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燈的光線微弱,但許小苒還是能看到他瞪大了雙眼,滿目的驚訝。
許小苒有些尷尬,她好像在不知不覺中暴露了什麼事。
果然不能跟這個男人瞎扯,扯多了就容易說漏嘴。
許小苒有些懊惱,她直接穿上拖鞋,急燥燥的站了起來,“跟你說不通,我不跟你說。”
她往臥室走了幾步,回頭又補了一句,“你就別在那裡瞎臆想了,我可沒這麼說。”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推開臥室門,回了房間。
霍錦川依舊直立在原地。
看著她纖瘦的背影消失在門後,他皺了皺眉,沒再上去打擾。
夜已深,許小苒小心翼翼的擰上了門把手。
她沒有將窗簾拉上,皎潔月光透過紗窗柔和的照了進來,映出床上縮成小小一團的人兒。
許小苒悄聲走到床邊。
月光下,白然然烏黑的頭髮隨意散落在枕頭上,白皙的臉蛋甜美安寧,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在她白皙的臉上蓋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她睡著了還微張著小嘴,嘴角的兩邊映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酒窩彷彿盛著她
天真的面孔讓許小苒的心裡一暖,她上前給白然然掖了掖被子,卻發現然然的手裡緊緊抓著白葡給她買的小兔子,將其壓在了胸口,彷彿那會給她帶來安全感。
都說從小缺少父愛的小孩子缺乏安全感,然然一直都很喜歡毛茸茸的玩具,更喜歡將臉在絨毛上蹭來蹭去的感覺。
雖然身邊的人給了她無儘的關愛,白燁也在她生活中扮演起老父親的角色,但許小苒可以看出,那並不能替代真正的父愛。
許小苒走到床的另一邊,無聲地躺在瞭然然的身側。
床上的小人兒彷彿感受到了溫暖的靠近,哼唧著動了幾下,往許小苒的身側貼了貼。
許小苒的心裡一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小肚肚,直到她再次沉睡過去。
幽深寂寥的深夜,許小苒正躺在枕頭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思緒像是開了水閘的水龍頭一般流了出來,把她好不容易醞釀的一絲睡意都衝的蕩然無存。
她無奈的睜大了眼睛,卓亮的眼眸盯著天花板,彷彿要將它看穿。
方纔霍錦川的那番話如同倒帶的留聲機,一直在她的腦海中迴響。
如果陸兆和真的像他說的那般癡情,這麼多年來都念念不忘,或許她還可以幫忙給陸兆和一個機會。
畢竟白葡跟他的初始到相知,她是一直都看在眼裡,對於白葡的性子,她是最瞭解不過。
白葡雖然嘴硬,但她完全可以看出,對於陸兆和,白葡明顯拒絕的不夠徹底。
現如今白然然以已經這麼大了,偶爾還會問起關於爸爸的事情,每每問到這個話題,她都能哽一會兒不知該如何回答。
明明父親就在眼前,中間卻彷彿隔著深淵一般的鴻溝。
隨著白然然越來越懂事,她肯定需要一個爸爸......
想到這,許小苒突然猶豫了一下,難道說出來真的對白葡好嗎......
雖然身體很疲憊,但她的大腦卻無比清晰。
她突然想到,按照白葡那個性子,如果讓她知道了,就怕到時候又是一場痛苦的抉擇......
她感覺自己的眼睛裡像是塞進了一塊熾乾的吸水海綿,連忙閉了閉眼睛。
許小苒對著長夜無助的歎了一口氣。-
如果陸兆和真的像他說的那般癡情,這麼多年來都念念不忘,或許她還可以幫忙給陸兆和一個機會。
畢竟白葡跟他的初始到相知,她是一直都看在眼裡,對於白葡的性子,她是最瞭解不過。
白葡雖然嘴硬,但她完全可以看出,對於陸兆和,白葡明顯拒絕的不夠徹底。
現如今白然然以已經這麼大了,偶爾還會問起關於爸爸的事情,每每問到這個話題,她都能哽一會兒不知該如何回答。
明明父親就在眼前,中間卻彷彿隔著深淵一般的鴻溝。
隨著白然然越來越懂事,她肯定需要一個爸爸......
想到這,許小苒突然猶豫了一下,難道說出來真的對白葡好嗎......
雖然身體很疲憊,但她的大腦卻無比清晰。
她突然想到,按照白葡那個性子,如果讓她知道了,就怕到時候又是一場痛苦的抉擇......
她感覺自己的眼睛裡像是塞進了一塊熾乾的吸水海綿,連忙閉了閉眼睛。
許小苒對著長夜無助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