鎖在身邊,不過一個名份罷了,沒什麼不同。
許安睡到了下午才醒。身邊已經沒了火熱的體溫,這次,是沈嘉木不告而別。
許安坐在床上看著一地的狼藉發愣。
沈嘉木走的時候都沒把用過的東西清理走。或許他是故意留下讓自己看的吧,想提醒他昨晚他們都乾了什麼。
許安抱著頭,腦子裡一團混亂。
他承認他無法抗拒沈嘉木。不然以他一個成年男人的體力,就算抵不過沈嘉木,也不至於毫無反抗之力。
他能欺騙任何人,唯獨不能欺騙自己。
可是沈嘉木到底什麼意思?是真的隻想發泄身體的衝動還是依舊喜歡著他。
許安一時分辨不出自己到底希望是哪種結果。
按理說,他應該期待的是沈嘉木隻是因為當初他的不告而別在報複,這樣他就可以毫無負擔的享受跟他在一起時的歡愉。
可是想到沈嘉木可能真的已經放下了對他的感情,許安又心痛到呼吸都難過。
他的情況註定給不了任何人承諾,所以他在沈嘉木把一顆心捧給他的時候逃了。
許安固執的認為,活在一個人最愛他的時候,哪怕隻活在那個人的回憶裡,總好過以後的辜負
在許安看不見的時候,沈嘉木收起了偽裝出的戲謔,一雙黑眸裡是深不見底的思念。他用手指輕輕把許安額前汗濕的碎髮撥開,吻了吻他的額頭。
三年前,他終於得到了許安,他為自己有了許安男朋友的身份而開心的時候,許安卻跟他說“沈嘉木,你若隻想跟我睡,我不介意多一個伴,但我許安這輩子不會有固定的伴侶,也給不了你任何承諾。”
沈嘉木當時氣瘋了,跟許安大吵了一架,然後,許安就消失了。
這三年他不是不知道許安在哪,隻是不知道該拿許安怎麼辦。
沈嘉木用了三年的時間去消化許安的這句話。現在他是真的想通了,他隻要許安,不管以什麼身份。
許安不會有固定伴侶,就說明他永遠都有機會,隻要他沈嘉木能把許安日日鎖在身邊,不過一個名份罷了,沒什麼不同。
許安睡到了下午才醒。身邊已經沒了火熱的體溫,這次,是沈嘉木不告而別。
許安坐在床上看著一地的狼藉發愣。
沈嘉木走的時候都沒把用過的東西清理走。或許他是故意留下讓自己看的吧,想提醒他昨晚他們都乾了什麼。
許安抱著頭,腦子裡一團混亂。
他承認他無法抗拒沈嘉木。不然以他一個成年男人的體力,就算抵不過沈嘉木,也不至於毫無反抗之力。
他能欺騙任何人,唯獨不能欺騙自己。
可是沈嘉木到底什麼意思?是真的隻想發泄身體的衝動還是依舊喜歡著他。
許安一時分辨不出自己到底希望是哪種結果。
按理說,他應該期待的是沈嘉木隻是因為當初他的不告而別在報複,這樣他就可以毫無負擔的享受跟他在一起時的歡愉。
可是想到沈嘉木可能真的已經放下了對他的感情,許安又心痛到呼吸都難過。
他的情況註定給不了任何人承諾,所以他在沈嘉木把一顆心捧給他的時候逃了。
許安固執的認為,活在一個人最愛他的時候,哪怕隻活在那個人的回憶裡,總好過以後的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