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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臥室裡裝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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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厲誠醒了!

溫言緊張地連眨了好幾下眼睛。

她下的藥粉,藥效不至於這麼差吧?

還是……

這個男人其實一直是裝睡?!

冷厲誠抬手摸了摸下巴,輕輕“嘶”了一下,語氣有些委屈:“我睡得好好的,不知是誰突然撞了我一下,然後我就痛醒了,小月,是你撞的我嗎?”

溫言心虛地撇開了眼,勉強解釋道:“我剛纔也在睡覺,聽到你叫了一聲,我就嚇醒了。”

“是這樣嗎?”冷厲誠滿臉疑惑,又摩挲幾下下巴。

那兒又紅又腫,看著就非常突兀。

溫言快速看了一眼就調回了視線,很淡定地問:“你是不是有夢遊的習慣?”

冷厲誠蹙起眉:“夢遊?”

“對,有的人得了夢遊症,睡著後會起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起來喝水,但事後完全沒印象,就算有人跟夢遊的他們打招呼,他們也完全聽不到看不到。”

冷厲誠看著溫言沒說話。

小樣還挺能瞎編。

他倒要看看她還準備編些什麼出來。

“從小到大,沒有人說我有這個病,應該不至於吧。”冷厲誠回道。

溫言一臉認真:“你剛纔一定是夢遊起來撞到什麼東西,下巴纔會這麼紅腫,最好還是找個醫生看一下,才能放心一點。”

“這樣……”冷厲誠目光突然盯著溫言的手,“你手上拿的什麼?”

溫言聞言低頭,就看到了剛纔死都找不見的鵝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了自己手上。

想到她拿這根鵝毛曾經乾過什麼,就……真的想死啊。

“哦,這個啊,應該是不知從哪裡飛過來落在了床上。”她晃了下鵝毛,故作自然地回答。

“是嗎?”冷厲誠眼裡隱隱浮上一層笑意,突然傾身靠近。

“你、乾什麼!”溫言驚了一下,不自覺往後退。

她身後是床邊,再退就要掉下去了。

僵著身體,溫言握緊了手裡的鵝毛。

必要時候,鵝毛也是能當武器的。

“小月,我突然發現……”冷厲誠目光緊緊盯著溫言的臉,緩緩抬起了手,想要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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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偏開頭,強忍著緊張:“冷厲誠,你大半夜不睡覺,到底要乾什麼?”

“別動。”冷厲誠說著,突然單手放在溫言腦後固定住,左手輕輕撫摸上她的額頭。

“這裡怎麼紅了?”

還不是被你撞的!

這話溫言不敢說出來,她得趕緊編個理由糊弄過去。

就聽得男人又低喃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睡個覺都能把額頭傷到了,疼不疼?”

說著,他手下力道突然加重了一些,在她傷口處按壓了一下。

溫言輕吸了口氣,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你……”

不待她開口罵人,冷厲誠的臉突然湊近,薄唇輕啟朝著她的傷口輕輕呼了一口氣。

“呼呼就不痛了!”

溫言腦子裡“轟”地一下。

突然眼眶有些酸脹。

幼年時,她受傷了,媽媽都會這樣給她呼呼。

媽媽說呼呼就不痛了,是哄她不哭,因為她那會還小。

可冷厲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月,還疼嗎?”冷厲誠語氣有些繾綣。

溫言看著他溫柔的眼神,鬼使神差搖了搖頭。

冷厲誠輕輕勾唇:“我夫人說,痛了就呼呼,呼呼就不痛了,果然有用。”

又是他夫人!

溫言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給他呼呼過了?

哦也不對,她好像真的給冷厲誠做過這些傻事。

那次他雙腿疼痛發作,她扮作小傻子,就給他呼呼過……

這麼丟人的事,她為什麼要記起來!

“你不要總在我面前提你夫人!”溫言故意繃著臉說。

冷厲誠深深看著她,唇角笑意愈深:“小月,你不喜歡我提,那我以後不提了。”

溫言沒再說話。

冷厲誠卻又問:“你現在這樣是吃醋了?”

溫言:……

誰吃飽沒事乾撐的自己吃自己的醋?

“你不是也不讓我在你面前提薑浩的名字?”溫言反問:“難道冷大總裁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冷厲誠看著她嫣紅的唇瓣一開一合,眸光變得愈發深邃。

這張小嘴裡說出再不好聽的話,他怎麼都覺得甘之若飴呢?

她甜美的滋味,他確實好久沒有品嚐過了。

“小月,下次如果想看我,摸我的話,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和摸,不用偷偷地。”他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曖昧。

溫言隻覺得莫名其妙:“誰想看你摸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冷厲誠低頭指了指自己被解開的第一顆鈕釦。

“如果我沒記錯,睡之前這顆鈕釦是扣上的。”

想到幫男人解鈕釦的艱難過程,溫言小臉一陣發熱。

她胡亂編了個藉口:“你睡覺沒點睡覺樣,夢遊還打呼,說不定你自己覺得熱解開了,少賴我。”

“是嗎?”冷厲誠自語了一句,末了想了下點點頭,“這麼說可能真是我自己解開了鈕釦。”

“當然是你自己乾的!”溫言跟著強調道。

“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這種感覺太不好了。”冷厲誠又點點頭:“還是裝個監控保險點。”

“隨你便!”

溫言回答得很快,反應過來差點嚇一跳。

“臥室裡裝監控?”她難以置信。

冷厲誠回答:“是啊,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

“臥室是人最**的地方,你怎麼能裝監控呢?”溫言質問。

“你剛纔不是說隨我便?不就是不反對的意思?”冷厲誠故意揪著她語病不放。

溫言有些頭疼,冷厲誠怎麼這麼幼稚!

簡直就是幼稚鬼附身!

她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站起身赤腳就朝外走。

冷厲誠長腿一邁,攔住她:“這麼晚不睡覺,你去哪裡?”

溫言沒好氣:“你管我去哪裡!”

她就算是睡走廊,也不想再跟冷厲誠同睡一個房間一張床了。

他愛裝監控,就讓他裝個夠!

溫言推開冷厲誠的手臂,下一秒,男人順勢握住她手腕,將她拉到了懷裡。

可該死的她還不能給任何反應,隻能裝柔弱地掙紮幾下。

“你放開我!”她抬腳去踢他的膝蓋。

冷厲誠不說話,眸光在她白皙的腳背上停住。

“小心,地上涼。”

說完,他微彎腰打橫抱起了懷裡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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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甜美的滋味,他確實好久沒有品嚐過了。

“小月,下次如果想看我,摸我的話,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和摸,不用偷偷地。”他突然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曖昧。

溫言隻覺得莫名其妙:“誰想看你摸你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冷厲誠低頭指了指自己被解開的第一顆鈕釦。

“如果我沒記錯,睡之前這顆鈕釦是扣上的。”

想到幫男人解鈕釦的艱難過程,溫言小臉一陣發熱。

她胡亂編了個藉口:“你睡覺沒點睡覺樣,夢遊還打呼,說不定你自己覺得熱解開了,少賴我。”

“是嗎?”冷厲誠自語了一句,末了想了下點點頭,“這麼說可能真是我自己解開了鈕釦。”

“當然是你自己乾的!”溫言跟著強調道。

“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這種感覺太不好了。”冷厲誠又點點頭:“還是裝個監控保險點。”

“隨你便!”

溫言回答得很快,反應過來差點嚇一跳。

“臥室裡裝監控?”她難以置信。

冷厲誠回答:“是啊,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

“臥室是人最**的地方,你怎麼能裝監控呢?”溫言質問。

“你剛纔不是說隨我便?不就是不反對的意思?”冷厲誠故意揪著她語病不放。

溫言有些頭疼,冷厲誠怎麼這麼幼稚!

簡直就是幼稚鬼附身!

她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站起身赤腳就朝外走。

冷厲誠長腿一邁,攔住她:“這麼晚不睡覺,你去哪裡?”

溫言沒好氣:“你管我去哪裡!”

她就算是睡走廊,也不想再跟冷厲誠同睡一個房間一張床了。

他愛裝監控,就讓他裝個夠!

溫言推開冷厲誠的手臂,下一秒,男人順勢握住她手腕,將她拉到了懷裡。

可該死的她還不能給任何反應,隻能裝柔弱地掙紮幾下。

“你放開我!”她抬腳去踢他的膝蓋。

冷厲誠不說話,眸光在她白皙的腳背上停住。

“小心,地上涼。”

說完,他微彎腰打橫抱起了懷裡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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