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趕到醫院之後,陳鋒在大廳的視窗詢問了一下,很快就問到了牛武現在所在的病房。
斷掉的肋骨隻要不是太嚴重,一般而言都會自愈,並不需要專門做手術,而鼻梁修複手術也不是立刻就能做的。
因此,牛武此刻正在病房裡哼唧著,等著主治醫生給他製定手術計劃呢。
“牛老闆。”
陳鋒走到門口之後,抬手敲了敲門,然後便走了進來。
“哎喲!我的鼻子啊,陳鋒,你看看你養了一群什麼東西,上來就動手打我,還下手這麼狠!”
見陳鋒進來,牛武立即抱著鼻子嚎叫起來。
實際上,十幾分鐘之前他纔打了止痛針,鼻子上是沒有半點感覺的。
親眼看見牛武,陳鋒注意到,這傢夥的鼻子的確是歪了,從鼻梁開始向著左半邊臉歪了近二十度。
這可不是用扳手就能給扳回來的,而是要取出裡面的碎骨頭,重新墊根鼻梁骨進去。
雖說不算是什麼開膛破肚的大手術,
“實在抱歉。”
陳鋒歉然道:“韓冰是我兄弟,他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這件事我會代他處理。”
“你代他處理?我懂了,你想包庇韓冰是吧。”
牛武指著鼻子道:“你瞧瞧我這鼻子都成啥樣了,這是你道個歉就能解決的問題?”
“當然不隻是道歉。”
陳鋒點頭道:“牛老闆需要任何的賠償都可以跟我協商,後續的治療費用和美容費,我們全包。”
聞言,牛武抬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
“你別跟我扯這個,我牛武缺不缺這點兒賠償金和做手術的錢,你心裡清楚。”
牛武冷著臉道:“他韓冰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罵我,這事兒不是拿錢就能擺平的!”
果然如此,一旁的韓銘光心裡暗暗的偷樂,這次陳鋒可得倒黴一回了。
雖說這一年多來他和陳鋒也勉強算是合作朋友了,但能看見陳鋒倒黴,這也著實是令他暢快無比。
“那,牛老闆想要什麼補償,可以先說說。”陳鋒點了點頭。
牛武會耍蠻玩賴,這件事陳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也正因這一點,他纔沒讓韓冰出面。
以韓冰的心性和脾氣,他是應付不了這種癩皮糖一樣的地痞的。
“那我就簡單說說。”
牛武盤腿坐在床上說道:“第一,動手打我的是韓冰,跟你陳鋒沒關係,你也用不著給他開脫。”
“等展覽會結束,我要韓冰給我專門登電視台道歉,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牛武問道。
“道歉可以,不過登台道歉我看就不必了。”
陳鋒微微一笑:“畢竟牛老闆毀容的事兒,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要是登台道歉,不是讓全華夏都知道這件事了嗎?”
“這......”
牛武被說得一愣:“那登台的事兒先商量商量,讓韓冰過來給我當面道歉,而且要磕頭,磕三個響頭!”
“這哪兒行啊,你這不是成心為難人嗎?”一旁的韓銘光脫口道。-
牛武會耍蠻玩賴,這件事陳鋒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也正因這一點,他纔沒讓韓冰出面。
以韓冰的心性和脾氣,他是應付不了這種癩皮糖一樣的地痞的。
“那我就簡單說說。”
牛武盤腿坐在床上說道:“第一,動手打我的是韓冰,跟你陳鋒沒關係,你也用不著給他開脫。”
“等展覽會結束,我要韓冰給我專門登電視台道歉,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牛武問道。
“道歉可以,不過登台道歉我看就不必了。”
陳鋒微微一笑:“畢竟牛老闆毀容的事兒,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要是登台道歉,不是讓全華夏都知道這件事了嗎?”
“這......”
牛武被說得一愣:“那登台的事兒先商量商量,讓韓冰過來給我當面道歉,而且要磕頭,磕三個響頭!”
“這哪兒行啊,你這不是成心為難人嗎?”一旁的韓銘光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