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溫言剛纔被那股氣流卷出去後,身體就忽然抽了一下,肚子裡的寶寶也不安分的踢了她一腳。
這異常的感覺讓她忽然心慌氣悶,好像有一隻手緊緊的攥著她的心臟,讓她無法呼吸。
她彷彿又回到了五歲那年,她小小身子跌入水中。
就像有人在下面用力扯著她的腳腕,她的身子不受控製的一點一點往下沉。
她想呼救,一張嘴就是一大口水灌進來。
冰涼的水侵蝕著她的身體,她越來越冷,身體一點一點變得僵硬。
她不能呼吸了,那要命的窒息感將她吞噬進無邊的黑暗。
而現在,厄運再次上演。
她的小腿抽筋了,變得僵硬無比,總感覺有人在拉著她往下扯。
童年的陰影襲來,讓她忘記了自救,任由身體一點一點下沉。
怎麼辦?
無邊的黑暗吞噬著她,她要窒息了。
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好像真的要死了……
溫言臉上血色褪儘,雙眼失去了焦距,無神的透過面鏡看著前方。
她一定是要死了。
她竟然看到了一束光。
人臨死之前纔會看到天堂的光吧。
可她還看到一個男人逆著光朝著她遊過來,那般俊美,好似來救贖她的神明。
是來接她上天堂的嗎?
可她溫言這輩子也沒做過什麼好事,能上天堂嗎?
“言言,等我。”冷厲誠無聲的呐喊著,用儘所有的力氣朝著溫言遊去。
看到溫言的身體不斷下沉,他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往下沉,急得雙眼泛紅,雙手把海水撥出了一個個的漩渦。
快了,再前進一點點他就能抱住言言了。
那個神明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溫言看清了面鏡下那雙熟悉的眼,忽然怔住。
“海馬哥哥?”
一定是上帝可憐她,所以派海馬哥哥來接她了。
這樣挺好。
溫言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安靜平和。
冷厲誠伸出手把人攬進懷裡,看著她渙散的瞳孔,蒼白的臉。
他感覺心臟一陣絞痛,聲嘶力竭的呐
他真的好害怕,害怕言言就這樣睡過去了。
可溫言哪裡聽得到他的喊聲。
他不敢耽擱,抱著她用儘全力的向上遊。
還好,後面那幾個人都被他的保鏢纏住了。
沒有人能來乾擾他。
他一路順利的把溫言帶出了海面。
隻是這樣高強度的上潛,他的手臂已然有些脫力,他卻渾然不在意。
陽光重新照在身上,驅散了那股深海的寒意。
此時的沙灘十分安靜,隻有海浪一波一波捲上沙灘的聲音。
冷厲誠抱著溫言上了岸,隻感覺懷裡的人兒太輕了。
他將她臉上的面鏡取下,露出那張蒼白的俏臉。
“言言,你還好嗎?”他緊張萬分的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卻是冰冷入骨。
溫言瞳孔沒有聚焦,無神的望著前方,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的意外中緩過來。
她安靜的躺在冷厲誠的懷裡,一動不動。
冷厲誠覺得這樣不行,又抱起她準備回休息室。
身後傳來動靜,原來是幾個保鏢也跟著上岸了。
“老闆,那些人怎麼處理?”
冷厲誠頭也不回,冰冷的丟下幾個字:“留活口。”
“是,老闆。”保鏢轉身鑽入海中。
冷厲誠抱著溫言回到不對外開放的休息室。
他小心翼翼的將溫言平放到沙發上,將她身上的裝備全部卸下來,潛水服也脫掉了,隻留下裡面的保暖衣。
緊身的保暖衣更顯溫言嬌小纖細,隻有腹部微微隆起。
冷厲誠伸出手,檢查她身上的情況。
剛纔言言一直沒有動,身體自由下沉,很有可能是腿部抽筋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伸手摸向溫言的小腿。
果然腿部肌肉僵硬,還十分冰冷。
冷厲誠眼神一變,立即把另一隻手也伸出來,雙手協力,很有章法的替溫言的雙腿按摩起來。
他知道言言一直沒有反應,很有可能是因為太冷了。
一直處在海底深處不動,雙腿變得僵硬冰冷,就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運轉,就連意識也模糊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導致休克。
想到這個後果,冷厲誠頓時急了,手上的動作也變快了。
他一定要儘快讓言言恢複過來。
他的手指加大力道的在溫言的腿部來回按壓。
直到感覺那僵硬的小腿重新變得柔軟,恢複了一點溫度,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忙活了這一會兒,他累得滿頭大汗。
感覺潛水服穿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
他乾脆把潛水服脫了,甚至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露出精壯的胸膛,這才感覺舒服了。
“言言?”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溫言感覺一股暖流從小腿處往上湧,流到她的四肢百骸,最後彙聚到胸口。
她渙散的意識漸漸回籠。
她難道沒死?
對的,她好像看到海馬哥哥了。
溫言轉動著眼珠子,一點一點聚焦起眼底的光。
然後,她看到了冷厲誠胸膛上那個清晰的海馬印記。
“海馬哥哥?”她在心底無聲的呢喃。
所以真的是海馬哥哥救了她,將她從瀕死的邊緣救了回來?
冷厲誠第一時間察覺到溫言有了動靜,驚喜立即浮到臉上。
他一把抓住溫言的手問:“言言,你好了?”
可是,溫言隻是看著他的胸口並不說話。
等了片刻,冷厲誠又有些緊張的問:“言言,怎麼了?”
言言怎麼不說話,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還是根本就沒有恢複過來?
他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醫生。
溫言卻忽然坐起來一把抱住他,抱得那麼用力。
這樣主動的擁抱換做平時,他一定很高興。
可現在他隻有濃濃的擔憂,他小心翼翼的拉住她的手問:“言言,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害怕?”
言言剛剛經曆了一場意外,害怕也是正常的。
他應該多關心她的狀態。
溫言緊緊的抱了他好一會兒,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胸口的海馬印記上,輕聲呢喃:“你如果是海馬哥哥該有多好。”
冷厲誠聽到她的話,身體突然僵住。
如果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導致休克。
想到這個後果,冷厲誠頓時急了,手上的動作也變快了。
他一定要儘快讓言言恢複過來。
他的手指加大力道的在溫言的腿部來回按壓。
直到感覺那僵硬的小腿重新變得柔軟,恢複了一點溫度,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忙活了這一會兒,他累得滿頭大汗。
感覺潛水服穿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
他乾脆把潛水服脫了,甚至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露出精壯的胸膛,這才感覺舒服了。
“言言?”他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溫言感覺一股暖流從小腿處往上湧,流到她的四肢百骸,最後彙聚到胸口。
她渙散的意識漸漸回籠。
她難道沒死?
對的,她好像看到海馬哥哥了。
溫言轉動著眼珠子,一點一點聚焦起眼底的光。
然後,她看到了冷厲誠胸膛上那個清晰的海馬印記。
“海馬哥哥?”她在心底無聲的呢喃。
所以真的是海馬哥哥救了她,將她從瀕死的邊緣救了回來?
冷厲誠第一時間察覺到溫言有了動靜,驚喜立即浮到臉上。
他一把抓住溫言的手問:“言言,你好了?”
可是,溫言隻是看著他的胸口並不說話。
等了片刻,冷厲誠又有些緊張的問:“言言,怎麼了?”
言言怎麼不說話,是還有哪裡不舒服嗎?還是根本就沒有恢複過來?
他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醫生。
溫言卻忽然坐起來一把抱住他,抱得那麼用力。
這樣主動的擁抱換做平時,他一定很高興。
可現在他隻有濃濃的擔憂,他小心翼翼的拉住她的手問:“言言,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害怕?”
言言剛剛經曆了一場意外,害怕也是正常的。
他應該多關心她的狀態。
溫言緊緊的抱了他好一會兒,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胸口的海馬印記上,輕聲呢喃:“你如果是海馬哥哥該有多好。”
冷厲誠聽到她的話,身體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